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晏辞真听了霍严的话,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不再登门找霍严。偶有企业活动,家族宴会,霍严碰到晏辞,晏辞仅会礼貌寒暄,然后离开。
晏长生因病要退位的小道消息一出,引得圈内一震动荡,在暗中蠢蠢欲动的人也愈发坐不住。
狮王倒下,鬣狗虎视眈眈,争相上前分食一口rou,光照不到的地方,血铺成了路。
霍家将和晏家联姻的消息一出,群魔四匿,重回暗处观望着真正的大戏。
霍家的成长速度快到让圈里人惊掉下巴,他们往日全将注意力驻扎在晏氏集团的身上,全然忽略了借晏氏背后影子遮挡,无声无息成长起来的霍家,且长势已有吞掉晏氏的能力。
霍严解开衣领,站在晏氏大厦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决策层,他走到窗边看着远处低矮的建筑群。近年A市发展太快,高楼鳞次栉比,曾是最高楼的晏氏大厦周边早就盖起一圈同样的高楼,他想看原来的办公室都不好找。
门被敲响,霍严头也不回的说了声:“进。”
“严哥,我来辞职。”
闻声霍严转头看去,覃杪站在办公桌前放了份辞职信在他桌面。
“我和男朋友决定月底就回老家结婚,感谢您这些年的照顾。”
霍严有些不解,没看辞职信走到覃杪身前,问道:“怎么了?是工作太辛苦了,还是薪资不满意?”
覃杪含笑摇摇头,道:“都不是,借您的光,我哪能累着,工资也比市场同岗的要高,别人眼红还来不及。”
“那为什么要走?”
“我也是想了很久,跟了您这么多年,从毕业到现在一直是在您的庇护下长大,我还学到了很多,无论是工作还是……”覃杪说着有些羞涩,“我觉得以后不能再这么放纵自己了,我想出去闯闯,靠自己努力生活。”
霍严突然有些感慨,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和覃杪已经认识这么久了。从覃杪大学时两人确认包养关系,霍严对覃杪的听话识趣一直很满意,加上性爱的契合,霍严很少再需要顾时准给他找人。覃杪一毕业,专业也对口,霍严就把他带在身边,工作上覃杪一点就通,成了霍严得力下属,回家床上伺候得霍严舒服,渐渐霍严对他比别的人要上心更多。
可他们一开始也有约定,如果覃杪有心上人了,他们可以结束包养关系。大约一年前,覃杪有了男朋友,两人结束了包养关系,霍严还给覃杪转了一笔不菲的分手费。但日日相处,几年的身体熟悉度不是说断就断的,偶尔覃杪还是会为霍严解决情欲。
可能也是因为想回到正轨,断了这不正当的关系,覃杪决定放弃薪资优渥的工作和安心和男朋友回老家发展。
“我的小猫咪长大了,”霍严伸手摸了摸覃杪的脸,“我不强制留你,随你的心就好,工作要交接好,工资给你多发一个月。只可惜很难再遇见像你这么乖的猫咪了。”
覃杪忍住想在霍严掌心蹭的冲动,红着脸拉下霍严的手,双手捧着用力的握了握。
“会有的,严哥这么好,多少人上赶着任您选的,经过您的调教,哪有不乖的。太晚了……我就先走了,严哥保重。”
覃杪红着脸转身离去,在办公室门将被打开的一瞬,身后伸出一只手锁住了办公室门。
“严哥!”覃杪惊呼道。
下一刻,覃杪就被霍严的气息笼罩住,西装裤包裹的tun被一把抓住,在xue里埋着的东西跳动起来。
“别急,小猫咪要走总得把我给他的东西交接完,”霍严揽住覃杪,解开他的裤子,手指探入覃杪的后xue牵着启动的跳蛋一点点往外拉扯,另一只手从衬衣下探入,抓住不再平坦的胸部,“杪杪好色啊,在公司就硬了,ru头也肿了,是不是偷偷蹲在厕所玩了?下午是不是自己把跳蛋打开过,躲在办公室自慰了?我在监控里都看到了,喷了一地。”
霍严的声音低沉又磁性,犹如恶魔的低语,附在覃杪的耳边说话时热气喷在耳后,激得覃杪身体不住颤抖。
“杪杪,你的身体色情又饥渴,你男朋友真的能满足你吗?”
体内的跳蛋被开到最大,覃杪再也站不住脚,一下跪在霍严的腿间,面上chao红,一脸痴色:“主人,给我,我不走了,我要主人Cao我。”
“乖,在我重新找到可爱家宠后,你们可要好好交接。”
在仅被室外微光照射的办公室,逆光站立的霍严笑得宛如胜利蛊惑人心的恶魔。
霍晏两家联姻后,晏家的颓势被稳住,四起的流言也被驱散,只是资历尚浅的晏辞并不能代替病入膏肓的晏长生主持大局。
霍严借此机会把晏辞放到身边,以实习名义验收晏家闭门这么久对晏辞的教育成果。
“晏辞”褪去了三年前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谦逊有礼,乖顺懂事。对公司的事比以前上心,不知是不是因为晏长生病情的缘故,较之前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更懂人情世故了。
霍严面上不说,对眼下的“晏辞”很是满意。只要“晏辞”真心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