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裴明优过的,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腌制的咸鱼,只不过咸鱼是被人用盐腌制翻来覆去,他则是被人用信息素翻来覆去,第三天的时候才脱离了床上的范围,只不过还是不能脱离Alpha的视线,不然他就会难受地双目赤红,浑身肌rou硬起。
有一次江远去厨房做东西吃,裴明优觉得身上黏腻很难受,就拖着有些颤抖的腿去浴室冲洗了一下,随后出门透了个气,回来就被差点发疯的Alpha按着啃了一通,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
身侧男人呼吸声均匀,醒过来的裴明优揉了揉太阳xue,回想了一下混乱的几日就脸红,这还只是易感期,两人只是要时刻待在一起,并不是一直做爱,想象不到真正完全标记的时候会怎么样,那可是切切实实的n天n夜。
Omega的身体能经受那么久的性事,而且在那几天进食需求也降到最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很厉害,Alpha的话则要肾好体力好,他们可没有Omega的调节机制,要是做到一半Alpha受不住了,那才会丢人。
“不知道爸妈那边怎么样了……”裴明优嘟囔了一句。
他匆匆赶过去之后就带着江远来到这里,除了一开始给杨珍玉报了个平安,随后一直没机会联系家里人。
裴明优颇有些不自在地抠了抠床单,他们肯定知道两个人在干什么,想想就让人……社死。
男人横在腰间的手臂紧了紧,裴明优瞬间被抱了个满怀,江远刚睡醒时低沉慵懒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身体怎么样?”
裴明优随意道:“还行,挺耐造。”
“哦?”江远亲了亲他有些肿了的眼皮和格外嫣红的唇瓣,“那我们再来一次?”
腰间的rou被狠掐一把,江远眼里带着笑意,止住怀里人要挣出去的动作,把裴明优压在自己身上,语气温柔:“好了,开玩笑的,不做了。”
裴明优苦口婆心道:“悠着点,我怕你用多了,年龄大了之后……”
还没说完,男人危险地眯了眯眼,大掌照着他挺翘的tun拍了一记:“是吗?贝贝,我们两个谁射的多,你还记得吗?”
裴明优闭上了嘴,完了,回旋镖打中自己。
江远揉捏着小美人绵软丰盈的tunrou,享受着饱满圆润的手感:“贝贝说的也有道理,下次我帮你绑起来。”
“谢谢,不用了。”裴明优哈哈笑了几声,动作敏捷地溜下了床,不敢靠近散发幽幽气息的男人,“江远,我手机呢?”
一直没和家人朋友联系上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找不到手机扔去哪里了。
江远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从一个隐蔽的柜子里摸出两个手机,把裴明优的还给他:“我怕有人打扰,都给收起来了。”
裴明优查看了一下消息,几天没碰,消息差点把手机卡死机,听到江远的话,对他十分无语凝噎。
哎,算了,这人什么性子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你易感期过了吧?”裴明优不放心地问。
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的Alpha眸子闪了闪,微微一笑:“不确定,症状可能还会反复,所以贝贝还是不能离开我。”男人微垂双眼,似乎有些歉疚和难过,“对不起,这几天辛苦贝贝了,我真是太麻烦了。”
裴明优:“……”倒、倒也不必。
江远凑过来,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后颈,那里因为被咬了许多次,除了吻痕之外还布满了深红色的牙印,还有些已经发紫了,看起来有些可怖,幸好的是没出血,男人在上面落下一个吻:“我一定弄疼你了,让我帮你上点药吧?”
裴明优只好安慰他:“没事,我是你的伴侣,帮助你度过易感期是应该的,而且我也没有很痛。”
Alpha的唾ye对自己的Omega来说也具有消毒安抚的作用,被舔舐过的后颈除了标记当时会有些刺痛,之后是不会痛的,而且也很快会好。
江远让裴明优趴在他腿上给他上药,裴明优感觉到后颈凉凉的很舒服,随后男人的手指来到腿心:“这儿也上点药吧?”不等裴明优说话,江远就沾了点药膏插进去,细细涂抹小xue每一处。
裴明优被男人的手指插弄的又开始流水,他咬住下唇,耳尖染上粉红,声音有些轻颤:“你好好上药,别乱摸。”
江远唇角微微上扬,淡定道:“有些肿了,得仔细上药才行。”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来回cao弄着艳红的嫩xue,汨汨的水ye融化了药膏,濡shi了手指,一部分药膏化在xue道,还有一部分随着yIn水流了出来,好似涂了又好似没涂,效率十分低下。
江远的声音状似无意地苦恼道:“贝贝,怎么流这么多水,药膏都化掉了。”
裴明优咬牙切齿,被手指弄的眼尾都泛了红:“江远!你……轻点呜……”
裴明优忍受了一番男人假公济私的上药,突然想到:“你哪来的药膏?”
不止药膏,还有这几天没断过的避孕套,厨房的食材,现在两人穿的衣服,肯定不是凭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