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色的灯光下,倚靠在床头、年轻又貌美的男人心情复杂。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对待那个在他心里本已被“宣判”了死刑的男人。
他无法原谅那老王八蛋给他戴绿帽子以及对他的背叛,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甚至是“喜欢过”那样一个糟糕的人——但在和那家伙朝夕相处久了后,他的感情却违背了理智变得愈发失控。
除了对那家伙产生性欲之外,他会想要简单的亲吻和拥抱那家伙,在看到那家伙伤心落泪的时候他会心疼舍不得,他还产生了想要把那家伙带回家见家人的想法,他……
柳宴惊觉——最初那个打算玩够了就把那家伙丢掉的想法不知何时已被他抛在了脑后。
“……”Jing致脸庞上的面色并不能称得上是好看。
明知道那家伙是个渣男却再一次地沦陷,这让柳宴感到生气。
从浴室中传来的水声戛然而止,隔了一会儿那个令他困扰的男人从浴室中走了出来,在看到柳宴不佳的脸色后男人低下头不敢多看他一眼,畏畏缩缩地爬上床钻进被子里,背对他躺在了离他最远的床边沿位置。
男人对他服服帖帖的样子让柳宴心头的火有所消退。
渣男就渣男吧,就他现在这个愚蠢懦弱的样子,落到他手里还能扑腾出什么?
床上的男人自躺下后一直都没有主动找他搭话,隔了一会儿,柳宴别扭地喊了他一声。
“喂。”
或许是因为喊得太轻男人没有听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柳宴眼露不悦,倾身上前握住男人的肩将他的身体翻了过来。
眼皮子打架快要睡着了的于泽茫然地看着好像有事要找他的柳宴,疑惑地应了声。
弱不可闻的柔软鼻音听得柳宴身上一股热流直往下面涌,勾起那张睡意惺忪的脸吻了上去。
挺硬的Yinjing在于泽的腰上磨蹭,柳宴的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
睡衣被撩起脱尽,双腕被再一次反捆在背后,性奋到青筋跳动的欲望深嵌进男人的身体后激烈地冲撞。睡意未消的双眼没一会儿便在细喘呻yin中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怔怔地望着身上满眼色欲的貌美男人。
先前在床上都是随心所欲的柳宴不知怎的此时竟无法和那双含着泪的眼对视。
目光缱绻,被cao得起起伏伏的身体任他采撷。
柳宴的耳根rou眼可见地染上嫣红,连脸颊都若隐若现地泛起了浅粉。
理智本能地畏惧那肆意滋长的爱意,柳宴捡起床边矮凳上的衣带,呼吸粗重地用黑色丝绸遮住了那双“刻意勾引他动心”的眼睛。
遏止了目光的交流,掺杂了感情的纠缠沦为纯粹的泄欲。
乌亮的黑色衬得皮肤苍白到脆弱,半遮半露的脸庞看上去尤为情色。像是被折断羽翼软禁在床的脔宠,在侵犯者的yIn欲下连视觉都被一并剥夺,无处可逃地被蚕食殆尽。
被shi软甬道紧紧含住的Yinjing充血到胀痛,柳宴看着身下呼吸凌乱的男人,脑袋热得耳鸣。
真是一刻都离不开他Jing水灌溉的sao货!
这sao货存在的意义就是被他锁在床上一遍遍cao大肚子!
柳宴眼神中的占有欲强烈到几近疯狂,被那样地凝视着,于泽哪怕是双眼什么都看不见都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相似的处境令于泽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些他深埋心底的可怕记忆。
肠rou不安地紧绞住撑满甬道的性器。
虽然现在cao他的这个也不是什么好人,但相比那个毫无底线道德、强迫侵犯他数次的变态而言,还是要好上不少……在被蒙住双眼的黑暗中,于泽为了不去想那些过去发生在他身上的糟糕事,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地抬腰贴近了同样令他害怕的柳宴。
从另一个人身上摄取到的温度热到发烫,相似处境下不同的细节让那些糟糕的记忆如退chao般快速消散。
察觉到于泽的主动靠近,柳宴顺势单手托住了他的腰,将他揽进了自己的怀中,欲望在他的体内驰骋,身体亦是紧紧相贴。
男人的胸在长久的性事中被玩弄到柔软,紧实充满力量感的胸肌将他的胸rou挤压到变形,挺立的ru粒都被压进胸rou之中。
失去了视觉时其他的感觉会变得更为清晰,ru粒抵在一起摩擦的触感强烈到仿佛有一丝丝电流自那敏感的位置泄出,异样的快感下本就细颤着的身体抖得更厉害。
“不要、嗯哈……松、松开我、”
火热又遍布肌rou胸膛充满压迫感,托住背脊的力量大到都快将他硬生生摁进另一个人的身体中了,于泽被贴得喘不上气眼前阵阵发黑,挣扎着想要逃离柳宴那令人感到窒息的怀抱。
自己送上来了转头又想跑?哪有这种好事。柳宴面露不悦地镇压了男人没什么力气的反抗,将他死死禁锢在怀里。
毫无节奏的喘息在情欲的折磨下时而停滞,蒙上双眼的头颅没一会儿便无力地垂落,顾不及吞咽的津ye从颤抖的薄唇中漏出顺着脸颊流入发间,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