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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涂药的名义将膏脂saijin了后xue/皇上,您要节制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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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这个原因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谢时远抿了抿嘴唇,没出声。

    “皇叔你受伤了?”沈迁见状连忙松开了手中攥着的纱幔,脸上的调笑表情也瞬间收了回去,紧张的看着谢时远。

    不过沈迁还是觉得,自己这个伤口不大,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

    谢时远没理他,沈迁就直接伸长了手臂去朝谢时远的身后够。

    白嫩的掌心上,一道暗红色的伤疤格外的碍眼。谢时远抚摸着那道伤疤,神色里充满了痛惜。

    等到沈迁把东西拿到了手里之后,诧异的挑了下眉,嘟囔了一句,“怎么这药瓶看起来有点眼熟。”

    见瞒不过去了,谢时远有些颓然的开口说道:“是你上回祛疤的那个药膏。”

    谢时远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宫女。

    沈迁看着谢时远小腹上

    改天下了朝,谢时远直接去太医院要了两瓶袪疤的药膏。

    谢时远神情愕然,随即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起身边的东西来,但他的动作却还是没有沈迁快,只堪堪将手上的小罐拢到身后,帷幔便被人猝不及防的掀了起来。

    但是沈迁发现,最近的谢时远好像有些不对劲,总是支使他出去自己玩,自己一个人在寝宫里不知道做些什么。

    但随即他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声线爽朗清澈,仿佛还带着点笑,“哦?不用宫人侍奉,难道皇叔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谢时远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裤坐在床上,精壮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赤裸的胸口处不知抹了什么东西,油润润的,看起来都有点反光。腹部的膏脂也许是没来得及涂抹开,白花花的一坨堆在那里,倒是显得有些糜乱。

    隔天沈迁就借着出宫玩的名义出了寝宫,但他只是在殿外打了一会转,几刻钟的功夫,沈迁就又折了回去。

    “谢时远,你不告诉朕这是什么,朕可就直接去太医院问了啊。”

    沈迁走路的声音很轻,也许是谢时远太过专注的原因,竟也没有察觉出来。

    沈迁心里不解,他也就直接说了出来,“用这东西做什么?皇叔你何时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了?”

    崔冠都还没来得及应声,谢时远就已经抬脚走了出去,看着矫健的背影,崔冠只能无奈苦笑,自顾自地应了一声,“是。”

    太医给沈迁包扎好了伤口,又开了几贴药。再加上小皇帝年轻,身体恢复得也快,没几天那点伤口就好的利索了。

    往日里恨不得粘在他身上的,现下居然在主动疏远自己。沈迁倒也不是认为谢时远变心了,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谢时远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真是稀奇。

冷淡的样子,“去找太医。”

    也许是受不了沈迁再这么摸下去,谢时远攥住了他的手腕,咬着牙说道:“…我没受伤。”

    外忧内患解决了,沈迁这个皇帝当得自然也舒心起来了。

    药膏的秘方据说是前朝传下来的,宫中某位宠妃用来固宠的秘药,据说这种药膏涂在了皮肤上,再难看的伤疤都会被褪掉,长时间涂抹更是会使皮肤白皙通透,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冰肌玉骨。

    包扎伤口的细布已经拆掉了,但接下来的几天,谢时远却还是拉着沈迁的手,时不时地左右翻看着,生怕再出什么问题。

    也许是终于注意到了屋内的动向,谢时远语气不耐的开口斥道:“不是说了,不用你们留在屋中侍奉。”

    床铺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帷帐上的纱幔半遮半掩垂下来,只能隐约看清里面的一点模糊轮廓。

    冰肌玉骨是不是真的沈迁不知道,反正他觉得这个膏脂的药效确实是挺神奇的,只用了半罐,他手上的那点疤就褪已经褪去了大半。

    沈迁想伸手去拿,但谢时远却拿散落在床铺上的衣衫把那东西直接盖住了,还推拒着开口,试图打消沈迁的念头,“没什么。”

    不过沈迁眼尖,余光瞥到了被谢时远藏在身后的一个瓷白色的小罐,“这是什么?”

    “朕才不信,”沈迁本来不怎么想看的,但经谢时远这么一遭,他的好奇心都被完全挑了起来,“拿给朕看看。”

    沈迁急匆匆地脱鞋爬上了床,他凑到谢时远身边,试探性的在谢时远上身摸索着,想要找出伤口,但他却只摸到了一手的粘腻。

    “没受伤那你涂什么伤药?”沈迁不解的看着他,明显是不相信谢时远的说辞,甚至还主动开口劝慰道:“皇叔你可不能讳疾忌医啊。”

    守在寝宫内的宫人见到沈迁回来还很吃惊,刚想出声请安,却见沈迁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噤声。她们便也很有眼色的没有出声,只是眼睁睁的看着皇上推开紧闭着的大门,走进了寝宫。

    是融化了的膏脂,带了点淡淡的草药味。

    沈迁闻言愣了一下,随后视线下意识地向谢时远身上看去,确实是只有留下了伤疤的那些位置才被抹上了药膏,但他是有些不解,谢时远何时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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