凌风并没有纠结太久,因为娇娇不在,许多事情都落到他头上,忙的他无法好好思考。
夜晚,一道身影悄悄飞出景王府。
凌风一身黑色夜行衣,在月色下跳跃,最终来到目的地——魏府。
他观察了片刻,便原路返回。
这几日他已经连续在魏府观察了十多天,大致清楚魏府的地理和巡逻防卫时间点,他打算找机会潜入偷出魏府宝库钥匙。
在靠近景王府附近,一道身影突然悄然无息拦住了他。
正是快两月没有见到的面具主人。
凌风做好防卫动作,面前的人开口了,
“做得好,梵江月果然对你信任有加,不愧是我最得力的属下!”
凌风听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人想做什么,但不想再和他有什么交集,转身就要跑,却在掉头瞬间看见不远处的角落有两个身影,看不清样子,但能看得出来,一个站着,而另一个……坐着……
梵江月!他怎么在这,他看到了多少。
凌风呼吸一下子乱了,他猛的抬头看向面具男人方向,只见那人勾了个嘲讽笑容,一个轻功消失不见了。
“啪,啪,啪——”
不远处传来鼓掌声,传来梵江月Yin阳怪气的声音:“若不是本王大半夜的想凌护卫了,恐怕也不看到这场Jing妙绝技的戏码吧——”
凌风走上前,楞楞的看向梵江月的眼睛,口中无数话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
梵江月挑眉,笑道:“你什么?解释?还是求饶?”
他没有一丝伤心……
凌风默默将梵江月所有的神色映在脑海,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跑。
他要离开这儿,去哪里都好,就是不要待在这儿了。
梵江月不信他.....
但梵江月显然不是会在同一个人身上跌倒两次的蠢货,凌风很快被不知道哪里来的箭射中肩膀,直直从空中摔落下来,重重跌在一个Jing致轮椅面前。
“唔……”
“把他扔到地牢中,让他开口。”
于是,和两月前一样,凌风又回到了当初被关押的地方,四肢牢牢锁在铁架上,肩膀上的箭还钉在上面,已经血rou模糊了。
他有一种时间压根没有走的错觉,两个月的种种莫不是他在做梦?
一连三天,他都没有见到梵江月,只有狱卒不断的对他鞭打。
“快说!到底透露了什么秘密出去!”
“…”
凌风闭着眼睛嘲讽一笑,他哪里知道什么秘密,唯一的秘密恐怕就是梵江月其实是个喜欢不男不女的变态了吧。
好在他孑然一身,无妻无子,无父无母,死了也就死了,至少没有家人被他连累。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感到一双手捏住他的下巴,熟悉的触感让他挣扎着睁开眼。
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团雾蒙蒙的。
“你哭了……”那双手的主人说道。
凌风眨眨眼,他哭了吗。
“有什么话想对本王说吗?”
凌风张开干涩苍白的唇,最终也只是摇摇头。
男人没在说话,凌风只听到一阵声响,接下来,他感到自己的腿被抬起。
“!”
凌风终于睁开shi漉漉的眼,头晕眼花的看向面前,只见梵江月此时竟然在这肮脏的地牢中,让他露出下体,对着他的Yinxue手渎!
凌风立刻清醒过来,用力想要合上腿,气愤怒吼:“梵江月你做什么!”
“怎么,王爷二字都懒得说了?前两天不还是王爷前王爷后的么?”梵江月冷笑道:“哦~懂了,说到底那不过是主人的命令,啧啧。”
“……”凌风被说的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这是他的死xue。
梵江月不依不饶,一边在自己腿根处来回揉弄,一边继续道:“你说,这美妙的地方是不是你那什么主人也享用过,你也是这样赢得他的信任的?”
“没有!”凌风立刻大吼,不敢置信这人居然如此猜忌自己,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那为何第一次时没有流血。”梵江月冷冷道,他知道这个男人当时的反应绝对是第一次,只是因为特殊的身体可能没有女子那般发育全面。
但就是想要看他痛苦愤恨的模样,梵江月喜欢这样用语言刺激他,让他羞愧,他让痛苦。
原以为得到了一直幻想的一世一双人,最终也不过是可笑的镜花水月。
凌风果真被问住,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在梵江月内心,自己一直是这种放浪yIn荡之人吗。
他傻愣愣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是啊,他的第一次别说流血了,似乎连所谓的膜都没有。
“我……”凌风只能自己编造:“我小时候……练功时不小心,捅破了……那时候流了很多血……”
说完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