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云雨骤歇,萧祈月窝在萧澜的怀里眼睛睁不开,全身软绵无力。
“父皇...”
萧澜凑在他的耳边唤他,他也只是倦懒的抬抬眼皮,半睁不睁的瞅瞅萧澜,嘴里含含糊糊的应了声,又阖上了眼。
分明出力的是我,可他父皇看着比他还累!萧澜只觉得好笑,在他的额头上落了一个亲吻,手来到萧祈月的xue口处打了个儿弯,摸了摸红肿的小xue,感受到萧祈月的呼吸又开始不稳,萧澜调侃道。
“父皇~您这到底是怎么了?都被儿臣cao成这样了还想要呢?”
萧祈月若是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也不会变得这么敏感了。
他想要将腿间的手推开,可他实在是被萧澜弄得浑身无力,只能开口道:“你要再动我,这一个月都别碰我。”
萧祈月感觉自己现在就跟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差不多,只要萧澜不放过他他根本抗拒不了。
可要再来一次,他是绝对承受不了的,眼下身体酸软的厉害,累的他只想好好睡一觉,可萧澜在他身下打转的手让他体内又起了细细密密的麻痒,萧祈月难受的哼了哼。
因为叫了太久导致他的嗓子干哑的厉害,就连哼声都多了几分懒懒洋洋的娇气。
实在是娇的不行。
萧澜没忍住低下头在他的唇上亲了几口,手指撬开了萧祈月腿间的皱褶,挤了进去。
萧祈月身体一颤,慌忙提高了一点音量:“你出去!你真要让我死在床上嘛”
“哪里是你死在床上,该是我死你身上差不多!”萧澜好笑的又将一根手指插入了他的后xue,开始替他将身体里的灌满的Jingye引出来。
他一边引一边说:“别胡说,谁要你死,你要同我一起走完余生。”
萧祈月感受到体内被萧澜灌满了Jing水的浊ye正在往体外流淌,知道自己误会了什么,耳根瞬间就热了。
可这也不能怪他,谁叫萧澜就是个色胚来的。
可和这个色胚度过余生...
萧祈月睁开眼,目光落在波光粼粼的池面上。
他倒是想,可他有那个好命吗?
萧祈月忽然抬起了手,搭在了萧澜替他清理的手臂上,视线微抬,迎着萧澜沉静的目光,心中涌出一股浓浓的不舍之情。
数十年的光Yin是一道天堑,他们能跨过这道天堑在一起,心意相通已是此生未曾预料过的意外和惊喜,可要跨过这道天堑同生共死,哪有那么容易...
萧祈月忽然用了点力将萧澜的手推开,异物从体内抽离的感觉让他双眸微颤,腰窝更是软的不行,被爱ye滋润过的私密处又开始颤动起来,萧祈月心口不住地跳。
他感觉他的身体已经跟他的灵魂一样,都变成了一汪无底的深渊,这个深渊惟有萧澜才能填满。
索性他顺从本心,从萧澜的身上坐了起来,望着他家澜儿深邃的面容,他凑过去吻住了萧澜的唇,一边含咬着一边将双腿分开,被cao的充血的xue口将他家澜儿胯下那根雄伟的东西纳入xue中,慢慢吞了进去。
粗长的性器再次造访那处让他迷恋的rouxue,萧澜舒服的喟叹出声,萧祈月瞧着他满足的样子缓缓抬腰动了起来。
萧澜...
萧祈月在心中唤着这个人的名字,胸口涌起酸酸麻麻的胀意,千言万语落在心口确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是不想说,是觉得说什么都不够,到最后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既不生逢时,便只盼日日与君好,
才不辜负这一世无限柔情。
——
多日之后,萧澜觉得他父皇这几日很不对劲。
最近既不出宫玩儿了,也不找别的事儿做,没事儿就待在宫里,只要自己一得空他就会过来寻他。
若说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就是比之前黏他了。
像个没有安全感需要长者陪伴的孩子一般。
他寻思着可能是那日说的话让他的父皇上了心,可他没想以此拘束他。
他这辈子若说有什么心愿,第一自然是想和他的父皇永远在一起,第二却是希望他能开心一点,否则他将月帝身上的担子接过来,就没了意义。
可萧澜又自私的觉得,他的父皇能时时刻刻待在他目之所及之处,更让他觉得满意。
想到这里,萧澜兀自叹了一口气。
他对他家父皇的占有欲与日俱增,即便二人已经共同走过数年,仍就觉得不够。
“在想什么?又走神了。”
耳边响起了爱人的声音,萧澜索性从椅子上起身,走到窗边弯腰将藤椅上躺着的大美人儿抱了起来,随后将人抱着躺在了藤椅上。
萧澜的鼻间是爱人身上清冷的幽香,连同他整个人一样,冷冽素净,却不如初见时所见的那般高不可攀。
每每想起这位谪仙般的人儿因他涉足红尘,困于情爱,萧澜总会忍不住想要多多疼爱他。
他的月儿,值得他用心去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