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很多次的谢倚澜是真的欲求不满了。
一出识海,余灯就再次被扑倒。
余灯觉得谢倚澜像要把他吞下去,脆弱娇嫩的口腔被对方的舌头肆意侵犯,在里面搅个不停,余灯来不及咽下口水,透明的津ye从唇齿交合处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濡shi的感觉让人羞耻。他用力推了推身上压着的人,艰难地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时间,还没来得及擦掉唇边的水迹,就又被夺去了呼吸。
“你唔——”声音被深吻堵在了喉咙里,含糊不清,唇舌交缠,满是暧昧的水声,听起来都让人脸红。
余灯被亲得头晕目眩,甚至感觉到轻微的窒息,连忙抓了一把谢倚澜的长发,将人从自己身上扯开。
他瞪着谢倚澜:“我喘不过气了!”
说完才发现这话听起来有点像撒娇,于是耳根越发烧得滚烫。
谢倚澜看见他愠怒之下的害羞,眼里浮出温柔的笑意,在余灯泄了力道之后,又低下头去吻余灯的额头安抚他。这次的亲吻温柔又饱含爱意,余灯被他亲得心都软了,不知不觉就搭上了他的肩,仰起脸去舔吻谢倚澜的双唇。
这是一个充满喜悦和甜蜜的吻。可以与这世界上很多美好的意象相比,让人想起春日里绽放的花海、半空中蹁跹的蝴蝶;夏日里透过斑驳树影的璀璨阳光、蔚蓝海面吹过来的凉风;秋日里满山熟透的果实和它们丰盈甜美的味道;冬日里屋子外厚厚的绵软白雪、喝一口就能温暖身体的热汤。
余灯的心快速地跳个不停,脑子里只剩下对方柔软shi润的唇瓣。他脸红脖颈也红,害羞得想躲开,却迎合得更多。
被这个吻安抚了的谢倚澜觉得内心终于被填满,连在识海里被余灯挑起的欲望都不那么重要了。两个人耳鬓厮磨,却没带多少欲望,只是一直亲不够似的在床上纠缠,黏糊得衣衫不整,床单也乱七八糟。
直到余灯不小心碰到了谢倚澜尚未疲软的性器,欲望才重新反扑过来,烧得更旺。
谢倚澜忍不住哼了一声,抬起头看着余灯,发现他面带chao红,眼里水光潋滟,也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顿时下身一紧,彻底硬了。
余灯也看着身上的谢倚澜,那张禁欲而清隽的脸此时染上欲望的红,巨大的反差刺激着余灯的性欲,他发现他完全被这样的谢倚澜吸引了,一时根本顾不上之前想到的要折腾谢倚澜的想法,只想得到对方。
被美色冲昏头脑的余灯伸手就解开了谢倚澜本就摇摇欲坠的腰带,没有了衣摆遮掩,对方的小帐篷就这么闯进他眼里。
……也不能说是小帐篷,看起来好像很大,余灯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觉得有点过分了。
余灯的身体还是少年期,Yinjing粉粉嫩嫩就算了,长得也不如以前大。之前没有机会多想这个问题,现在看到谢倚澜的,虽然默认自己是下方那个,但就是觉得被比下去了,满心不服。
于是他按住了谢倚澜给自己解腰带的手。
谢倚澜一愣,就被余灯扯下了裤头,长长的Yinjing弹了几下,甚至溅了点清ye出来,落到了余灯凌乱衣衫下半遮半掩的胸膛上,两个人顿时都红了脸,有点不知所措地愣在当场。
令人意外的是,谢倚澜的Yinjing竟然也是粉的。可能是因为皮肤白,整根性器的颜色都不深,只比他的肤色稍微红一点,gui头却是红色的,比柱身粗大,看起来非常漂亮。
余灯瞟了一眼又收回视线,满脑子都是“我不亏”。
很快,余灯的腰带也被解开,谢倚澜把两个人都脱得光溜溜的,肌肤相贴,厮磨缠绵。余灯摸了摸谢倚澜的Yinjing,忍不住将它与自己的贴在一起撸动,听见谢倚澜在自己耳边喘息,兴奋得差点就这么射出来。
谢倚澜任由他动作,嘴上不停,啃咬着余灯修长的颈部,又去吃他柔软的耳垂,把人吻得不住颤抖。他的手也没闲着,差不多把人摸了一遍后,捧着余灯饱满柔软的tunrou靠近自己的胯部,方便对方的撸动。
在被含住胸前小小的ru珠后,余灯浑身一颤差点就这么射出来。谢倚澜察觉之后还腾出一只手来配合唇舌一起玩弄他的ru头,余灯心理的快感甚至大过生理快感,终于受不了谢倚澜的刺激,猛地射了出来。
黏稠的ye体弄脏了两人的胸膛,谢倚澜却毫不嫌弃,舔着余灯的皮肤将他的Jingye吃得干干净净。余灯看着他唇边粘着自己的东西,被这色情的场面刺激得不行,一边红着脸不好意思面对,一边又诚实地重新硬了起来。
谢倚澜忍不住笑了,又向前去亲亲密密地跟余灯接吻,吻得余灯满嘴自己Jingye的腥味。
又磨蹭了一会儿,余灯发现谢倚澜一直在用性器蹭他,不由得怀疑道:“……你不会不知道怎么做吧?”
谢倚澜的脸更红了:“我……我知道。”
余灯看见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盒脂膏,睁大了眼睛:“你什么时候买的?”
“冯大夫给的。”
……谢谢你,冯大夫。
很快余灯就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