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亚像是被皮带扣砸到地板的声音惊醒了一样。如同身处雾中,刚才近在眼前的事现在忽然一概模糊了。他看见阿列克谢那条裤子已经被褪下来,现在正蹚在脚踝的位置。他的性伴侣就这么站在几步远的地方袒露着。平坦的小腹上绷着薄薄的肌rou,腰部和小腿雅致的线条随着脱衣的动作弯曲又伸展。祖国的军事教育善于培养出这样轻捷优雅的军官,然后在几十年庸碌的岁月中教他们纵欲尽欢,放纵以皮卡为单位的珠宝涌进别墅,宽容一些人的大腹便便。
阿列克谢曾告诉伊利亚有人和他开玩笑,说您为祖国服役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腿,应该去做芭蕾演员。其实他母亲在他还没出生时还真打算叫她的孩子去跳芭蕾,像尼金斯基那样,但很快他就疯了,这事再也没提。那天阿列克谢倚着窗户一边吸烟一边告诉伊利亚,生活舒适的孩子是很难祭献出什么的,不会把生命随手丢进这世界的熊熊烈火中,就像丢柴火那样。他想他的母亲也这样认为。
而阿列克谢并不知道现在屋里的另一个人正想着这些事。
“我听过一个传闻,”伊利亚仿佛斟酌着字句,“在还有皇帝的时候,一些贵妇人会坦然地在奴隶面前更衣。
“不是因为她不知廉耻。她把奴隶们当成物品,就像房间里的家具一样,不用避讳奴隶就像不用避讳家具…”
“您从哪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阿列克谢好像是带着些责怪的意思打断他,“告诉您这个的那人又打哪听来的?”他原先逆光站着,现在转向伊利亚,金光在他服帖的头发上闪烁了一下。伊利亚被那光芒闪了下眼,有一瞬觉得好像那儿悬着一柄剑,很久以前就在那里了,却常常隐匿着。但很快就不再想了,阿列克谢走过来跨坐在他腿上,用自己的脸贴上他的脸颊轻轻地说您也太敏了,我就是不知廉耻。
伊利亚捧住身上人的脸开始胡乱亲吻,亲眼睛亲鼻尖亲嘴巴。后悔向他袭来,从今下午开始他的嘴就无比忠实于他那个有时活跃得像煮粥一样的大脑,而他不应该因为想起一些往事就用恶语伤害这只羔羊。
“不是这个意思”。吻。“原谅我廖沙…”。吻。
阿列克谢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没再说话,握着他的手摩挲着。伊利亚的手宽大而青筋明显,手指长,干燥温暖。阿列克谢第一次看到它时觉得伊利亚是个暴虐的人,他的血ye喷洒出来会灼伤一切有生命的东西。但其实后来真的能称得上是暴虐的仅是他红着眼用那根刑具一样的Yinjing践踏他征伐他。而这样的性爱也屈指可数。
阿列克谢引着伊利亚的手伸向身后,拉着他的两根手指连同自己的一起插进那个shi热的rouxue。紧贴着伊利亚炙热的胸膛重重吐出一口气。“我早就弄好了…可以直接插进来…”伊利亚没理会,开始抽送手指,在里面转动抠挖。骑在他身上已经被挑逗得饥渴难耐的人禁不住扭动屁股,却被狠狠地掌掴了,他短促地惊叫一声,说不清楚痛苦还是欢愉。“打我…”
伊利亚仍没有如他所愿,不顾那口xue的盛情挽留把手抽出来,将手指上沾着的清亮黏ye抹在他屁股上,在刚刚被抽打的地方。阿列克谢抬起腰去迎合那只手,这一次他感受到男人火热硬挺的Yinjing直直地怼在rouxue口,只要伊利亚一挺腰,他就会被贯穿,肠道深处也会被光顾塞满。
“自己坐下来。”xue口的软rou一张一翕地吮吸硕大浑圆的gui头,得到恩准之后几乎不怎么费力就整个吞下去,就这么一边感受着内里被一寸寸撑开一边低声轻轻地抽泣。那根鸡巴挺拔而有一定弧度,埋在身体里轻微抽动就逼得他发出激烈的哀鸣。伊利亚开始抽送,gui头碾过敏感点让他爽得浑身发抖。伊利亚开始抚摸他的脸颊,摩擦娇嫩的皮肤,给他时间做好准备。然后“啪”地抽了一耳光。
伊利亚感到那肠rou立即绞紧了,他下手可以说得上是轻柔,对这个有些嗜痛的婊子来说刺激远大于痛苦。他果然开始主动去套弄那根鸡巴,用里面层层叠叠的软rou紧紧裹住它。“您简直像没人买的烂婊子一样……”伊利亚又抽了他一一巴掌。阿列克谢呜咽一声,带着讨好又腼腆的笑抬起眼来看他。“Yin谋,”他心想,“他是无意做出来的,但Yin谋对他来说就像血ye在血管里流淌一样了。他以前就是这样越过国境线去策划一场场灾难的。不过这是荣誉,同属于每一位公民的荣誉。”阿列克谢又挨了一下。这次他腰一软直接跌坐下来,Yinjing捅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屁眼抽搐着溅出更多汁ye,脸上呈现出一种短暂的恍惚,被强硬地拽上高chao。
然后是伊利亚泄欲,不管不顾地在多汁的屁股里抽插,扯住头发抽他耳光,在临近射Jing要抽出Yinjing时阿列克谢哭叫道“灌满我!伊利亚,别出去!”又把Yinjing往里一送,射在了他身体深处。
伊利亚有意控制力度,阿列克谢的脸只有轻微红肿。现在这小东西正用shi手帕捂着脸巧笑,屁股里还往外流Jingye。
伊利亚忽然感到疲惫,翻滚了一下午的大脑被抽走了柴火。今天是他先撩拨阿列克谢,引诱他进入这海市蜃楼里的。毒蛇也许有一天会绞死羔羊,而他自己就这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