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予脱力地枕在宋延霆伟岸的胸膛,耳边是对方清晰有力的心跳声,夹杂着欲念深重的喘息。
头脑一片空白,他在懵懵懂懂间被人抱着腰身坐起来,还没看清眼前的景象,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眼眸再次定焦时,宋延霆已经翻身把他压在了下面。
下巴被捏住往上顶,夏时予被迫抬头,直视这个英俊而霸道的男人,从那双深沉的眼睛中找到了自己小小的影子。
宋延霆在他颈侧撑起双臂,下身蛮不讲理地戳在他的小腹上,jing身上还有面霜和肠ye的混合物,把原本干燥的皮肤抹得滑腻腻的。
“我不要了。”夏时予垂下眼睛不看他,被射完Jing后的困倦和空虚淹没,“让我睡觉。”
宋延霆挑了挑眉,指尖在他脸颊上拨动,像深情的爱抚,“只要你睡得着。”
夏时予白皙笔挺的双腿被折叠着推到两侧,股缝中央的幽xue再次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粉嫩嫩的xue口还在楚楚可怜地翕动,仿佛还想吸进什么东西。
“避孕套好像破了。”
宋延霆一手按着他的腿,一手去摘被硕大性器蹂躏过的套子。
深红色的柱身光溜溜地探出头,冠顶已经胀得发紫,满布的血管鼓起凶悍的纹路,还想往那狭窄的幽径里钻。
夏时予半阖眼眸,下意识道,“换一个。”说完等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不,我不来了。”
宋延霆把用过的套子扔进床边的垃圾桶,再次弓起身子,用十足的耐心撩拨夏时予。
先是在锁骨上吻了吻,把人亲得身体一抖,又转到敞露的胸口。
温热的鼻息刚洒在ru尖,强烈的刺激就迅速在神经末梢肆虐,夏时予猛地睁大了眼睛,小腿无力地屈挂在宋延霆劲瘦的腰间。
他几乎是本能地抬起左臂,按在宋延霆脑袋上,让他的唇靠得更近,直到寂寞的ru头被shi热的口腔含住、啃咬,才终于得到一丝抚慰的快感。
宋延霆舌尖挑动,将瘦削的胸口舔得shi润水灵,ru尖在他的唇齿间变得更加挺翘,仿佛是嵌上去的玉珠。
另一只手也没闲下来,掌根揉着细软的胸rou来回摩挲,偶尔用指缝把ru头夹起,让硬挺的ru尖擦过粗粝的茧,刮出情欲的火花。
夏时予的身体又开始发烫,双腿缠紧了宋延霆,脚跟在他腰侧难耐地摩,“别弄我了……”
宋延霆低低笑了一声,挺直腰跨坐起来,垂眸注视着这具漂亮又性感的身体。扁平的双ru已经被他玩出了形状,鼓囊囊的,ru尖香软柔润,像刚开始发育的少女。
感觉到侧腰痒酥酥的,宋延霆手臂一捞,单手握住了夏时予白净的脚踝,情难自禁地抓过来,在洁净的踝骨上亲了一口。
“你……”夏时予双眼迷离地看着他,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收紧双腿,却被紧紧拽着。
“我们继续。”宋延霆将另一侧的脚踝也拉了过来,在脚背上也吻了一下,然后就像完成了什么仪式似的,将他两腿并拢向下压。
夏时予也想继续,这场性事本来可以善始善终,但他还记着宋延霆的话。如果宋延霆只是想和他上床,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表现得这么亲密,让人误会。
他喉头滚了滚,偏过脸,看着灰蓝色的床单,言不由衷地道,“继续的话,你打算给我多少钱?”
空气陡然转冷,宋延霆身形僵了一下,恶狠狠地掐着他的腰,沉声问,“你根本不是想要钱,不然我们第一次在酒店你就会开口报价。为什么现在要故意这么说?”
夏时予愣了愣,没想到宋延霆脑子转得这么快。他思考片刻,无所谓地答,“因为我那时喝醉了,脑子不清醒。”
宋延霆显然不信,或者不愿意信,固执分开他的双腿,想要再次进入他。
夏时予视线偏转,见那赤身裸体的阳物正在逼近他的屁股,眼中被激出chao热,哑声道,“戴套。无套做是另外的价格。”
如果夏时予好好说话,宋延霆是会听的,但他非要故意轻贱自己,这把宋延霆气得不轻,“啪”地一下拍在细嫩的tunrou上,再无顾忌地用rou刃贯穿他。
没了套子的阻隔,所有的感官同时放大数倍,对两个人来说都是这样。
“啊——”夏时予急速喘着气,能明晰地感受到体内性器的形状。他的肠道正在被灼热壮硕的Yinjing抻平,每处皱褶中的神经末梢都被强烈的快感浸没,他绷不住,喊得越来越浪荡,“嗯啊——我、我只和你无套做过——啊——嗯啊——要、要加钱——啊——”
宋延霆的反应也矜持不到哪里去。shi软溽热的肠rou渴慕般吸允着他的Yinjing,恋恋不舍地咬紧每一寸柱身,那爽感几乎让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他就像被拧上发条的玩具,机械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偶尔夏时予在叫床声中夹杂着几句讨饶的话,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急切地想让夏时予服软,找准那个敏感点不要命地顶。
高chao来得猝不及防,夏时予在剧烈的快感中控制不住地抽搐抖动,绞紧的恿道连带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