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不好看,沈夺月自己心里有数,不信阙天尧的话,被子遮着脸,只露了一双眼睛望着阙天尧,长睫如蝶翼轻而缓地扇,桃花眼的妩媚多情尽显,令人心神荡漾。
“?”阙天尧愣住。
“就……该揍的揍 ,揍完了就把他们送进监狱了。嗯对,监狱。”
阙天尧一惊,打马虎眼,“有吗,没有吧。”
“……还有那个女生,叫幸夏的。”提起幸夏,阙天尧的表情就臭,不情不愿。
沈夺月接着道,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显得有些低闷:“至少不是现在。等再过几天,我脸上的伤好了再来。”
沈夺月没有听见, 左右望了望四周。
阙天尧无奈:“好,戴口罩。”
这不是什么大事,按照沈夺月的性格,阙天尧原已默认了他会同意,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原本坐着的沈夺月突然往被子里一缩,拉高被子盖住头,拒绝,“不要。”
沈夺月看了看阙天尧握着他肩膀的
沈夺月喜欢这个味道,摘了几朵米粒儿似的桂花捂在手心。
阙天尧在床边坐下,双臂撑在沈夺月身体两侧,将他笼在身下,形成一个亲密但又不让人觉得逼迫侵略的圈围,对沈夺月道:“小月儿,你好看,以前好看,现在也好看,怎么都好看。”
阙天尧的心又提了起来,不动声色地把手背在身后,好似怕沈夺月看见他满手淋漓的鲜血。
这件事好像没有在沈夺月的心上留下任何痕迹,一切如常。
“阙天尧,有人跟着我们。”
阙天尧的手指摸上沈夺月的眼睫,睫毛扫过指腹,痒得心悸。
“好了,别提他们了,影响心情。”阙天尧怕沈夺月再追问,岔开话题,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上他的肩膀,将沈夺月揽入怀里,“去徐记吃饭好不好?现在桂花当季,你不是最喜欢他们家的桂花蜜酿糕?”
沈夺月好乖,不躲不闪,任摸,眼睛轻眨。
沈夺月没有回答,走出店,街上行人摩肩接踵,他又左右看了看,确定了。
记忆的遗失使他对阙天尧的话深信不疑,他相信自己被阙天尧救了之后就只是在医院睡了两天,之所以有记忆空白,正是因为他在昏睡。
食髓知味,阙天尧升鸡勃勃。
沈夺月对他的话表示怀疑,他知道事实绝对不像阙天尧说得这样简单揍一顿,他肯定还做了什么。
沈夺月想了想,不知道是不是被桂花诱惑,点头答应了,但是他说:“要戴口罩。”
阙天尧皱起眉头,不高兴:“月儿,我们什么时候要说借这个字了。”
医院里种了许多桂花树,花开压枝低,香甜的气息馥郁浓烈,远飘十里。
阙天尧松了一口气,但没等他这口气落地,沈夺月又问:“那些绑架我的人呢?”
醒来的第二天,阙天尧从病房外接完电话回来,告诉沈夺月,罗旭他们要来探病,看望他,就今天下午。
沈夺月换好衣服,戴上阙天尧从医护人员那儿要来的口罩,遮住脸上的伤,扣上帽子,和阙天尧出门。
阙天尧忽然反应过来,失笑,两分无奈之余,尽是觉得小月儿好可爱的悸动。
沈夺月忍俊不禁,嘴角扬起一点弧度,“你不会授粉。”
阙天尧被拉回神智,面上却纹丝不露,装得像个正人君子,笑了笑,“医院里有桂花树,花开了,我接电话的时候摘了几朵。要不要出去走走?正好你手机坏了,我们去买部新的好不好?”
沈夺月看着他,冷冷清清的视线像是洞悉一切,半晌,他移开眼睛,没有再追究。
……令阙天尧心神荡漾。
如果不是看在当天晚上幸夏找他反应及时,让他救出了沈夺月,阙天尧绝对不可能再让她和沈夺月见面。
至于身上的伤,他满不在乎。
“你的手上有桂花的味道。”沈夺月忽然说。
,身上的淤青衬得触目惊心,看着极其可怖,多处软组织挫伤,轻度骨裂,阙天尧心疼得要命,碰都不敢碰,把他当瓷娃娃护着,下床上个厕所都要扶,但沈夺月本人却不以为意,活动自如。
“……”阙天尧没接话,看了一眼沈夺月,小声咕哝,那不一定。
……也不全然。
在店里选了部手机,阙天尧刷的卡,沈夺月没有拒绝,说算借他的。
“太香了,我感觉自己像只蜜蜂。”阙天尧受不了这么香甜的味道,皱着眉头瞎白话。
……把阙天尧眨硬了。
可他对阙天尧的了解还是不够深,他能想象到的最恶劣的情况,也不过是重伤累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些人实践了自己的话,现在正在某个地下场所,眼瞎口哑地当容器。
他想起那天晚上,小月儿也是这样乖,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他湿红眼尾、沁着泪失神,被他的鸡巴肏丢了魂,哭得好厉害,上下都湿淋淋的,仍然乖乖地敞开身体让他肏,把他缠得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