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人”在索取着温连。
逃不了了……
心脏还没跳够三十下,温连就崩溃地流下眼泪,晃着乳房,耻辱地宣泄出口,“哈啊~受不了啊~不要弄嗯~啊~啊哈~停下啊~”然随之而来的,是他半勃的阴茎被直直竖起,并出现波浪变化,硬如石子的阴蒂被拉出阴影,且可怖地圆扁两变。
“哈啊~哈啊~”几处快感在体内互不相让的激烈冲撞着,很快,受不住这么多刺激的温连面容欢愉又痛苦地高仰着头,双眼翻白的发出高亢地淫叫声,“啊~啊啊啊!!!”
要被玩透了,我是喜欢这样的吗?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我?民哥,民哥。要射了,不能再动了,啊。为什么是我。又来了,放过我不要舔啊,呜!又射了,咿呀,奶头要被嚼烂了!不要咬了,没奶水的不要再吃了呜!难道是因为我太淫荡才会招惹来的吗?好舒服,受不了受不了,求求你们不要再舔了,咿呀,又被舔喷了!我是出轨了吗,我不想的,我不想的。啊,太舒服了,我不是骚货呜,不能让民哥知道。不要咬呀!停下,停下,阴蒂要被咬掉了!呜,又射了,阴茎好痛,对不起,好舒服,不行了不要舔了——
“嗬啊…嗬啊…不要舔了…好疼哈……”
“不要了……不要舔了……”
一次,两次,三次,六次,十次?十三?十……翕动的鼻翼拼命吸取着空气中廉价的柠檬香,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温连神色迷离地沉浸在欲望的潮涌里,吐着舌,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嗬啊…嗬啊…好疼啊……”而那一直被忽略的子宫则持续接收四面八方的快感,不停地分泌出清亮的淫液浇灌地上的水坑。
没多会,又一波高潮来袭。但这一次,红肿的出精口被透明人恶劣地咬住,无法正常射精的痛苦直逼得温连双腿蹬踢空气,身上的汗珠成溪流下,“哈啊~哈啊~让我射啊~好疼~求求你们了,让我射呀~”温连卑微地哀求着,然而根本没有人理会他,扭动的身躯也仍在添加着齿痕与指印,“求求你们…好疼好疼让我射——啊!”最终,冲不出去的快感忍无可忍地直接逆流而上,从被透明人舔舐成五指宽的骚逼里喷出,涌着温连再次赴向高潮!
温连离开五分钟后,刘兴民看了眼手机也提前离场,他一边走着,一边将程序再次拉到了最高,到达厕所门前时,刚好连接成功。
“咔”刘兴民抱着装有两杯淫液的爆米花桶,推开门,走进男厕所,穿着女装的温连正站在洗手台前。他就知道温连肯定会下意识地选择男厕所。
刘兴民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温连面前,顺便拍了一下温连的屁股后,才走到小便位,解开裤子撒起尿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使温连回到现实,听到的第一个声音,他迟缓地眨了眨眼,双手抓紧衣摆,发木的大脑一点一点地认出镜子里的人,是民哥。
与此同时,那布满浅浅咬痕的肉逼又因隔壁跳蛋的翻弄,抽抽了两下,吐出一大股淫液,“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刘兴民洗干净手,从背后抱住温连,然后拉着温连的手拿起装了温连淫液的杯子,高举着,慢慢倒入洗手盆,“老婆,你看你看个电影都能喷这么多水,谁能有你这么骚啊。”被民哥抱住的那刻,温连的后背瞬间出了一层冷汗,跟着,他微微颤抖着,右手握紧杯子,眼眶泛红地看着属于自己的液体牵丝落下。
回不去了……等两杯淫液都倒进下水道以后,温连的眼泪也掉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改变了,那一次次的高潮让他再也没办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来为自己辩解了。
所以,温连做出一个他至今为止都未有过的举动,他抓住刘兴民的手,摸向短裙里被欲火烧得淫水泛滥的逼,然后一边用刘兴民的手磨逼,一边看着镜子里的壁人,颤声道,“民哥,我的逼痒得好疼啊,能不能…给我止止痒。”
天上金黄的月亮代替路灯照亮昏暗的旧街巷,地上两个模糊而亲密的身影,缓缓从巷口走到里排一栋居民楼下。
“啪!”刚进楼梯间,温连就被身边的人猛地按在白墙上,然后朝屁股狠狠抽了一巴掌。那声音非常的响亮,裙下白嫩的臀肉立马浮现赤红的掌印。
“民哥!还没到呢……”已然被情欲折磨到满身汗的温连贴着墙摇晃湿漉漉的屁股,火辣辣的掌印让他的下面更痒了。
“老婆,你说了回家以后怎样都可以。”刘兴民撩起温连的裙摆,伸手插入被淫液粘黏在一起的臀缝里,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探入含着跳蛋的屁眼,把快掉出来跳蛋顶了回去,“我们已经到家了。”
先前在影院厕所的时候,温连说出那句话的下一秒就后悔了,因为那里到处都是监控,如果他们很久才出去,那大概是会被工作人员当做逃票的人来问询,温连还无法坦然面对别人猜测自己在里面做了什么事。而随后,刘兴民拉着温连去到影院旁边的安全通道时,温连又因为看到了门上的摄像头,紧张得不行,连忙夹紧屁股央求刘兴民要回家,说回家以后怎样都可以。听到这句话,刘兴民难得抑制住了心中的欲望,同意回去。不过在准备坐出租回去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