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拜帆船酒店的顶层没入云霄,巨大的落地窗前两个成年男人身影交叠,但是不用担心被偷看,毕竟除了偶尔路过的飞鸟,没有人会在五十多层的窗外做偷窥狂。
“嗯啊……嗯……”苏子敬跪在硕大的落地窗前,胸口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身后秦耀的顶弄让他浑身颤抖。说什么带他来散心,结果还不是换个地方来做爱。
那天晚上几乎要了他半条命,一直做到天边出现了鱼肚白秦耀才放过他。中途苏子敬几度晕厥过去,秦耀让人送来了提神茶,一口一口给他喂下去,等他醒了再继续做。
“嗯唔……啊…你快点射行不行……”
“不行——”秦耀抓住他的屁股,胯部紧紧压住他缓慢的抽动。
速度一放缓,苏子敬能清晰地感受到滚烫的性器在自己体内多个角度的捣弄,肠rou细细描绘着rou棒上面的脉络,身体越来越烫,尤其在冰凉的落地窗反衬下更为明显。
苏子敬额头抵着玻璃,喘息的气息喷在上面泛起一片水雾,他失神地伸出舌尖舔着雾气凝成的水珠,无力的撑着玻璃忍受秦耀的Cao干。
打开落地窗就是风景极好的露台,在露台喝喝酒、看看书本来是很清闲舒适的事情,但这对于苏子敬来说拥有自己的时间是很奢侈的事情。
露台外墙落了一只白鸟,苏子敬哆哆嗦嗦伸出手想去抚摸,但指尖触及到的只有冰凉的玻璃,连一手就能轻易掐死的小鸟都比他自由。
如果他不是啊额我也与我也是 我好
“”,。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子敬身体感官逐渐麻木,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随即意识堕入无边黑暗。
苏子敬整个人昏昏沉沉,意识一会儿被白鸟托着飞翔在云巅,一会儿被浪花卷入海底拍打,身体仿佛不受控一样翻腾,十分煎熬。
就在苏子敬痛苦地挣扎着想要醒过来时,一道温煦的光线笼罩住他,抚平了他的焦躁不安。他冲着那光线连滚带爬,越接近越幸福,越幸福越心慌,直到那光线尽头出现秦耀的脸。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秦耀,秦耀被五花大绑,头上罩着一个黑布袋子,他随手把黑布袋子拽开,突如其来的光线让秦耀微眯了眯眼,稍缓一瞬无意识的抬头和他对视。
微眯的丹凤眼、茫然无措的表情直直地砸进了苏子敬的心里,让他心动不已。
秦耀——
他们之间也真的幸福过,苏子敬为了提拔秦耀惹怒了苏子岚,但是他不在乎,只要秦耀留在了他身边。
秦耀——阿耀——
他们第一次上床是在苏子敬的生日,床上耳鬓厮磨,床下温言柔语,可是第二天,他就发现秦耀去找他女朋友了。他想把他女朋友救出来,哪怕那个女生已经毒瘾缠身。
秦耀——秦耀!
苏子敬心狠手辣惯了,留那个女生一条命已经是够仁慈了,结果与他心生嫌隙的苏子岚还是杀了她。为了秦耀,之前信任的伙伴被他赶走;一向冷静高傲的他沦为阶下囚;他一生愧疚的弟弟和他反目。
“苏子敬,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谁?谁的声音?这声音又熟悉又陌生,记忆中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身上一阵凉意,苏子敬突然惊醒,他大张着口喘气,戒备的盯着正在给他擦拭额头的管家。
“你醒了?”秦耀喝了口酒,语气懒散,“做噩梦了?”
苏子敬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面色chao红,有些尴尬,微微干咳一声面上恢复了冷静。
秦耀见他不作声也不计较,坐到床边端详苏子敬,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过分直接把人弄发烧了。
“你在发烧,先好好休息,我有事出去一趟。”
苏子敬懒得理他,别过头也不看他。那个声音残存在脑海中久久不去,他有些心慌,那个声音的主人曾下令打断了苏子岚的右腿。最后苏子敬用枪指着那个男人,逼他跳下了楼。
他在跳楼前半诅咒半警告苏子敬:坐到那个位子上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苏子敬不会在意一个要死之人的话,除非那个人是苏子岚。
“小岚呢?”
秦耀走到门口听见苏子敬的问话有些不开心,冷着脸转过身抬着下巴说道:“他在旁边房间,你可以去看他。”
虽然秦耀不想承认,但确实他能答应带苏子岚来迪拜还是想讨苏子敬欢心的。
苏子敬闭上眼睛休息,听见秦耀离开之后立刻起身,因为起的过猛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他撑着床缓了好长时间才感觉好一点,干涩的开口让管家帮他到一杯水。
这几天他一直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只要一思考东西头就疼得厉害,苏子敬一开始还以为是被秦耀索取的太多了导致的,但是来到迪拜的这两天秦耀已经相对不那么压榨他了,他依旧身体沉重、头疼欲裂、反应迟缓。就算是发烧,他从来也没有过这么难受的时候。
苏子敬慢慢喝完水,揉着太阳xue跟寸步不离的管家说道:“我去看看小岚,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