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苍白的脚踝,起伏的群山一样。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哪一部分吸引人。黑色袜线附在上面,也还懂得怎样服软。在他跪下来时裤脚随着腿的蜷曲收上去,春光外泄。自己教导出来的年轻人顺从地用脸颊去蹭蛰伏着的Yinjing。仅仅这样他就已经是一副糜烂煎熬的样子了。汁水饱胀、熟透的葡萄不被采撷,就这么被冷落在枝上媚香四溢。叶列缅科不认为这是残忍,他总是做一副再也忍耐不住的样子,但实际上还能承受更多。
阿列克谢眯着眼睛,脸上的灼热感将他拉进一些情色回忆。男人常把他的口腔当做一个器物来使用,硕大的gui头进进出出摩擦他敏感稚嫩的上颚和喉咙。这让他分泌出更多唾ye,训练好的身体开始升温,为承受一些粗暴对待而做好了准备。但即使这样他也不敢放肆地喘息,只以一种又轻又急微不可闻的呼吸保证自己不至于缺氧,这是多年来他在这个上位者身边形成的习惯,也是不安——他本以为叶列缅科看到制服下的渔网袜会当即扒了他裤子给他一顿cao,但现在他面临的处境是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决定让他体会什么是禁欲。
很快有意的撩拨得到了回应,阿列克谢几乎迫不及待地去舔舐那根大鸡巴。但又不敢做让自己太爽的事,叶列缅科知道他怎样做是服务,怎样做是让自己爽得开花。他曾被惩罚用根假Yinjing捅自己喉咙捅了足有一个小时,因为“放荡不端的行为有辱于士兵形象”。他承担不起这样的玩弄,在叶列缅科怀里丢人地抽泣到几乎要昏过去,后面几天喉咙肿痛沙哑。阿列克谢毫不怀疑叶列缅科会让那天的事情重新上演,如果自己表现得不那么体面。
从主动吞吐到被扯住头发cao嘴,阿列克谢的口水在每一次男人抽出的间隙顺着下巴流下来,他的嘴能发出yIn靡程度不下于屁股被干的水声。直到叶列缅科,他这个婊子的恩客在里面射出来,将Jingye灌进他身体里,阿廖沙才用刚找回的理智发现自己在晃屁股。
身体的情热没有得到纾解。叶列缅科为他倒了杯水,又回来把他整理干净。除了有些充血的嘴唇和chao红未退的脸,没有东西可以证明刚才的事情。“今晚您如果不来会是个很大的遗憾。”叶列缅科还在请他去看舞剧。
能够做个好床伴的人有很多,柔顺的伶俐的有点刻薄的,(暂且称为款式的话)各种款式都不缺。但叶列缅科带去打猎看戏,或者在装潢富丽的沙龙里共同挥霍一个晚上的却只有阿列克谢,尽管他不是总有Jing力来做这些。进到包厢里时阿列克谢还没压制住一路过来被昏黄明灭的灯光晃出的晕眩感,他从下火车到现在几乎没有休息,这场游戏还没完呢。但他倒是希望这些仅是游戏而不包含什么其他的东西,今天下午叶列缅科忽然伸手摩挲他后脖颈时阿列克谢几乎要感受不到自己手指在哪里了,心里飞快地回忆当初拟下的好几种说辞。他会知道的,也会让我付出些什么的。但最终叶列缅科只是责怪了他没在回到首都后立即到这边来。被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的感觉并不好,更何况也许下一次被举起来就是要被狠狠摔在地上了。叶列缅科放了他几小时的自由,放到以前他当然敢去找久别的床伴之一来一炮,甚至屁股里含着Jingye就来赴约,但自从收到警告后这种事他想也不再想了,他不是不识好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