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庆生活在大富大贵的家庭,母亲在柴庆年纪不大时就走了,柴庆长得跟路老爷实在不像,也没天赋,所以也不太受重视,但是吃喝不愁,因为没人生养,倒是成了个缺心眼的主,自个也活得好好的,出门都是别人伺候自己的主,天天趾高气昂的令两个小跟班就出门了。
但是某天,突然上门了一个青年,说自己才是路家真正的少爷,柴庆傻了阿,说原来是路家当年的仆人,不忍心自己的儿子跟自己吃苦,偷偷狸猫换太子,这不,青年在家里从来不受重视,后面仆人生重病了,日日噩梦,良心不安才在榻前哭着说出了这个事实,这青年愠怒,原来自己才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路老爷看了看跟自己相像的青年,再看看五大三粗的柴庆,心里有了定夺,命管家那碗前来,两人滴血认亲,还真是路老爷真正的儿子,路老爷心中感慨万分,就觉得柴庆一点都不像自己,但自己却从来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
就这样,本来家财万科的路庆摇身一变柴庆成了农民,不管柴庆如何反抗,这路老爷都没有心软,柴庆认命的无力的背着包袱来到了乡下,问着路人这个卖柴的柴家在哪,一路问到了柴家,一进柴家,这哪能叫家阿,破破烂烂的茅草屋,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来,看着屋里只有一个妇人,问道这可是柴青的住处。那妇人看起来饱经风霜,说道,正是,敢问公子是?这下母子相聚,说是那老仆人前两日青年走以后隔了一天便去了,柴庆对这仆人也没啥感情,妇人也对柴庆还是有些疏远,毕竟除了血缘关系两人就是陌生人,到了柴家以后,这吃的又差,柴庆没有一天不想着离开,可是尝试去打工,肩不能抗娇滴滴的柴庆直接被工头打发回家了。柴庆郁闷,突然冒出个想法,自个是个哥儿,若是嫁出去,也可以过上好日子,便下定了主意。
柴庆隔天便出门找媒婆去了,别的不说,柴庆在路府的时候,就路少爷这个身份,哪有人敢惹他,柴庆说一不二,丫鬟小厮们给柴庆营造了一种他长相貌比潘安,各大少爷都暗自钟情他的错觉,柴庆自以为真,还以为是那些个少爷觉得配不上他而不来找他玩,这边到了媒婆家,媒婆难为的看着他,这...哥儿..哪有哥儿这大个儿阿,偏偏柴庆还不自知,一个劲的说自己的择偶要求,媒婆本就会说话,也没有说出来,只是看着柴庆这血红的孕痣,想着总算有一处可以推销的地方,转头就跟村里的人说这柴家的哥儿孕痣血红,一看就能生!还有些文化,娶回家不知亏的。个个被哄骗的跟柴庆见面,一见面,柴庆嫌弃对方跟自己说的要求一点都搭不上关系,还没自己有男子气概,对方嫌弃柴庆虽说孕痣是在村里独一无二,可是这...又高又黑,长相嘛,只能说勉强看得过去,哪有媒婆说的那么邪乎,鼻孔都要对到天上去了,要是跟这人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他的手下擦鞋的呢,就这样,相了好几回都不欢而散,这边媒婆也没办法,就对柴庆说,过几天村口有相亲的活动,要不你到时候过去看看有没有中意的?
这柴庆没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当天到了地方一看,柴庆眉毛都要皱成毛毛虫了,嫌弃这个长的丑,那人长的矮,那人一看就是个没钱的,就这样嫌弃的看了大半场的人,终于看到一个稍微和他眼缘的人了,那人身着一袭金贵的白衣,一看就有钱,长的也还不错,柴庆想了想,就大大咧咧的走了过去,边琒本来只是回村路过这里,却发现前面一群人聚在一起似乎在相亲,本来打算快速走过,缺一下被一个黑大个拉住了,这下柴庆好像终于逮住了一只肥肥的鸽子,探头问道,你要娶亲吗?你看我怎么样,这边琒从小就在书院里读书,从小接受的是四书五经,自然说话十分文雅,看了看柴庆,觉得这人长的属实不像个哥儿,但是这胸肌身材倒是很不错,想了想,边琒有心虚的说仁兄你长的…人中龙凤,柴庆见边琒神色闪躲,得意的认为边琒是中意自己但是不好意思,于是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说到,那我做你媳妇!边琒一个措不及防,刚想开口解释,“不是,我…”刘被柴庆打断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觉得配不上我,但是巴拉巴拉”
“不是,仁兄我”又被柴庆打断了,“唉,男子汉大丈夫磨蹭算什么男人,吧啦吧啦吧啦!”
没人想到,一个碰巧路过的边琒就这样得到了一个媳妇,柴庆死活要跟他回家,谁知到了家中,柴庆就跟边母自称是边琒的意中人,这边母看着柴庆血红的孕痣,竟也没多大惊愕反而满意的点了点头,这边琒就在Yin差阳错下,和柴庆结婚了,柴庆还上了欠的钱,一下就松了口气,但是当晚看着边琒和长相不符合的男根,顿时有些后悔了,但是刀已经在脖子上了,柴庆不得不同房,那一晚的柴庆,承受了人生以来第一次的苦痛,不过痛的快好的也快,只是内心暗暗想着再也不做这档事了,没几天柴庆就跟个没事人一样了,因为边琒家境不错,只不过又变回了那副少爷模样,他觉得自己是下嫁给了边琒,娇纵极了,因为边琒当初的圆房印象深刻,也是怎么说都不让边琒碰,成亲以后也是对边琒也是爱答不理,日子过的潇洒。
边琒也有些内疚自己那天把受嫩的Yin唇Cao的肿起来,好几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