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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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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阵法一定能召出魂灵……

    去哪里了呀……我的爸爸……

    我在装满风的屋子里奔跑,树影摇曳着阻隔模糊的光线,五彩的教堂空旷又寂静,角落边的刑架泛出腐朽的木香气。

    我嗅到一点甜甜的味道,被风卷着在鼻端若隐若现,像和他的吻。

    在哪里呀……我的爸爸在哪里呀……

    在哪里呀……

    月亮被云层遮掩,悄无声息沉入未知的深海,留下青色火焰,点燃浓稠的黑暗……

    好冷……好冷啊……空旷的屋子里装满冷风,把爸爸的衬衫吹得纷乱,好冷啊……

    我倚靠在沉重的隔架之后,大号的衬衫里空空荡荡,隔着空气无法温暖我的皮肉……

    我好冷啊……爸爸……

    ……

    “……小锦……小锦?”

    门边突然传来好轻好轻的呼喊,我迟缓地转身,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

    “……爸爸?”

    倏忽的风又一次灌了进来。

    “……爸爸……你来接我了?”我抛下手里的东西踉跄着朝他去,腕间涌动的热泉在沿途留下腥稠的痕迹,“爸爸……我就知道……爸爸舍不得……一定会来接我……”

    我伸出双手去抚他的脸,眼前光线朦胧,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健硕的身躯绷着力一般微微佝偻着身形,我触到他的臂膀,肌肉紧绷,他浑身都在颤抖。

    “……爸爸,你怎么不说话?”我轻声问他,随后将他的手臂拉起来环住自己的腰,“那抱抱我吧,我好冷呀,爸爸。”

    下一刻,他死死地箍住我的身体,几乎要将我勒得窒息,一双大掌在我背后颈间战栗着摩挲,他抚摸我的肩背、脖颈、脸颊……那双手轻之又轻地抬起我的臂弯,朦胧的光影之中,我的脸上触到点点温凉的湿润。

    黑暗来临之前,我听到楼道里急促而纷乱的脚步声,以及耳边压抑到极致的泣音……

    我不止一次幻想过与段霄的性事,在那些虚幻缥缈、血脉卉张的情色梦境里,我幻想过段霄滚烫的皮肤会怎样与自己毫无间隙,潮湿黏腻的喘息和汗液淋漓间的动情幻影一次次伴着我到达顶峰。

    段霄动情的模样会是怎样,他会温柔亦或是粗暴,这性梦一般的绯色情状丝一般缠绕我的思绪,但无论怎样,我从未想过我们的性事竟然能够和伤口与血渍相连。

    ……

    脖子上的手一点点收紧,狭窄的喉管挤占了所有氧气通路,窒息感让我的脸涨得通红,隔着朦胧的水雾,我看见段霄眼中沉沉的厉色,我在暗红的视线里痉挛着朝男人伸出手……

    抱抱我……爸爸……

    “咳咳——”

    段霄松开了手,空气涌入的一瞬间我忍不住呛咳起来,清醒着接近死亡的感觉令人恐惧,我咳得太厉害感觉带着床都在抖,而余光中段霄只是静静地看,没有靠近、没有动作。

    段霄脸上没有表情,片刻后他上前贴近我,潮湿的呼吸在我们两人逼近的脸孔上喷吐,混着淡淡的烟草味。

    “……你抽烟了?”

    “嗯。”段霄淡淡回答,随后轻轻吻上我潮湿的唇角,这个吻初时很轻,像绵软的羽毛落下来,慢慢却燃烧起来,像溅落的火星遇到干燥的蒲草,转瞬燎原。

    我感觉自己被从未有过的压迫感包围,在无隙深入的亲吻里,在模糊的视界里,我感到一种自骨缝处逸散出的战栗,像被猛兽锁定的猎物,战战兢兢,不敢妄动。

    窗外的月光自窗帘的缝隙透进来,空气里掺杂着压抑混乱的喘息,暧昧黏腻的接吻声伴着布料拉扯发出的声音。

    皮肤相贴的地方渐渐起了一层薄汗,段霄一寸寸抚摸我外露的皮肤,用手指抚摸、再以唇去丈量,像一头饥饿的、却也耐心十足的野兽,不放过任何一点间隙。

    “……啊……爸爸……”

    段霄的呼吸猛然急促起来,他松开舔舐着的那一小片胸膛抬起头来,黑夜里他漆色的眸子像吸纳了所有星光的黑洞。

    他覆上来,啃噬我肿胀的唇,津液混着淡淡的铁锈味,我们的舌互相缠绕,他像要吞下我一般,用这种淫靡而热烈的方式将我吃入腹中。

    我的腿根感觉到他勃起的硬物,敏感的内侧皮肉甚至能感觉到它兴奋的搏动,一次又一次。

    段霄的眉眼深深,略微急促的呼吸下语气淡薄而充满控制欲,“爸爸要操你。”

    来不及反应,段霄强硬地分开我的双膝,不知何时打开的润滑油抵在甬道口,冰凉黏滑的液体浸入,随后是他修长的指,他的面孔冷硬,但指间却极尽温柔,一点一点,由浅入深地缓缓扩张,直到那里发出黏腻而柔软的水音。

    在那两根手指状似无意地按压过体内的某一点时,急速的快意让我几乎条件反射似地惊叫出声,在此之前,我从不敢想自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过量的快感令我的身体忍不住挣扎痉挛,都被段霄轻松制住,他继续对紧紧吸附住自己手指的地方随意亵玩,直到我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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