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牵着手下了楼,宣炀和阮庭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你们俩为什么在这?”
“阿炀说时间差不多了,得下来准备晚饭。”
“啧,真贤惠。”,司洛坐在餐桌边,“宣总,我们家靳悦饿了,有什么能先垫肚子的吗?”
“冰箱里有蛋糕。”,宣炀打开冰箱,取出蛋糕盒,又把刀叉摆在餐桌上,“是小庭做的。”
“牛哇~”,司洛捧场。靳悦取出蛋糕切了一小块,推给司洛,司洛摇了摇头推回给靳悦,“我们小庭是新晋厨神?”
“...阿炀你看,吃人嘴短是真的。”,阮庭把剥了一半的甜豌豆摆在司洛面前,“虽然嘴甜,但还是得干活。”
“遵命,兰先生。”,司洛扯过袋子,乖乖剥起来。
靳悦给司洛喂了两口,几口就吃完了剩下的蛋糕,“谢谢兰先生,蛋糕很好吃。”
“既然叫了兰先生~来,跪这陪我玩一会儿~”
“...”,宣炀幸灾乐祸地望过来,靳悦连忙改口,“小庭,我错了,今天就饶了我吧?刚在房间,半条命都被主人折腾没了。”
“我折腾你了?”
“...宣总救救我!”
宣炀失笑,出来救场,“那...辛苦悦哥帮我把rou切一切。”
“好!”
司洛剥完一整盆,无奈:“我不明白,为什么不找人过来做?”
“因为我挑嘴呗。”,阮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洛哥,嫌自己做麻烦,那等会我给你叫外卖~”
“...宣总也救救我!”
“...”,宣炀愣住,“您这就是为难宣炀了。”
“你少欺负他。”,阮庭捏一把宣炀的屁股,“做你的饭去。”,阮庭撑着下巴坐在司洛身边,“洛~打赌吗?”
“赌什么?”
“赌闻哥还有没有Jing力下来吃饭~”
“被他知道你这么编排他,你们家宣炀可会小命不保。”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闻哥知道,那就是你出卖我的!”,阮庭冲着司洛呲牙,“赌不赌。”
“有什么可赌的,肯定是被阿煜抱着下来吃饭,因为阿煜不可能同意他不吃饭。”
“那你怎么知道不会是阿煜拿着饭上去喂?”
“那可是席闻,你让他承认自己没力气吃饭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也是~”,阮庭给司洛切了一小块蛋糕,又给自己切了一小块,“我也饿了,下午宣炀...”
“咳咳咳咳咳。”,宣炀难以抑制地咳嗽起来。
“...不说了不说了,喏,你也吃一口。”,阮庭给宣炀喂完就斜靠在案台旁边,“我忽然有种自信,我能开个蛋糕店!”
“味道确实不错。”,司洛笑,“定价怎么定?”
“三千?”
“够黑的。”
“我亲自做,收三千怎么了!我画画都卖得不止三千了!”,阮庭又侧身给宣炀喂了一口。
“行行行,到时候我第一个捧场。”
“咳,你放我下来。”,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呀~这是谁呀~被做到没力气走路了啊~”,阮庭笑得前仰后合,“阿煜,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席闻被阮庭逗,脸瞬间涨红,只好拿钟靖煜撒气,“钟、靖、煜!”
“...也不是我说的,你凶我干嘛。”,钟靖煜轻手轻脚把席闻放在座位上,“真不怪我。”
“不怪你怪谁,总不能怪闻哥自己吧。”,司洛搭腔。
席闻用手掌盖住眼睛,“差不多得了,你们俩还没完了?”
“恼羞成怒了~~”,阮庭凑到席闻身边,“当下面那个什么感觉?”
“你试试就知道了。”
“阿炀不肯和我试,不然我也不问你啦!”,阮庭又问司洛,“洛哥觉得呢?”
“挺爽啊~又不用自己动~闻哥今天应该深有感触。”
“...”,席闻放弃抵抗,扯过蛋糕盒,眼睛看着阮庭,“有没有点眼色?”
“我又没睡你~悦哥睡了洛哥,所以给洛哥切的蛋糕,我睡了阿炀,所以我给阿炀切,谁睡了你,你找谁切啊~”
“...老子自己切!”,席闻说得咬牙切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切我切。”,钟靖煜接过席闻手里的刀叉,“我真求求您们两位祖宗了,我们家主子没吃过亏,您们就放过我吧。”,钟靖煜把蛋糕推到席闻面前,用叉子给席闻喂,被席闻恶狠狠夺过,“得,我要是受罚,谁也别好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阮庭才不怕他们的威胁,“这样的机会,阿煜等了十五年,我也等了好久呢!没想到闻哥竟然真的肯让出位置。”,阮庭不要命地凑近席闻,“闻哥~你好爱他啊~”
席闻冷淡地瞥了一眼阮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