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处的伤是第二天下午才被发现的。林深觉得没关系,没有流血就不是问题,自己小时候比这严重的磕碰多了去了,但全叔不答应,还专门汇报了先生。
于是林深就被立刻带去了上次体检的医院,还兴师动众地被安排拍了片子。
秦越手里捏着报告,目光却在面前这两人身上来回转。看上去似乎一切正常?他开始怀疑是这小孩儿搞的一出苦rou计。
不过半夜被从温柔乡里硬拽出来陪聊又陪酒的事儿他还没忘。秦越犹豫道:“这个伤……”
“严重吗?”自发现这片淤青后,周仲予的眉头一直就没松下来过,车上小孩一直安慰他“没事”,“一点都不疼”,要他“不要皱眉”,最后还要积极地爬上来给他揉眉心。
“看片子骨头没什么事,回去按时擦药,散瘀血,但是……”秦越扶了下眼镜,这个停顿引得对面两人都朝他看过来。
“一周内不能有任何剧烈运动。”
一旁的骨科主任:“?”
“什么是剧……”林深眨了下眼睛,天真开口,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先生捂住了嘴巴。
“知道了。”
回家路上,林深发现先生的眉头皱得似乎比来时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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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末夜晚,刚结束一场性事,林深躺在被窝里放空,很累但也很快乐。关于“喜欢”的秘密在告诉对方后他反而轻松起来,但人一轻松就会飘,大脑也是,于是他想起上周欠下的一顿打。
周仲予披着浴袍出来,垂眼看着他,“你不提我倒忘了。”
林深腿还有点软,却也听话地任人摆布,他穿上了誓师大会时的衬衣西裤——衣服被全叔洗过了,暂时挂在他自己房间的衣柜里。不过与上周不同的是,他全身上下也只有这两件衣服。
裤管凉凉的,也滑,身体直接贴上去有点奇怪。
“过来。”
林深别扭地上前几步,学校发的西装裤做工没那么Jing细,一些细小的线头褶皱蹭得他有点痒。
“林老师,说说自己都犯了什么错误。”
林深有些脸热。他被很多人这么叫过,领导、同事、学生、家长,可现在他在卧室里,在床边,在先生的面前被对方这么称呼,却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不过一码事归一码,小林老师很快端正了态度积极又诚恳,望着对方眼睛一条一条数出自己的错误。
对于认错态度良好的学生,“老师”总会手下留情。林深站在男人腿间,悄悄抱有一丝侥幸。
雪白的衬衫很贴合地显出身段,裤腰束缚下,是被包裹着的挺翘的tun和笔直的腿。男孩光脚踩着米色地毯,露出的一段细白脚腕上,一抹红色若隐若现。
这副勾人的模样周仲予在誓师大会那天就见识过了。他伸手探到男孩前面,给他解开一半裤链。
“跪这儿。”周仲予拍了下身旁。
林深跪在床边,又听话地趴好,他感受到自己的裤子正在被对方往下剥。
裤子没被完全解开,两团软rou就被勒着,中间的rou缝被挤压得很深。随着动作的继续,裤链终于顺着力道完全松开,tunrou跳脱出来,颤了下。
裤腿直接滑落至膝弯,周仲予将那衬衫下摆往上撩了撩,露出完整tunrou——半小时前的情欲痕迹仍然清晰。
“趴好,等着。”
林深看不到身后也不敢回头,耳朵里听着男人的脚步声像是远去了,但他还没数完三十个数,对方就重新回到了他身边。
“二十下,自己数。”
“……不是十下吗?”林深怀疑对方记错了,他伸手去捂屁股,却被直接攥着手腕按到腰后。
“乱动就再加。”
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林深挨过的像样的打都是由书房那把戒尺来完成,但今天这个触感显然不是,却还是莫名熟悉……
他挨了几下忍不住回头去确认,果然,抽在自己屁股上的工具不是别的,正是放在办公室的那把木质的教具直尺。
“乱动。”
尺子连着三下抽在tunrou上,明显加重了的力道留下三条更显眼的红痕,林深痛得立刻乖乖缩了回去。
十下过后,周仲予停手审视。
黑色的西装裤,白嫩的腰腿,红肿的tunrou,鲜活色彩里,施虐欲也被勾得蓬勃。
“疼?”周仲予将手掌落上去,软rou热热的,随着他的动作轻颤了一下。
“疼……”其实没那么痛,但林深以为对方准备饶了自己,于是再次像模像样地认错,“我会好好听话的……”
“好。”
几分钟后,林深被戴上眼罩,他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墙,双腿微分,膝盖中间是调节到肩膀宽的分腿器,裤子被彻底剥掉了。
林深不安地动了一下,“先生……”
“没让你说话。”
周仲予在床边坐下,眼前这只红肿的屁股被衬衫遮住了大半,他伸手把男孩胸前的几颗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