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不明白。”,靳悦压在司洛身上,将司洛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总想着把你关起来,哪儿也不许你去,也不许让其他人看你,尤其是小庭!他总黏着你。”
“你怎么总惦记着小庭,说得像是我没有其他朋友一样。”,司洛不满,“非法禁锢人身安全是刑事罪。”
“…”,不管是司洛的哪句话,靳悦都不是很想接,“我先给你处理手上的伤口行不行?”
“不行,我得留着,让你时时刻刻比狗还听话。”
“我已经比狗还听话了,算奴隶求您的行吗?”
“不行,见天儿地说些屁话,下次嘴给你扇烂,看你还敢不敢说。”
“不用下次,现在就不敢再说了。”,靳悦讨好地软下语调,“主人,奴隶恳求您处理伤口。”
“那你给我处理。”,司洛知道靳悦心疼自己,“以后你再说,我真跟你翻脸。”,靳悦从司洛身上起来,做了一个缝嘴的动作,司洛认真问:“祈哥跟你说什么了?”
“他就说让我照顾你,没了。”
“噢。”,司洛低声道:“他和我说他要走了。”
“这么低落,你不舍得?”,靳悦半蹲在床边,把药箱放在床上,“要不我走?”
“…你可真是爱吃醋。那你走吧,不送了。”
靳悦抬起眼皮扫了一眼司洛,“想得还挺美,我偏不走,我就赖着你,嘿,气不气。”
“有病。”,司洛装模作样打了靳悦一巴掌,“真吃醋了?”
“昂。”,靳悦一边上药一边轻轻呼气,包扎好了,才被司洛拉回床上,“真吃醋。你身边不是没有其他人,但只有他,他出现的第一时间我就觉得我完了。”
“为什么?”,司洛主动坐进靳悦的怀里。
“因为你看他的眼神不一样,带着一种...怎么形容呢...眷恋吧?”,靳悦微笑着摇头,“我知道你已经爱上我了,可你的心里有他的位置,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有些害怕,他太好了,我比不上他。”
“噢,他去找你,你们聊到了我,还做了某种交易?”
“没有做交易,他来找我是为了警告我让我照顾好你、要对你好。”
“那他说得很对。”,司洛曲起手指挠靳悦的下巴,“你不对我好想对谁好?”
“只对你好。”,靳悦的眼睛很亮,“我答应他我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答应他干嘛啊,答应我就行。”,司洛乐起来,“你们两个是不是太好笑了,像是争宠的嫔妃。”
“那我可争不过他。”,靳悦用鼻尖蹭司洛的喉结,“所以你得多偏心我一点儿~”
“我看谁争宠都争不过你。”,司洛捏住靳悦的脸揉,“做吗靳悦?”
“不做。”,靳悦可怜巴巴望着司洛,“刚才都快疼死了,主人下手一点也不心软!”
“我们家小狗这是在指责我啊?”,司洛推倒靳悦,伏在靳悦胸前啃咬靳悦的脖子,“真不做?嗯?”
“别~唔!主人别、别咬!唔别捏呃——”,靳悦欲哭无泪,“真不做,主人好好休息吧行不行?”
“行。”,司洛点点头,指尖按在靳悦的鼻尖上,“今儿开始禁欲。”
“主人?!”,靳悦想挽回,被司洛先一步捂住了嘴巴。
“不许求饶不许反对,等我。”,司洛推开靳悦,“别动。”
“…是。”,靳悦一见司洛出去,由心而生一种想要扶额的头痛感。
司洛没一会端着盘子进来,“跪床上。”
“是,主人。”,靳悦跪好,司洛不满意,在屁股上狠狠扇了几巴掌,靳悦连忙讨好地掰开tunrou,露出一开一合的小xue。
“紧张什么。”,司洛戴着手套,把东西往靳悦的身体塞,塞到肠道满满当当,司洛才用手指抠靳悦的肠壁,“猜猜,是什么?”
“很软很shi…猜不到,求您明示。”
“生牛rou条。”,司洛轻笑,“我们家靳警官saoxue发痒的时候就夹着缓解缓解。”
“…谢谢主人大恩大德,奴隶没齿难忘。”,靳悦说得咬牙切齿。
“这么客气。”,司洛坏笑,“来,躺好,把腿抱起来。”
“是,主人。”
司洛拿过一个镂空的Yinjing锁,先扣住两颗睾丸,将疲软的Yinjing锁紧小小的笼里,司洛扯着笼子晃了几下,靳悦跟着直打颤,“锁多久?”
“主人想锁多久就锁多久。”,靳悦目光缱绻、黏连拉丝,司洛受不住,逃避地错开了视线。
“小狗不要乱勾引主人。”
“奴隶想看看主人会不会心软而已。”,靳悦放肆地从床上爬起来,“司洛先生还是原来的司洛先生,可司洛还是原来的司洛吗?”
“明知故问。”,司洛钳住靳悦的下巴,吻了上去。靳悦仰着脑袋,脖颈被司洛环着,靳悦却不满意,更高地抬起下巴,方便司洛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