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最平淡的声音,说出最残忍的话。
“阿澜迟到了11分38秒,记住了吗?”
【系统,计时哦,务必不要准确,能长一点最好】
【滴——收到!】
“嗯……11分呃啊啊啊啊————”漂亮的凤眸瞬间瞪大,瞳孔痛苦地紧缩起来,喉间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像是野兽的悲鸣,在空荡荡的卫生间里响起。
尿道棒没有任何预兆地开始在窄小的甬道里穿梭,大大小小的珠子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点点碾过脆弱的内壁。
殷澜拼命仰起头,长发在空中划出美妙的弧度,他试图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沙哑呻吟,冷白皮肤上蔓延起诱人的红色,身后冰凉的隔板似乎也被温暖了。
“啊——嗬啊啊啊——叔——唔啊——”
“阿澜再大声点,把机场所有人都叫来,看看叔叔怎么玩骚货的鸡巴。”
殷昱风呼吸有些粗重,美人在他怀里可怜地痉挛着,他只需要随便动动手指,就能听到带着泣音、令人愉悦的求饶。
这样的认知让他的施虐欲和掌控欲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随之而来的是浓厚的欲望,将裆部的布料撑得老高。
“坏、坏掉了啊啊啊——不要了——叔叔求求您——唔啊啊不要了——”
最顶端的圆润锥形被抽拉到尿道口,马眼虚张着含住尖端,再被男人不留情地重新捅进去,如此反复,几乎可以隔着薄薄的肉壁看见铁珠穿插的痕迹。
殷澜哭喊着求饶,从未尝试过的快感和痛苦像汹涌的浪潮把他淹没,他还记得自己应该读秒,但被情欲冲垮的脑子也只能是记得而已。
难以忍受的尿意冲刷着他的大脑,连同久违的射精欲望一齐让他浑身发软,白皙的手背上崩出青筋,骨节泛白紧紧抵在男人的肩上。
拉珠贴着前列腺旋转而过,磨得几乎要肿起来,顶端一次次抵到膀胱颈口,就算浑身肌肉紧绷,窄小的地方依旧被慢慢凿开细微的小口 。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全凭本能估算着大致的时间,十多分钟对被慢慢折磨的人来说长得像一个世纪。
“嗬啊啊啊——时间、啊啊到、到了——叔叔——唔呃呃——11分3……38秒啊啊——”
话音刚落,尿道里的铁珠重重一顶,破开欲张未合的缝隙,直直插进了膀胱里,即将喷薄的尿液被硬生生重新顶了回去。
鸡巴被拉珠全部贯穿,切割过的黑宝石正好嵌在被肏开的马眼处,像是本来就长在那里,沾着淫水,精致又糜乱。
“嗬——额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呜……母狗、母狗的骚鸡巴被肏烂了……”
蜜穴里的淫水泛滥,流得男人满手都是,好像要把倒流回去的尿液换一个方式释放出来。
殷澜哭花了脸,以为这场折磨终于结束了,却没想到恶魔的声音再次响起。
“嗯…12分02秒……啧,真是没用的母狗。”
语气里隐含的恼火让殷澜直直跪了下去,他哭得崩溃,拽住叔叔的裤脚,蜷缩起来用额头蹭着男人的鞋尖。
“对不起……呜呜啊……母狗、母狗真的知道错了……叔叔…叔叔饶了母狗……母狗会乖的”
殷昱风抬了抬脚尖,示意他抬起头来,望着满是泪痕的艳丽脸颊,语气里带着点似是而非的笑意“真的会乖?”
“会…会的!母狗会很听话!叔叔、叔叔教教母狗好不好?母狗会认真学的!”
殷澜浑身都不好受,乳尖硬得发疼,后穴紧绞着内裤止痒,所幸有那点布料堵着没有流出来。而花穴就没那么“好运”,不仅弄脏了叔叔的手,还在地上聚成了小小的水洼。
腿间的性器胀得通红,想要射精想要排泄,越来越强烈的尿意逼得人不停哆嗦,方才低头时甚至能看到马眼都在含着宝石一张一合,如果不是尿道棒堵住,或许早就尿了一地。
他想求饶,求叔叔允许自己排尿,但被那双深沉的眸子盯住,明明还带着和往日里无二的笑意,却怎么也不敢开口。
“把母狗变成肉便器也可以吗?”
殷澜愣了一瞬,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脸上不仅没有半点愤怒和抵触,反而急切地膝行上前,像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使用价值。
“呜……可、当然……啊啊叔叔……母狗、母狗是叔叔的肉便器……叔叔尿、尿在母狗嘴里唔”
浑身赤裸的侄子乖巧地跪着,试探性地抬头将脸凑到那团隆起的布料前,见叔叔没有阻拦的意思,讨好地用鼻尖轻蹭几下。
“嗯啊……叔叔…母狗想喝尿……好想要啊啊…骚货、骚货要变成肉便器了……嗯”
太好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犯错…一直在惹人生气,父亲、阿霖、叔叔……但是…但是只要能被原谅的话……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喝叔叔的尿…嗯…好、好羞耻……但是…为什么…会觉得很期待……喝尿…应该、应该很美味吧……就和牛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