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之言是被热醒的,他紧紧搂着莫雁北,怀中的人散播出源源不断的热气。叶之言将一只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另一只手贴在莫雁北的上,被滚烫的体温吓一跳。
叶之言心里暗暗后悔,都怪自己昨天晚上做太狠了,随便从衣柜里拿出宽松的运动服套上,快步出门下楼买药。
回来的时候刚准备关上门,就被一个突然冲出来的庞然大物撞个满怀。由于惯性,叶之言稍稍往后退了一步,门被顺势关上。
莫雁北双手紧紧地搂住叶之言,委屈地说:“我还以为昨天晚上是一场梦呢~”
“你发烧了,我下楼买了个药。”叶之言安抚性拍了拍莫雁北的背。
听到叶之言说自己发烧了,莫雁北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头有点昏昏沉沉的,“哥哥,我走不动路了,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叶之言心想真是一个小戏Jing,手却还是如他所愿地托举其他的屁股,莫雁北配合的将腿盘在他腰上。
叶之言拿出退烧贴,附身小心地贴在莫雁北的额头上。从莫雁北的视角看,宽松的卫衣由于重力下滑,宽大的领口可以将春色一览无余。
“张嘴。”
莫雁北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一脸娇羞地把嘴张开,期待地看着叶之言。
叶之言看出莫雁北有颜色想法,略显无奈地说:“想什么呢?”,转身从药袋中拿出温度计塞到莫雁北嘴里。
“含好了。”
“明明是哥哥总说一些让人想入非非的话。”莫雁北不情愿地含住温度计,嘟囔到。
叶之言拿出温度计看将近38度,低烧还好。再想到莫雁北一幅生龙活虎的样子,还有Jing力和自己贫嘴,估计问题不大,吃点药就不用去医院了。
“喝点酒店的小粥垫垫肚子,我去给你冲药。”
看着玻璃杯中飘着热气的棕色ye体,莫雁北不由得皱紧眉头。
“不喜欢喝药?”
“嗯,味道很奇怪。”
“那怎么办呢?”叶之言笑着说。
“哥哥喂我?”莫雁北一脸期待地看着叶之言,又补了一句:“昨天晚上就是我喂哥哥喝的醒酒汤。”
“只喂了醒酒汤?”
“还……”莫雁北以为哥哥要和他事后算账了,但抬头发现哥哥在对着自己笑,紧张的心情瞬间被抚平,“可是哥哥很喜欢喝,还张嘴伸着舌头问我要。”
叶之言恼羞成怒地拍了一下莫雁北的头,照顾到他是病人,特意控制着力气。
“哥哥喂我嘛,好不好嘛!”莫雁北抱住叶之言,头在腰上蹭来蹭去,抬头眼巴巴地看着叶之言。
叶之言喝了一口药,对准莫雁北的嘴吻下去。由于上对下的姿势,叶之言的嘴张开的那一刻,药汁全部一涌而出,落进莫雁北的嘴里,一部分从嘴角流出,顺着脖子往下滑。
第一次喂的太多,莫雁北来不及咽,咽喉由于紧张而收缩,导致莫雁北呛得一直咳嗽。
“没事儿吧?”叶之言假意地拍了拍他的背,内心不由得想:叫你事多,活该。
“哥哥下次少喂一点就好了。”莫雁北还不死心,誓将喂药进行到底。
叶之言少量多次,喂了近二十分钟才将药全部喂完,喂的嘴都酸了,自己嘴里也是散不去的药味。
叶之言上午有训练,安排好莫雁北就去训练了,中午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些清淡的小食。
吃完饭后,莫雁北让叶之言上床坐在他身边,为他揉着肚子消食。
温暖的阳光铺洒在床上,小腹上是温暖的手掌,叶之言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哥哥,你要睡会儿吗?”莫雁北不怀好意地问到,叶之言点了点头。
“我能插进去和你一起睡吗?”莫雁北在叶之言耳边小声地说。
叶之言被惊得眼睛瞪大,惊诧又无奈地说“你还发着烧呢~”。
“发烧的时候体温会比平常高,哥哥不想试试吗?”莫雁北循循善诱,“一个更加温热的rou棒,哥哥不好奇吗?”
叶之言耐不住莫雁北的软磨硬泡,最后还是同意了,看着那双shi漉漉的眼睛,真的是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叶之言侧躺,背对着莫雁北。
莫雁北手上涂好润滑油,插进思念已久的小xue中仔细地扩张着。小xue软shi一片时,迫不及待地插进去。
rou壁被rou刃一点点破开,发出咕唧的声音。
待全部插入时,莫雁北心满意足地发出慰叹,咬着叶之言的耳朵说,“我想死哥哥的小xue了。”
“嗯~呃!”莫雁北往前一挺身,插入到最深处。
腿搭在叶之言腰上,胯骨紧紧贴着叶之言的屁股,手与叶之言的手食指相扣,将叶之言整个人圈在怀里。
“哥哥,午安。”
叶之言整个人被温暖包裹着,尤其是屁股,由内而外地生热。
发烧时的rou棒确实热一些,更……更舒服一些。
午觉持续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