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慢慢开始涨红。
殷昱风极轻地拨弄着粉嫩的奶尖,温柔的动作显然不能满足陷入欲望的身体,反倒折磨得美人愈发难受。
殷澜委屈地轻颤着,感受到腿间的软肉被另一只手来回摩擦,便顺从地张开双腿,任由男人的手指略过阴茎,直插进肥软的阴唇里,捻起那点娇弱的红豆,放在指尖轻轻揉搓。
若有似无的触碰让敏感的身体陷进不上不下的快感里,殷澜低头看着那两只大手在自己胸前和腿间动作,难堪得不敢抬头。
这副被调教过的身体远比他的主人诚实,两个敏感点被人捏在手里,玩具似地扣挖剐蹭,胯间原本安安静静的肉棒早就悄悄地站了起来。
“看起来小母狗很喜欢啊,骚鸡巴都开始发情了……”
久违的快感有些陌生,刺激着殷澜已经开始发懵的脑袋,模模糊糊地发出压抑又性感的低喘
蜜穴分泌的淫水顺着阴唇润湿了男人的手指,殷昱风放开指尖的软肉,就着粘腻的汁水在穴口慢慢打转,轻轻伸进一点点,又像是不小心一般很快拔出来。
“嗯嗯……啊…好痒嗯……叔叔…母狗啊…母狗发情了……唔…好想要呃呃……”
殷昱风只是笑着,低头看着怀里热情的美人,再一次吻上他的眼角。漂亮侄子五官艳丽精致,仿佛精雕细琢的玉人,但因锋利的棱角和通身的气质,完全不见阴柔软弱。
鼻梁上碍事的眼镜早就被取下,没了遮挡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眼尾带着勾人的薄红,眼眶里因快感凝聚的水雾将落未落,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轻颤,看起来竟有些可怜的意味。
视线下移,落在那瓣比寻常人更红艳的双唇上,喘息间舌尖带着水渍若隐若现,唇齿间发出让人心神荡漾的呻吟。
叔侄两人在角落的隔间里贴在一起,仿若妖精的侄子已是一丝不挂,身为长辈的叔叔还是衣冠楚楚,呼吸却已开始渐渐加重,嘴角的弧度也愈发加深,似乎带着些难以言喻的疯狂。
“啊啊……嗯……淫逼被…被手指肏了啊啊…肏进来了……嗯…叔叔再深点……”
修长的手指捅进泛滥的花穴里,缓慢地在敏感的内壁上旋转扣挖着,湿软的媚肉紧紧裹住唯一的慰籍,但显然,一根手指完全满足不了贪婪的软肉,唯一的甜头只能让人欲求不满。
殷昱风沉默地望着眼前勾人的精怪,内心的掌控欲和施虐欲似乎终于有了发泄的途径,平日里温和却疏离的眼神变得执拗且阴暗,用一根手指把藏在心底的人折磨得欲仙欲死。
他重重顶弄了几下,在侄子难抑的呻吟里,残忍地收回了自己的奖赏。迷乱的花穴和它的主人一样不明所以,委屈地开合蠕动着。
还没等殷澜开口说话,一根细长的链状物又抵在了微张的穴口,略尖的头部带着金属冰凉的温度,把人刺激得轻颤。
“小母狗淫水那么多,用来润滑一下尿道棒也不错。”
贪婪的蜜穴收缩着想要吞下更多,但男人捏住最底端的黑宝石,耐心极好地只让淫水顺着铁棍往下流。
“嗯啊啊…难受啊啊……母狗想要…”殷澜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热发痒,小腹到下体的毛发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深粉色的性器直挺挺地站在空气里,龟头溢出了清液。
泛滥的淫水很快就把尿道棒润湿,微凉的大手握住了炽热的柱身,随意撸动几下,顶端形状类似子弹头,抵在脆弱的马眼处,残忍地打开了入口。
“啊啊啊——呃——疼……叔叔呃——不…哈……呃哈哈……”
尽管有体液的润滑,狭窄的尿道要容纳粗大数倍的尿道棒还是及其艰难,冰冷的金属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大大小小排列整齐的球体像刑具一样侵犯着从未开发过的地方。
殷昱风动作很慢,像是故意用钝刀子折磨人,他还在笑,眼神里带着一股子病态的愉悦,手下的动作却半刻不停,一点点往里推进,另一只手隔着肉壁揉弄着已经塞进去的铁珠。
“啊啊啊……呜……呜呃……叔叔——呃…疼啊啊……不要了……不要啊……母狗坏、坏掉了嗬……嗬呃——别、啊啊”
殷澜尽量压抑着声音,但撕裂般的痛苦让他克制不住地痛呼求饶,却也阻止不了男人的动作。
珠子一大一小地排列着,在殷昱风的注视下一点点把马眼撑大,在接缝处又合上,再被下一个珠子撑开。
冰冷的铁棍在尿道里开疆拓土般自由穿梭着,经过舟状窝,路过前列腺,直到尖端顶到了狭窄的膀胱颈口,似乎被卡住一般停了下来,剩下将近五厘米还停留在外。
殷澜喘着粗气,鼻尖带出可怜的泣音,以为这场折磨终于结束,藏住心底的庆幸,悄悄松了口气。
“呵。”殷昱风轻笑一声“阿澜还记得怎么读秒吗?”
美人眼底带着无措迷茫,鸦羽似的睫毛轻颤,心底还没落下去的石头又提了上来“记得…”
温润的叔叔低头,呼出的热气打在通红的耳廓上,殷澜乖巧地用双手环住叔叔的脖颈,却只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