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瑾从浴室里出来,发现后勤处没有给他常服,只有一套新军装挂在墙上。
裸着吧肯定不行,穿军装又着实奇怪,季瑾把手里小一号的浴巾勉强裹在腰上,快步朝夏琛走过去:“雄主,我好了。”
夏琛头也未抬:“做吧。”
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季瑾不敢招惹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被窝里很快拱出一个高耸山丘,疲软的Yinjing被温热的口腔含住,一只大手从下至上地抚摸囊袋与根部,被枪械磨出来的茧子尚未消退,有点儿疼,还有点儿刺激。
夏琛将书放下来,玉葱般的手指停留在书页上,轻轻呼了口气。下身的快感愈发强烈,季瑾把他完全裹在嘴里吮吸,喉咙间的软rou一颤一颤地夹着他,快感与插入生殖腔时类似,却更shi热、更有节奏。
季瑾一直给他口到两颊肌rou酸软才退出来,钻出被子的时候夏琛还在看书,季瑾往书页上扫了一眼,发现页码好似和他钻进去时一模一样。
“雄主。”
“你做你的。”
雄虫这是憋着气儿不理他呢。季瑾自己撑开xue口,扶着一柱擎天的Yinjing慢慢往下坐,一边起伏一边在心里嘀咕到底哪儿又做错了事。快坐到底的时候他膝盖没有撑住,Yinjing在重力作用下瞬间将他填满,季瑾不禁叫出了声,夏琛皱了皱眉头,将书向后翻了一页。
书难道比他好看吗?季瑾泪汪汪地坐直身体,就着连接的姿势晃起屁股。他的xue比嘴更加会吸,多年的调教让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夹什么时候该磨,夏琛的Yinjing在他里面一鼓一鼓地跳,季瑾小声叫着,抬眼看夏琛沉静的侧颜,心里忽然涌起万分委屈。
他将手盖在书页上,想把书直接拿走又不敢,像个不懂事的虫崽似的sao扰他的视线,声音含混又倔强:“雄主能不能看看我?是我做的不好吗?”
夏琛盯着突兀插进视线里的那只手,意识到他好像伤害了雌虫本来就敏感万分的心。跟季瑾上床确实是他今晚的目的之一,现在无非是跳过了前面的那些步骤直接进入正题,确实没必要继续跟他生气。
他从容地将书合上,露出封皮上烫金色的大字《虫族崛起:帝国变迁风云史》。季瑾将书丢到枕头旁,不管不顾地凑上来吻他,舌头急切地叩击牙冠,夏琛张嘴放他进去,舌头敷衍地与他勾了几下,向上挺了挺腰示意他不要停。
他在床上总是冷静自持的,好像灵魂飘在天空,沉浸在欲望里的那只雄虫并不是他自己。季瑾喜欢他清冷的模样,偏偏又恨他自制力过头,总是显得他浪荡万分,上上下下哪个能出水的地方都控制不住,Cao一Cao就泛滥成河。
“雄主…雄主…”
夏琛的手按在他的腰上,像把玩一具Jing巧的玉雕。“小点声。”夏琛惜字如金道,“这屋隔音不好。”
季瑾想起来这是在宿舍,墙板薄得要命,再加上雌虫天生听觉敏锐,有时候隔壁洗衣服的水声他都听得一清二楚。不知道刚刚有没有被听了去,他脸上羞得通红,咬紧牙冠呜呜地叫,下面的水喷涌而出,尽数淋在紫红的jing头上。
“唔…呜呜…”
夏琛视若罔闻,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转而抓住他的Yinjing和胸肌一阵揉捏。昏黄的灯光下,雄虫的神情专注而纯真,季瑾臊得要命又不敢出声,觉得脸和身体都越发滚烫,身上的银纹闪耀起来,像银河一样流淌奔腾。
在季瑾逐渐变得模糊的记忆里,他们做了很久,直到他的腰酸到难以支撑,夏琛也没有放过他。他被逼着主动放开生殖腔让Yinjing插进去,在灭顶的酸痛感中死去活来,感觉下身都不再属于自己,脑袋里也仿佛有千万烟花炸裂。在意识短暂离线的几秒钟里,夏琛抄起被子将他们盖住,张嘴含住他的唇瓣,将未尽的呻yin全部堵回喉腔,指节和腰一起用力,和季瑾双双射出来。
他喘了几口气,将半软的Yinjing从shi软的xue道里拔出来,听见啵的一声轻响。季瑾躺在床上大口喘气,看起来好似一条快要渴死的鱼,夏琛自己去浴室冲澡,出来看见他坐在床边,看向自己的眼神迟钝迷离。
夏琛从柜子里翻了套新床单出来:“洗澡去。”
季瑾哦了一声,抜腿往浴室走,走动时白色的浊ye顺着艳红xue口往外流,也不知道拿纸擦一擦。夏琛看了一眼就别开视线,伸手把脏兮兮的床单扯到一边,麻利地把新床单换上。
换床单这种军务他手到擒来,洗床单就丢给季瑾好了。
换完床单又将窗户敞开一条细缝,他坐在床上,在丝丝凉凉的晚风中继续专注于那本帝国史书。这种老古董在如今的社会已经无虫问津,他午休的时候刚从帝国图书馆里翻出来,抱着好奇的想法借来看看。
书中描绘了一个他难以想象的世界,在数千年前雌雄比例还没这样极端,一只雄虫只有一到两名雌虫伴侣,雌虫加入军队负责保家卫国,而雄虫承担了绝大多数社会工作,雌雄关系一度非常和谐。
直到一场皇室内战,当时的雄后推翻了雌王的统治,并且颁布法令以后皇位只能由雄虫继承。从此雄虫的地位一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