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程的日子转眼到来,云来给霍宽收拾了整整四大箱行李,三箱衣服,一箱泡泡的周边玩具。原本计划是落地了去当地买,但霍宽是个念旧的人,一定要带着穿过的衣服才会安心,闹着不买新衣服,就装满了三大箱。而云来自己就收了一个小箱子,装了当季的衣物和简单的洗漱用品。
为了赶早班的飞机,云来和霍宽早早躺下。霍宽窝在云来的怀里,掀开云来薄薄的睡衣,含着一颗nai头嘬着,手攥着另一颗nai球揉捏。刚做完的两人间没有一丝情欲,只是安静地躺着,如往常一样霍宽吃nai睡觉。
云来本以为自己会很难过,可越临近这天他越平静,心脏没有一丝不适,他觉得自己是接受了现实。
凌晨要出发时,霍宽因为没睡醒很不高兴,云来好好哄了会,答应霍宽在车上可以继续吃会nai,霍宽才听话的起床收拾。
霍父和霍严第二天还有会,加上是魏理亲随出国,他们便没有跟着去机场,仅是把霍宽二人送到小区门口上车便回去了。
云来二人上车坐好,魏理说完嘱咐的话就把挡板升上去了。霍宽睡眼惺忪地躺倒在云来腿上,手法娴熟地解开云来的内衣,不用睁眼就能Jing准的含住自己的专属nai头。
云来拨开一点衣物露出霍宽的脸,有点好笑地端详着他。平时不说话,是顶帅的一小伙,谁能想他本性是个爱吃nai的“nai娃娃”,爱撒娇,爱耍赖,但也会为了老婆,学习做饭学做家务。
云来不自觉地用指尖从霍宽的额角开始虚空地描摹霍宽脸颊的轮廓,画出他笔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眼,一笔一笔刻入自己的脑海中。
凌晨车辆少,不会堵车,送机的车用了比白天行车少了近一半的时间就抵达了机场。
下车前,霍宽蓦得闹起了脾气,死活不肯下车,眼见时间一点点流逝,云来哄得有点上火。难得对霍宽板起了脸,语气也有点冲。“你不能总是这样任性,什么都要由着你的性子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会惯着你,以后出去了没人会惯你,那你怎么办?”
云来头一回对霍宽黑脸,语气不似之前温柔,着实把霍宽吓住,忙收起刚酝酿的小脾气,瘪着嘴认错。
云来见他麻溜道歉的可怜样,心口的火气也没处发,叹了口气,摸摸霍宽的脸,眼神认真地说道:“出国了要乖,知道吗?听魏叔的话,好好吃饭,好好学习,不要让爸爸哥哥担心。”
“知道了,老婆,”霍宽奄奄地答道。
魏理适时的敲了敲车窗,提醒他们时间到了。
魏理推着行李箱走在最前办理行李托运,霍宽云来默默跟在身后。
霍宽第二次要坐飞机出远门,还是会好奇地四处张望,小声地问云来这是什么那是什么。此时的云来没心思认真听霍宽的问题,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霍宽的话。
走进安检后,云来的心脏就开始抑制不住的狂跳。
一步两步,走向候机位的每一步都伴着他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阿宽少爷,我和少爷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您在这里帮忙看下我的背包,不要随处走动哦。”魏理把随身的背包递给了霍宽,笑容可掬地说道,边按着云来的肩,带他离开。
“好哦,老婆要快点回来,”霍宽听话地抱着包坐在椅子上,巴巴地看着和魏理离开的云来。
云来落后于魏理走着,强忍着想回头的冲动,直到走到转角处,他才敢用余光看向霍宽,只见他把下巴搭在背包上眼神始终没有离开他,云来心口一痛,低着头继续跟着魏理向前。
走至洗手间,云来就见到了熟悉的人——早就等在此处的晏辞。
晏辞一反常态,不似上回那边嚣张跋扈,意外的安静。
“你们换衣服吧,”魏理在洗手间门口立了禁止入内的牌子,确认无人后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两人默不作声互关了衣服、鞋子,早在前几日,魏理就安排了理发师给二人剪了一样的发型,这下衣服一换,就连魏理都有点晃神,没法分辨谁是晏辞,谁是云来。
云来交接完全部当“晏辞”期间的物品后,魏理让晏辞先去找霍宽,喊住了云来,“从现在开始,出了这个门,你不再是晏辞了,不用担心你学业的问题,生活上有困难你还是可以联系我,只要你……”
“合约的内容我没有忘,我会履约的,这点您不用担心,另外这话第一次说也是最后一次:谢谢魏叔,无论是什么方面,我都很感谢。”云来认认真真地说道,分不清他是真心还是客套。
说完云来压低了帽檐,先一步往反方向走去。
离别的过程很顺利,没有云来想象中的波折。
云来乘坐着和来时同班次的飞机,来不及多回想和霍宽的过往,以及霍宽和晏辞的未来,飞机就已滑入云层,带他去往家乡。
云来的入学办理手续在魏理的安排下,进展的非常顺利,在递交完资料后的第二天他就可以正式入学,继续大学的课程。
云来自知体质原因不便与其他人同住,报道完后立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