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身上反应逐渐消退林殃也缓过来了些,他把内裤脱下来拿在手里仔细地擦拭被自己弄的一塌糊涂的下身。
贺池绕到后面隔着薄薄的布料揉了一把后把内裤拽下来挂在大腿上,伸出两只手指顺着肉嘟嘟的花穴探进去,然后撑开一个小口。
和主人在一起的时候只要主人对哪里表现出感兴趣他就需要自己凑上去给主人玩弄,比如贺池想玩奶子,他的手就可以托住奶子,或者贺池想要打小逼的时候他就得自己扒开撅起来让他打的更方便。
更巧的是,那只四肢都被固定住浑身潮红,眼睛上还蒙着黑布的人他认识。
舌头委委屈屈地缩着还是避免不了碰到紧挨着花穴的那块湿的最严重的布料,淫水和尿液的气味充斥着口腔,林殃爬到垫子上跪好,只希望秦少爷能快点回来。
“呃啊、呜——”林殃的喘气声瞬间变得甜腻,他的大腿根一阵颤抖,酝酿了一个早上的淫水像喷泉一样从泉眼中溢了出来,原本握拳贴在身侧的手控制不住地撑在了地板上,然后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又缩回去乖乖握拳,小穴讨好似的夹了夹里面的手指。
“小母狗又、又漏尿了——呜呜……啊——想尿尿了、好难受……”
“呜、啊哈……”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李鞘也看到他了,他绕了绕手上的狗绳,被牵着的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由于秦榕带着口罩和帽子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他本是没认出来,看到后面跟着的人了然的挑了挑眉。
身体还处在发情期却连高潮都不被允许,再加上皮肤疯狂渴望被触碰却得不到半点安慰逼得林殃眼眶发红,他揉了下眼睛想到上个月这个时候他明明还被贺池抱着窝在被子里睡觉就觉得好委屈。
花穴里的手指都不在了他还是下意识的去追随快感上下扭动着屁股,什么也吃不到的软逼不甘心的突出一滩蜜液后慢慢收缩起来,像闭合的花苞。
但他也不是每次都能猜准主人的心思的,贺池总会给一些错误的暗示借此发难,然后理直气壮地给他“上规矩”。
主人不在身边或者不想碰他有时候也会让他自己弄,不给道具的话就是默认不能借助道具,但不管怎么样高潮都是不被允许的,私自高潮的惩罚很难受,他不喜欢。
屁股高高撅在半空中上半身却贴在地上,冰凉的地板擦过从乳尖里溢出来的软肉,林殃在地上弹了一下尖叫出声:“啊啊啊好冰……呜……奶孔被蹭到了……咿呀——”
快高潮的前一秒林殃飞快地把手抽出来,“啊啊啊——”红色的穴肉被带了出来,很难想象一个被玩得熟透的软鲍平时是怎么做到紧紧闭合不流出一滴水的。
贺池将手抽出来,把上面亮晶晶的银丝随手抹在林殃的腰上,拍了拍他的屁股问:“不认错撒什么娇?”
不济……像刚才一样扇奶光也行啊,但面前的人就是不愿意给他一个痛快。
林殃睫毛颤了颤立马爬起来跪好,讨好似地去舔贺池的手指。
林殃趴在沙发上两条腿几乎缴在一起,一只手手指在女穴里飞快地抽插,另一只手拉着内裤握紧又松开。
“这不是秦少爷吗?怎么了,贺池连狗狗都管不好就任由你乱跑?”李鞘眯着眼笑了一下,空着的那只手伸过
林殃平时是不被允许触碰身体的任何部位的,他的手通常只能握拳放在身侧,但有些情况例外。
这下内裤是真的湿透了,林殃一点点把它塞到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都快抵到嗓子眼了。
林殃扶着沙发跪直了一点,像一只翘起了前腿的小母狗。
秦榕跑出来之后脑子一片混乱,只能凭借本能往前跑,却误打误撞遇到了……牵着“狗狗”出来遛弯的的李鞘。
他失神了一会儿把内裤拽出来拿在手上,怎么会漏尿的……明明尿意不是很严重啊。
“小殃自己把内裤弄湿了塞嘴里,去门口等人回来了带他上楼来找我,乖一点。”贺池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再不乖一点发情期的奖励就没有了,小殃只能和新来的狗狗一起睡在笼子里了哦。”
林殃轻轻托起被锁精环控制住的阴茎,慢慢从前面一直擦到后面一张一缩的屁眼。
“咿呀啊啊——好舒服、小母狗要高潮了……呜呃啊——”
贺池挠了挠他的上颚,看他受不住一样抖了抖才把手指拿出来。
贺池用食指划动的同时不断的掠过已经完全挺立的乳尖,他看着林殃眼眶越来越红,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他突然就收回手,用软拖鞋底踩着人肩膀把他摁到地上。
他伸出手探进两腿间,轻轻揉了揉阴蒂然后手指探进去把肥鲍撑开,里面又湿又软,骚哒哒地簇拥着里面的手指,水很快就顺着滴下来流到挂在大腿上的内裤里。
“呜……”
等全擦干净之后他用手套着内裤的一角塞进闭合的女穴里,然后将外面的布料团成团夹着腿又来了一发。内裤边缘细线缝住的地方擦过缩在里面圆圆的阴蒂和尿孔,林殃惊叫了一声捂住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