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予,玩够了吗?
这就生气了?老子给你打了几十通电话你都没有回,那我该怎么办?我是不是该气得把你吊起来打一顿?
宝贝,告诉我为什么一整天不回信息,我哪里做错了,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江殊予,玩够了就赶紧出来,我在外面等你好久……
李瑾川还没想好的开场白全被江殊予挂断的忙音打断,噎进肚里,如同被他吸进肺里的半管烟。
李瑾川进酒吧拿人的时候把几个久仰他大名的学弟学妹吓了一跳,立马见利忘义把江殊予供了出来。
江殊予醉得头晕眼花,被李瑾川抱起后,猝不及防重重跌进他怀里,他唔嗯哭着捂着鼻子,说要断了,要毁容了。
李瑾川一派成熟稳重的学长模样,轻松将江殊予扛在肩上,替他们这桌结账后大步离去。
等把江殊予丢进后座,李瑾川才欺身压上去,猩红了眼睛,粗喘着气,泄露了自己压抑已久的怒气。
他掐过江殊予醉红的脸,逼他睁开迷离的眼睛正视自己。
江殊予不听话,丝毫不配合,呜咽地紧抿着嘴巴,睫毛扇动,眼睛眨呀眨的想要睡觉。
李瑾川眉毛越皱越紧,一口牙齿快被他咬碎,江殊予就在他身下,他一身热火迫切想要发泄,毫无章法的发泄在江殊予身上,摸他,亲他,抽他,cao他。
“江殊予…江殊予…江殊予……”江殊予却像是恶意跟他作对似的,李瑾川急切地想要抱他,他就推搡挥舞着手,一巴掌打在他手臂。
李瑾川呼吸凝重,越来越急促,他想要脱光江殊予一身衣物,却被江殊予紧紧抓住领子,左扭右扭,甚至像恶猫一样叫着咬他。
江殊予哭着,咬得牙齿都在颤抖。
李瑾川手腕外侧被他啃出整整齐齐一个鲜红咬痕,尖锐的虎牙甚至刺穿他皮肤,印出点血痕来,李瑾川像是感受不到疼痛,笑着由他咬。
“宝贝……”李瑾川抱起江殊予,喃喃亲着他,腕处鲜血涌出来不少,他伸手凑近江殊予嘴唇,让江殊予把他腕上红血吸干。
“宝贝…江殊予…宝贝…让我干死你好不好?把你关在家里,只让我干,干烂你的sao子宫,你给我生孩子,好不好?宝贝,乖宝贝……”
李瑾川胡乱亲吻他,说得语无lun次,前言不搭后语,鸡巴硬铮铮被紧挤在腿间,硬得他手都在微微颤抖,李瑾川托起江殊予的嫩屁股,鸡巴一弹,终于被他放出来。
他强硬地扣着江殊予后脑勺,不顾他反抗,热烈狂热地亲,粗喘的热气被吐进江殊予嘴里,粗长的舌头伸进他温热的口腔,不遗巨细,一寸一寸地扫过他柔软的嫩rou,火热的吐息着主人的怒火,紧吮着他舌头,着迷地舔,爱不释手地拉出来吸吮,忘我的亲了不知多久。
江殊予的嫩屁股坐着他硬挺的rou棒,李瑾川抱着他屁股重而缓的磨。
磨得江殊予哭着摇头,李瑾川突然狠戾一笑,状似狂热,讨好似的捧起他哭得shi滑的漂亮脸颊逼他看自己,“宝贝,你说一句你爱我,今天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我不跟你算账了,老公就cao你一回,把你的bi磨烂,还像原来那么爱你,好不好?”
江殊予浓密的睫毛,脆弱得像蝴蝶翅膀,轻轻扇动,眼泪断了线似的流。
“不好。”江殊予狠掐他脖子,鼻子哭得通红,下一秒就要死了一样,“你不爱我就最好了,我巴不得!”
李瑾川掐弄着他nai子,听了又是一笑,咬牙:“你以为老子不爱你了就会放过你?江殊予,别他妈做梦了,老子cao过的烂逼,就算再烂也他妈只能给老子一个人cao,cao到死!”
李瑾川将要排遣的怒火又被他烧热了几分,原封不动的还回来。
狠着心,使劲往他bi里插进了两根手指,干得要命,才两根手指都要把他夹断。
李瑾川后槽牙紧咬,愣了半天神,后又嗤笑了一声,贴在江殊予耳边:“爽过了?谁能把你搞得这么爽?水都流干了,嗯?”
他看着江殊予,抹了把他脸上泪珠,不等江殊予反应,猛的往他bi里插进去三根手指,拇指狂摁江殊予sao硬的Yin蒂。
“也对。”李瑾川托起他尖瘦的下巴,眼睛猩红,像只被关了半个月的疯狗,“也对。”他微点着头确认自己的猜测。
“除了我,随便哪条狗都能把你干爽,怪不得老子硬得跟条狗一样了,你这张sao逼还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一丁点儿水也不给老子流,就那么不愿意被我Cao!”
手指贴在江殊予柔嫩的G点上,无视江殊予的抗拒,狠命一摁,李瑾川炙热的呼吸紧贴着他肩颈,他抱着江殊予的头,没所谓地一下又一下轻啄他白嫩诱人的脸,突然又嗤笑了声,面色Yin狠:“除了我,谁都能让你爽…除了我。”
江殊予张着嘴巴痛得无法呼喊,声带像是被李瑾川插在他下面的三根手指抵住,除了一颗又一颗的泪,什么也说不出来。
为什么你又这样,李瑾川……为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就要被你弄得这样伤心,为什么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