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桶里的装满Jingye的套子提醒着刚刚睡醒的白蔡昨晚两人激烈的战况,“果然……饱暖思yIn欲……”白蔡的下巴蹭着旁边人的肩膀。
“宝贝儿,你在说什么?”石季子缓缓地转过身重新将人撸进了自己怀里,埋进了他的最爱的胸口处,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白蔡的ru头上,脚趾头禁不住地蜷缩着。
白蔡想都没想就狠狠地咬住他的下巴大声地说着,“我说你是个色狼!老色鬼!”
石季子吃痛地闷哼着,眯着眼又蹭了蹭嘿嘿地笑出来了声,手掌包裹着他的大腿,撩拨揉捏着怀里的软rou。“再睡会吧……”他说完话后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老婆……你在说一遍……”他慌乱地摸着自己的耳朵,明明自己昨晚睡觉前已经把助听器取下来了。
看着石季子慌乱的样子,白蔡微微皱起了眉头,瞟着不远处桌子上的那一对助听器。突然自己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秃驴,你是能听到了吗?”白蔡的嘴唇一动一动的。
“宝贝儿……你大点声,再大点声……”石季子的嘴唇微微颤抖,白蔡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朵,他激动着将耳朵贴近白蔡的唇。
医院里白蔡陪同石季子重新又做了一遍检查,石季子抓着白蔡冰凉的手捂在自己的肚皮上,指腹摩擦着彼此的皮肤,他们焦急地等待着最后的判决。
南鸣寺的香火烧的很旺,香客骆驿不绝,院里的祈福树上挂满了红绳,随着风任意地摆动着。有缘人的真挚祝福,爱人情侣的命运相勾,长命百岁的签牌。踏足的往来人,总有些话要说,也总有些念想要寄托。再一次来到这座寺庙两人都若有所思,钟鸣声惊起了树梢上的鸟儿,烟雾笼罩着琉璃瓦,有的人是过客,有的人则是执念者。
“吃饭的时候时常在想,如果,按照你所说的,当时的你和那时的我在一隅处打招呼,我会不会想要认识你,我想了一下那个画面,或许我会把你当成疯子吧!”跪在蒲垫上的白蔡闭着眼虔诚的跪拜,嘴角上扬难耐心里的快乐。
燃好的香被安稳地插进了香炉,一缕缕烟雾绕着他的头,往他身上飘。
“许了什么愿?祈了什么福?”石季子倚靠在柱子旁,手里拿着一根红色飘带。
白蔡的眼角微微弯起,似乎是在笑,“不告诉你……”走到石季子跟前想要看看红飘带上写了什么。
“我也不让你看……”石季子说着将飘带举得高高的。红色映在白蔡的眼里,上面的祝福语,他只能看见几个字,他的名字确是里面最耀眼的。
红带栓上高高的枝头,夹着风跟随着其他的福带一起飞舞着,石季子牵着白蔡的手一起跨过每一个门槛。
“我希望,往后我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可以清清楚楚的听见,身体也要一直健健康康的……”
“愿我的小白蔡永远快乐,相信我,我会永远都在你的身边。——爱你的石季子”
石季子陪同白蔡将他的那个小房子退了租,前段时间来来回回,也陆陆续续把不少东西搬进了他们住在一起的这个房子,两人趁着从B市回来之后,集中两三次把剩下的东西全都搬了回来。
那间小破房子里还有着他们俩的回忆,石季子看着那张小床,嘴上一摸坏笑,当时他俩的“大动作”可是被楼内的邻居给狠狠“骂了”。床边的那把椅子上,白蔡强行地喝下那瓶红酒,坐在自己身上,不断地勾起美好的记忆。
白蔡看着屋子的最后一点东西被清空,虽然没明说,但是这里其实是他中毒于石季子的地方。第一次带这个坏蛋来了自己的家,然后就被强上,再次让他来的时候,他是主动勾引。后来自己离开,他偷偷过来找自己,可是彼此又错过。这一次再带他来,俩个人想从这里重新开始。他们就像生活了好久好久的夫妻那样,一起逛着商场超市挑选着家里需要置办生活用品和食物。
他说过的每一句话,示意的每一个眼神,石季子都心领神会,小石头捧着自己最喜欢的玩具,奔跑在货架间。白蔡推着车跟随在一大一小的身后,车里堆满生活的气息,这种平和又温暖的幸福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石季子走到一个货架前停下了脚步,拉着白蔡的手,附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到,“老婆,套子家里没有了,拿几盒……我先去追小石头……”说完拍了拍他的屁股,就朝着小石头的方向去抓人。
他的脸一下蹦地就红了,注视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各种类型的套子。粉红的指尖缕着他们常用的那款品牌,一口气拿了几盒。他推着车子正要离开,旁边一个巨大的标志物吸引了白蔡的注意,“新款超薄,体感微凉,凹凸触感,夏日来袭!”白蔡终究是忍不住好奇拿了一盒。
他们俩买了一堆食材,回到家里三个人围坐在厨房里弄了一个火锅盛宴,石季子小心地给小石头夹有营养的餐食。看着他的样子,白蔡知道石松松小朋友一定不会像自己小时候一样,总会好奇父亲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虽然石哲骄不在了,但是他身边会一直有一人在努力地朝他父亲的方向在进步,给予他特殊的父爱。
饭后他们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