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淌着水,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没能得到半点抚慰,只好委屈地吞吐着空气汨汨流水。
“嗯啊啊啊……啊啊……不要……嗯嗯叔叔……叔叔啊啊……不要顶……”
“骚豆子……骚豆子要被叔叔肏烂了……好酸…叔叔……嗯啊啊……啊啊……又顶到了……”
“叔叔不要磨了……骚阴唇…要…要磨破了……嗯啊啊叔叔……啊啊啊不要……太、太酸了”
淫乱的美人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安静些,但仅存的这一丝理智显然压不住生理性的快感,动听的呻吟在最大努力的压抑下化作模糊的泣音,在殷昱风耳边哀求着。
时间好像被无限拉长,他在心底委屈地抱怨着那人怎么还不走,低头看着坚挺的肉棒在自己腿间抽插,而自己的鸡巴却只像是个精致的摆件,只能含着颗宝石勃起着贴在小腹上。
终于,马桶的抽水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殷澜从没有觉得开关门的声音是那么让人期待,脚步声渐行渐远,他终于放任自己大声叫了出来。
“嗯啊啊啊啊——好、好酸——叔叔别、别肏骚豆子了唔啊啊啊——”
殷昱风哪里会听他的,故意不按章法地用微张的马眼戳刺着娇嫩的红豆,似乎想把那颗果子吞下去。
“骚货叫的真好听,是想把人全都叫来吗?怎么,一根大鸡巴满足不了你?这么想被轮奸?”
他故意用语言刺激着被自己侵犯得神志不清的美人,性器在湿软的阴唇间摩擦,那些软肉乖巧地裹着大半个鸡巴,磨得发红发肿,几乎被肏烂。
“啊啊啊啊啊——不是、不——骚货没有——嗯嗯啊啊啊啊——不要——骚阴唇要磨烂了——”
“不是还叫的那么大声?又浪又贱,出来卖的婊子都没你这么骚……呵…淫逼怎么又流水了?还说不是想被强奸?”
花穴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明明今天还没被碰过,就已经像是被肏干了几十次,自顾自地流着骚水。
“嗯啊啊啊——骚豆子——太、太酸了——叔叔不要戳了——呜呜——肏烂了——”
“淫逼好痒——嗯嗯——好难受啊——母狗、母狗要死了——好想要啊啊啊——叔叔呜——”
“想要什么?唔……抱歉,不小心戳到母狗的淫逼了。”男人嘴上道歉,大鸡巴却又“不小心”了几次,偏偏只在穴口打转,偶尔才戳进去一点
“嗯啊啊啊——想要、想要叔叔的大鸡巴——强奸骚母狗的淫逼——想被大鸡巴强奸——把母狗的逼奸烂啊啊啊啊啊——”
殷昱风本来是故意戏弄他,却没想到这小婊子能骚乱成这样,嘴边的笑意完全消失,俯身用嘴堵住了淫荡的求欢。
粗黑的肉棒长驱直入,饥渴了一天的花穴受宠若惊地欢迎着陌生的新客人,湿软的媚肉立刻缠了上去,紧紧裹住炽热的柱身,生怕好不容易得来的安慰被抽去。
随便顶弄几下,淫荡的蜜穴就收缩着达到了高潮,温热的淫水浇灌着粗壮鸡巴,在甬道里又胀大了一圈。
殷昱风咬着怀里人殷红的唇瓣,吮吸舔舐着,和他平日里的温和完全相反,粗暴地入侵口腔,缠着红舌共舞,几乎要夺走仅供呼吸的空气。
“唔……嗯嗯——嗯哼……呜……呜啊……”
殷澜被吻得神魂颠倒,眼神涣散地任由男人在他身上不停索取,软烂的花穴被一下一下地狠狠肏干着,让他浑身发软,仅剩的力气只能支撑着他挂在男人身上。
“呜啊啊啊——好、好厉害——唔——被、被肏死了——嗯嗯——贱逼要被大鸡巴奸烂了”
“喜欢吗?小母狗的穴好湿,肏起来好舒服。”
“喜欢——喜欢的——啊啊啊母狗也、也喜欢叔叔的大鸡巴——被叔叔强奸了——呜呜好、好喜欢呃呃——”
殷昱风被他骚得眼睛发红,骂了声骚货,一挺腰将还露在外面的一截全数顶了进去。
花穴紧致又柔软,甬道一抽一抽地吸附按摩着肉棒,殷昱风舒服得倒吸一口气,龟头狠狠顶到了子宫口,隔着薄薄的肉壁撞上了里头的跳蛋。
“唔啊啊——嗬——大鸡巴——唔全部进来了嗯嗯——好、好幸福呜呜——大鸡巴肏得母狗爽死了——”
跳蛋依然在慢慢振动着,放进去这么多天也没让这玩意儿断电,反而把子宫震得又酸又痒。
大鸡巴一下一下撞击着宫口,像暴徒一样直直顶开的大门,硕大的龟头顶着跳蛋,完全挤进了窄小的子宫里。
“呃啊啊啊啊——子宫、唔呃呃呃——好胀——装不下了唔啊——”
美人的腰背向后弯起漂亮的弧度,像一张被拉满的弓,而弓箭手则在一点点把这张弓打造得更美丽。
炽热的肉棍大开大合地进出着,就像二十分钟前入侵尿道的拉珠,一会儿撞上最敏感的那一点,一会儿又狠狠顶进子宫里,把神志模糊的人肏得淫叫连连。
“子宫也被奸透了呢,以后阿澜就是被强奸过的小婊子了,喜欢吗?”
“喜欢——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