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简奕箫几乎承包了陈博做为儿子应尽的义务,不仅在医院忙前忙后,甚至亲自下厨给陈母改善起伙食,讨得陈博母亲赞许连连,就差把他认下来做干儿子。
简奕箫成熟内敛、为人谦和,很容易使人产生一种信服感和依赖感,陈博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了简奕箫的照顾,虽然心里堵着气,但不得不承认,身边有简奕箫的存在,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稳。
可也正是这份踏实和依赖令他越来越纠结、越来越难受,以前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开始变得迷茫,严峥那番话对他来说犹如雷电。
严峥有挑拨离间的嫌疑,但简奕箫喜欢征服直男也是事实,他恼怒简奕箫恶劣的行径,憎恨他对感情的无情玩弄,可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在害怕,被捕后的恐惧逐渐变成对猎人的依赖,游戏规则掌握在简奕箫手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主人无情踢出局?
这种完全将感情交在对方手里的感觉令他不安,只能像鸵鸟一样将脑袋埋在沙里,像乌gui一样背上重重躯壳。
可他的装备太劣质,尝到了甜头的身体经不起撩拨,食髓知味以后受不住美食的诱惑,这几日同床共眠,简奕箫忍得辛苦,他又何尝不是?
好在简奕箫被一个又一个电话催得不得不打道回府,陈母惋惜了半天,陈博却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有机会可以把两人关系好好梳理一下,衡量一下他能不能承受变幻叵测,有可能毫无结果的未来。
可是他越想越没有头绪,心里感觉空落落的,做事情也总是丢三落四,惹得母亲揶揄了他好几次,时不时在他耳边提起简奕箫名字。
说来也怪,那人在他身边,围着他转的时候,心里烦的不得了,想方设法赶人家走,可人真拍拍屁股离开了,他又像丢了魂似的,做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来。
简奕箫打来电话,又碍着面子端架子,一想到他那变态的征服欲就来气,再想到他和前男友藕断丝连,曾经水ru交融滚过床单,更是气上加气,肺都要气炸了。
没想到冷静这几天反而让他更生气,他感觉自己都快成神经病了,连母亲都察觉到了他情绪变化,小心翼翼的打探原委,他不得不收起一切乱七八糟的负面情绪,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公司那边业务堆积太多,黄文可毕竟年轻,经验有限,好多事情处理不来,再加上母亲身体又在一天天康复,陈博干脆就把电脑带到病房办公,反正这儿的环境优雅又安静,还能陪着母亲唠嗑,他真真切切感受了一把资本的优越性。
这天忙得比较晚,护工混的熟了也没来赶人,干脆窝在沙发里准备凑合一晚。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间感觉有shi软温热的东西往他脸上蹭,还带着一股好闻的桂花香。
他对这个香味极其敏感,睡意立马消去一半,睁眼便看到简奕箫抱着他脑袋啃个不停。
简奕箫双眸如曜石般漆黑明亮,走廊昏暗灯光投射进来,依淅能看见他嘴角挂着弧度好看的微笑:
“醒了?”
陈博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多,压低声音:“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我想你了!”简奕箫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我抱你一会,天亮就走!”
陈博皱了皱眉,看了一眼不远处病床上熟睡的母亲,床前拉着一块厚厚布帘,隔断了这边视线。
他往里挪了挪身体,意思不言而喻!
简奕箫立马跳上沙发,紧挨着陈博躺下,手臂穿过去从背后紧紧将他搂在怀里。
沙发勉强承受两个成年男人重量,两人抱得密不透风,简奕箫胸膛紧紧贴着陈博后背,嘴巴从后脖颈一路嗅到耳根,试探性伸出舌头舔了舔陈博耳垂:“今天用的什么沐浴ru?好香!”
陈博转过头,愤愤看着故意作恶的简奕箫:“睡觉!”
简奕箫忽然压过去脑袋,双唇堵住陈博嘴唇,不容分说将舌头送了进去。
陈博挣扎几下,沙发发出一阵怪异声响,吓得他赶紧朝病床那边瞅了几眼,不敢乱动,被迫承受着简奕箫在他嘴里肆意翻搅。
这个吻绵软而又温柔,他被吻到心跳加速,脸颊通红,浑身泛起一股燥热,情不自禁追逐着对方舌头,甘之如饴吞咽下双方交缠的津ye。
他感觉每处神经高度绷紧,身体被撩拨的焦躁难耐,主动仰起下巴将敏感的喉结送进简奕箫口中。
简奕箫舌尖顺着他下颌骨舔下去,不负所望将凸起的喉结咬在嘴里吮吸,手指趁机从松松垮垮的睡衣领口探进去,捕捉到两颗小rou球狠狠捏了一把。
陈博吃痛,脑袋瞬间清醒了一半,可眼前的事态已经由不得他喊停,简奕箫上下其手,将他的命根子和ru头牢牢掌控在手里。
陈博心里发慌,眼睛不住往病床和门外看去,走廊偶尔有脚步经过,仔细听来,还能听到母亲起伏均匀的呼吸声。
他按住简奕箫不断套弄他性器的手掌,唇齿间艰难吐出两个字:“住手!”
简奕箫亲他嘴唇以示安慰:“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