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疼。
这是我睡醒的第一个想法,第二想法是浑身疼,脑袋疼,腰疼,喉咙火烧一样干疼,有些像发烧时的样子。我想我应该是被我爸cao烧了,我挣扎着打开台灯,这是我爸的卧室窗帘都拉着但我想这应该是晚上了,掀开被子下床直接脚下一软跪地上了,烧的太厉害连膝盖被磕的疼痛也感觉的不到了,地板都跟棉花似的。
身上光溜溜的空无一物,但下身很清爽一点都不粘腻应该是老爸在我睡着时为我清理过了,加分。
我那死鬼老爸人也不知道去哪了,他要是Cao完我就翻脸不认人我一定会杀了他,反正我也不怕死,我就怕我没有爸爸。我拿过我爸放在凳子上的白衬套上,那是他的衣服我穿大了好几号,我属于纤细型练芭蕾不能壮要不会失了美感。
我扶着腰颤颤巍巍的扶着墙走出房间,整件小别墅都是昏暗的,我爸不知踪影,挪到楼梯口时看到客厅传来的微弱光线我想我爸应该又准时守在电视机前看狗血电视剧了,我悄默声的踮起脚尖靠近他,我爸正坐在沙发上,电视被调了静音只有画面在动。
我绕到他面前却意外的发现他其实在微微歪着头闭目睡觉,我曲着身子看了他好一会儿,用爱意的目光描摹他俊朗坚毅的眉眼,我爸长的好洋气五官深邃邪魅,白天做爱时我还发现他靠近心脏的位置上那片肌肤长了颗小黑痣,不大,很难发现但是亲吻他的胸膛时小痣会变得异常清晰。
我迈开腿跨坐在他的身上,屁股还疼的厉害好像拉虚脱了的那种感觉,我屁股挨着他早已平息的大鸡巴,小鸟依人般依靠在他的胸前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耳朵贴在他的心口上静静的听他沉闷的心跳声,就在我沉迷于父亲身上的气味时我的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我抬头看见我爸垂下视线微笑着看向我。
唰的我直接红了脸,顿觉羞耻,明明才刚做完那档子事我居然还像个花痴一样趁他睡觉依偎在他怀里,这这这这……太臊了!他可是我父亲啊!我不但不难为情我还想吻他。
我爸的捏了捏我的耳垂,好笑道:“还学会害羞了,明明之前那么主动的求爸爸插进来。”
我猛地给他轻轻的一耳光,打在他脸上软绵绵的就跟掌心拂过他的脸一样,羞恼地拍他的肩膀:“你、你说什么!老不知羞!”
他把我搂的更紧,大掌揉我的腰,轻声问我:“哪难受?屁股还疼不疼?”
听他说完我才感觉那股难受劲儿又上来了,柔顺的趴在他怀里,下巴搁在他肩上,闷闷道:“哪都难受,爸爸,我好像发烧了。”
我爸“嗯”了一声:“我知道,已经给你吃过药擦过身子了。”他双手扶住我的腰与我鼻尖对鼻尖的蹭蹭,他的声音低沉宠溺我不由自主的爱他,“宝宝,爸爸爱你。”
我回答:“我也爱你。”
我突然有一个坏点子,推开他的脸,我爸瞬间嘟嘴微皱着眉表示很不舍,我笑着骂他是个拐带亲儿子上床的老变态,要是被人发现是要做一辈子牢的,我爸就不屑的笑笑很目中无人的那种桀骜,“我看谁敢有那么的大胆子敢揭发我。”
我说,我啊,我就敢,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报警让他们来抓你。
他咋摸下嘴,热乎乎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揉我酸痛的后腰,“想去告就去告吧,反正我不知悔改。”
我犯下弥天大错,我唔知悔改
我隐约记得秘书姐姐说过我爸粤语很好,貌似曾经在香港打拼过,于是我清了清嗓门回忆着粤语歌里的告白语句,贴在我爸耳边半生不熟的说道:“老爸,我好嗨中意你啊。”
我爸微微一怔,回过头来看我此刻与我鼻头对鼻尖,他轻笑道:“僆仔,竟会勾你老豆。”
是很标准的粤语,从他口中说出来竟仿佛带了香港的玫瑰香,引人堕落。
成熟的男人一向让人不自觉臣服,更何况还是我爸这种长的超带劲的妖孽,挑花眼眉眼弯弯,浓密纤长的睫毛一下下颤抖,眼角的笑纹是他最少年感的地方,笑起来一点都不像年近四十的男人更像是二十好几的年轻小伙。
我伸出舌头,用舌尖去戳他笑着的时候带起两侧浅浅的小酒窝,细细品尝好似里面盛满了能醉死我的酒酿,我沉浸在他的爱里如痴如醉,“爸……结婚吧,我想跟你结婚。去英国,去荷兰,去哪里都好我只想去一个能跟你结婚的地方。”
可是这种世外桃源哪里有呢?国外允许同性恋结婚但他们也不允许亲父子结婚的啊,据说同性恋时候要下地狱,乱lun之人也亦是,我们胆子倒是挺大的两者都占了,死后我们会相拥着被恶魔唾弃。
但我不怕,我有我爸护着我,只要他不先松手我就死也不会放开。
我爸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我的脊背,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不回我了的时候,他轻声说:“好。”
我又问他,我们现在这样是什么关系?
我爸把问题丢给我:“小星星觉得你和爸爸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也不好给个答案,反正不是单纯的父子情深了毕竟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