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空寂的长街上,一辆超跑风呼啸着驰电掣,一闪而过。
“嗯……要、cao……大鸡巴……cao我……”
阙天尧双目赤红,咬着牙不往副驾驶看,把跑车开成了火箭。
副驾驶上,沈夺月被他用安全带绑在座位上,曲起腿抠挖着嫩生生的后xue,另一只手扯着安全带磨自己挺立的ru尖,难受地呜咽,流着泪哀求,“cao我,求你……saoxue想吃大鸡巴……”
出了一次Jing,但这对双倍药效来说,远远不够,欲望的洪流在沈夺月的身体里奔腾冲撞,急寻一个酣畅淋漓的出口,ru尖挺立,后xue抽搐着,想被大鸡巴填满、贯穿。
他知道身边有人,他可以捏自己的ru尖,用鸡巴Cao进自己的xue里,自己就会很舒服,就可以解脱。
可是那个人不愿意,他不碰自己!
沈夺月好难受,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把双腿分得更开,两根手指胡乱地抠挖着,淋漓的yInyeshi了屁股,也shi了座椅,向阙天尧推销自己的xue。
“很紧、很多水了……你cao我好不好……”
“我会努力,小xue会把鸡巴夹得很舒服……你来……”
“呜呜求你……不脏的、我不脏……”
阙天尧咬紧牙关,双眼里爆出无数红血丝,一声不吭。
哀求没有回应,沈夺月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抠xue,毫无章法,修长的手指插到底,粘腻的yInye流了一手,从未被造访的、粉嫩的xue口被他玩儿得艳红,可是不够,不够!要更深的,更粗的,要大鸡巴把他填满!要顶到最里面的痒处!
怎么办,怎么办……帮、帮我……谁来……
沈夺月无助极了,一团浆糊的脑子里只记得一个名字,他哭咽着,又往后xue里加了一根手指,“阿尧、阿尧……救我……”
当他陷入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想起的,永远是阙天尧。
他如此坚定地相信着,阙天尧会帮他。
他如此信任阙天尧。
阙天尧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盘。
当阙天尧停了车,把沈夺月从车上抱下来时,沈夺月已经自己把自己玩去了一次,但仍然不够,一接触阙天尧,他就拼命往阙天尧身上贴,急切地吻了上去,高热的双手胡乱地在他胸膛摸索。
“要、给我……给我……”
他纠缠着,被阙天尧抱进了屋。
这不是学校宿舍,也不是阙家,是阙天尧自己名下的房子,他很少来住,只有家政会定时来打扫。
“……市面上最烈的催情药,我给他喂了两颗。现在,哪怕是条狗在他面前,他也会快乐地撅起屁股挨cao!”
恶毒的话言犹在耳,阙天尧知道沈夺月现在这样纯粹是因为他中了催情药,而非他的本意,他该送小月儿去的地方是医院,解了他的药性,处理他身上的伤,而非将他带回家,放在床上!
畜生,阙天尧,你是畜生!
他是小月儿!你最好的朋友,你说过要罩着他的小月儿!你他妈就是这么罩的吗!
他那么信任你!他求你救他!
趁人之危的混蛋!畜生!
小月儿恶心这样,他不喜欢!
他身上还有伤!!!
理智在叫嚣谩骂,欲望和私心却挟持着阙天尧的身体,让他把沈夺月放在床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猩红双眼,卑劣无耻地挺着鸡巴,用指腹碾沈夺月的嘴唇,“月儿,想吃大鸡巴是不是?”
“要,想要……想被大鸡巴cao……”沈夺月跪在床边,乖顺地用脸颊蹭着阙天尧的掌心,只为得到大鸡巴作赏赐。
像高傲的猫,为了一根小鱼干撒娇。
高远清冷的皎月跌落凡尘,一身狼狈,成了渴望Jingye的雌兽。
阙天尧按着他的后脑勺,按在自己胯间,“你舔,舔shi了就cao你好不好?”
即便是隔着裤子,那鼓起的一大包都足够骇人,但现在的沈夺月不知道什么叫怕,一心想要大鸡巴,他欢欣鼓舞,急切地解开阙天尧的裤子把那一大包释放出来,凑得太近,被弹出来的rou棒拍了脸,惊喘一声,爱不释手地揉弄,张开双唇,含进嘴里吸吮。
一瞬间,阙天尧爽得头皮发麻,什么理智、什么趁人之危,顷刻间溃不成军,消散无形,冠冕堂皇的正经假面被击碎、剥落,露出他竭力隐藏的、丑恶又变态的欲望——
他想cao沈夺月。
无论他如何隐藏,无论他如何躲避,他都掩盖不了这个事实。
——他对沈夺月产生了欲望。
不是硬了鸡巴让他帮忙撸,而是因为他而硬了鸡巴。
欲望因他而起。
想让他含着自己的鸡巴在他嘴里灌Jing。
想干进他的肚子里让他哭着叫阿尧。
想把他锁起来谁也不准觊觎,每天只能张开腿挨他的cao。
想……
阙天尧为自己的欲望癫狂,双目赤红,抚摸着沈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