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倚澜扯掉他的裤子,被他这一眼看得比初夜还激动、没耐心,他匆匆用脂膏扩张了几下,就挺着腰把硕大的东西往那个流水的肉穴里挤。
“别这么快……我、我受不了……”他又哭又喘,觉得丢人,又不敢不求饶。
何时开始含着他红肿挺立的乳头舔弄,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身上刚刚才印上的吻痕。
谢倚澜终于大发慈悲放慢了动作,却越发磨人,整根退出去后,又整根进到底,可怜的穴口不断被撑开又闭合,经历过剧烈快感的肉穴逐渐对这慢吞吞的动作不满起来。
第二天,余灯没理谢倚澜。
街道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十分热闹。余灯本来不想出门,但却被谢倚澜拉了出来,混在人流中,慢吞吞地往城中心的广场上走。
“不行……”余灯有点害怕,“进不来的……啊——”
余灯说不清是爽还是疼,总之剧烈的感觉刺激得他眼泪都溢了出来,他仰起头深呼吸,还没适应好,就被对方狠狠一撞,撞得脑袋一蒙,整个人都软了。
“我们并未真正确定关系,还不是道侣,怎么能睡同一间房。”余灯说,“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吧。”
余灯爽得几乎晕过去,缓了半天才回过神,发现谢倚澜已经整理好了一切,连倒伏的花枝都得到了一些灵力作为补偿。谢倚澜还给了他一个迟到的安抚:“来的时候我已经设下结界,没有人能靠近我们。”
“你先别动,”余灯还有些喘,“你先出去,我们回去床上再做。”
“师兄,”谢倚澜突然道,“燃燃,我喜欢你。”
人群中不少人转过头看这一高一矮过分亮眼的两个人,余灯顺着大家的目光看向旁边的谢倚澜,发现他好像一直在看自己,于是突然就有点不好意思。
谢倚澜的视线根本舍不得离开他,见他心情愉快,自己也觉得欣喜。
两人擦肩而过时,还听见她得意地“哼”了一声。
第四天,也依旧冷淡。
余灯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余灯震惊,他竟然真的想在此野合:“你——!”
余灯的手在谢倚澜赤裸的背上乱抓,却阻止不了对方激烈的抽插,小穴被反复进出的肉棒磨得发麻,但敏感点也一直被快速频繁地顶弄摩擦,余灯爽得想迎合,却又爽过了头不断往后躲,被谢倚澜抓住大腿拉回来,干得更深。
余灯狠狠瞪了他一眼,却毫无震慑作用,反而换来更重的惩罚。
身下的抽插又变得快了起来,慢慢地还有了点节奏,谢倚澜费尽心机地想让余灯更爽,结果就是,等谢倚澜冲刺完射到他身体里时,余灯的前面已经只能流出液体而非射出来了。
谢倚澜咬了咬另一边欲求不满的红果,声音里的欲望重得让余灯想逃跑:“师兄小声一点,别让人发现。”
同时,这个百花盛会也是南华青年男女自由交流、表明情意的大型聚会。南华的年轻人会亲手编织出能戴在手腕上的同心花手环,在这一天送给心上人,如果对方戴上手环,就说明他愿意接受这份爱意,成为彼此一生的唯一。两家人也会着手为他们准备婚礼。
回到客栈,余灯就毫不留情地把人关在了门外。谢倚澜站在外面愣了一下,也知道自己这次有点过分,正准备去楼下再要一个房间,就见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任芸芸站在楼梯口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
还是被粗大的东西撑开了身体。
他变着花样地给余灯送花找好吃的,眼看余灯一天比一天笑得多,态度也逐渐和缓,似乎胜利在望了,可是余灯仍然拒绝他进房间。
谢倚澜就这么失去了和余灯独处和同睡的机会。
压不住的呻吟里带上了哭腔,快感强烈得让余灯觉得害怕,他完全没想到上一次谢倚澜竟然收敛了那么多,他的确不应该小看一个等了三百年的男人。何况他修为还比自己高这么多。
谢倚澜问得很认真,余灯却总觉得他在故意戏弄自己。
谢倚澜的回答是堵住了他的嘴。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转眼就到了百花盛会,国王打开宫门,邀请了无数青年才俊,为刚成年的公主择婿。
谢倚澜还不知羞耻地对他“嘘”了一声,好像在嫌弃他声音太大。
不少商铺都在装饰门面,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笑容,人声鼎沸中,余灯也被染上了笑意。
谢倚澜:“……”
余灯吓了一跳,心虚地看了看周围挤挤攘攘的人:“怎么突然说这个?”
谢倚澜见他落泪又觉得兴奋,又有点心疼,一边用肉棒狠狠地操着小穴,一边又温柔的吻掉他流出来的眼泪,让余灯觉得有点分裂——分裂的后果就是他很快就射了出来。
“这样会好一点吗?”
这实在过于丢人,更丢人的是他很快又被操硬了。
“别在外面……回去再……嗯……”
第三天,余灯肯理他了,但还是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