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悦难以控制地将司洛两个字和恶魔连接起来,“不要了,求求主人。”,靳悦真的多一秒都受不了,性器被司洛拿出来的新玩具轻松弄射了两次,“求求主人。”,靳悦用尽一切办法都哭不出来,他迷糊地盯着镜子中的自己,镜子里的这个脆弱又敏感的哭泣男人真的是他吗?
“还会分心?”,司洛一边说着一边又推高了一个档位。司洛站在靳悦的脑袋旁边,右手扯着靳悦的头发让他扬起下巴,“你这样子真的很让我动心,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让我动心。”
“这、唔、这可不行。”,靳悦喘得剧烈,“我难道、难道不是随、随时随地都、哈啊~都能让你动心吗?”
司洛心情再也不能更好了,勾起嘴角,在镜中直视靳悦,“是,随时随地都能让我动心,也随时随地都想让我把你像这样弄哭。”,司洛左手插进靳悦的嘴里,将他的舌头拉出来,靳悦口腔里来不及吞咽的唾ye顺着舌尖往地上滴。司洛的手指被唾ye打shi、包裹,笑出声,“好脏啊靳警官,好歹也是刑警队长,被人这么吊在空中流出口水,逼和你那根东西都是一样shi。怎么回事,好好的人不当,非在这里当母狗?”
“呃。”,靳悦对羞辱的喜欢程度并不高,唯独司洛,司洛带着笑意的羞辱总让他沉沦,“是、是主人的母狗,一见到主人就会发sao,主人,求求您饶了母狗。”
“怎么都不哭呢。”,司洛松开靳悦,shi润的左手握住ru夹下挂着的砝码狠狠一扯。
“呜!!呜呜!!”,靳悦的脑袋撞在了镜子上,没有被捆绑的腿收到了身前,“不要呜呜求求主人呜!!太疼了主人!啊啊啊!”,司洛的右手也开始拽ru夹,靳悦的眼泪从鼻尖、下巴滴落,“呜呜饶了母狗!主人!饶了母狗呜呜!”,疼痛让亢奋的性器都蔫巴下去。
司洛松开手,在靳悦的胸口蹭干净手上的唾ye和汗水,回身拿了一柄刻着“以德服人”的檀木尺,“瞧瞧,狼狈成这样~”,司洛话音刚落就一尺抽在ru夹上,ru夹被大力击打,ru珠上的rou被拉拽,砝码的摇晃让靳悦怀疑他的ru头会这么被扯下来。
“求求主人饶了母狗呜呜求求主人!”,泪水越来越多,像开了阀的堤坝,靳悦的手在空中虚抓,“主人不要呜呜求求主人!啊啊啊!”
司洛的尺接连不断抽在胸口的木夹上,可不知道是司洛故意还是木夹真的太紧,打完一轮竟然还有一半纹丝不动。司洛低声笑起来,靳悦的痛哭声让他兴奋得血ye都在沸腾,“靳警官,我好喜欢你啊~”,司洛的手不加怜惜抽向残留的木夹,靳悦的脑袋不断磕撞镜面,可他什么也顾不上,司洛也是,什么都顾不上,满眼只有红肿的rou体和靳悦哭泣的双眼。司洛走近,掐住靳悦的脖子,戒尺狠狠抽打,木夹啪嗒啪嗒跌落在地,靳悦瞪着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司洛,可惜凶狠的眼神被泪水遮掩、化为柔软。
“饶、饶了我。”,靳悦只能依靠气声讲话,窒息感让快感加倍,靳悦抽搐着射了好几股,Jingye落在地上、到处都是白色的斑点。
司洛松开靳悦,把戒尺抵住靳悦的唇角,靳悦咬住,牙齿都在打颤。司洛捏开ru夹扔到地毯上,又关了折磨靳悦的玩具,重新走回靳悦面前,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爽了没?”
“唔。”,靳悦摇头。
“既然没爽,我们再来一轮。”
“呜呜呜!”,靳悦上下晃动脑袋、摇动戒尺,司洛抬起手握住,靳悦吸溜口腔里的口水,连忙开口:“主人还没爽,母狗不敢爽。求主人明鉴。”
司洛轻啄靳悦的眼睛,睫毛在唇上扫过,司洛被蛊惑似的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是带着咸味的水珠。
“洛洛。”,靳悦合上眼睛扬起下巴,让司洛能够不费力地触碰到他任何想要触碰的位置,“我真的受不了了,加班了好几天,这已经是我的极限。”
“活该,让你惯我。”,司洛将靳悦挂着的泪珠擦干净,还顺带擦了靳悦额头的汗,“你怎么不继续硬撑了?”
“我不想打断你的好兴致。”,靳悦苦笑,“主要是也没想到您会玩真的。”
司洛走到靳悦的身后去解绳子,对他而言不过才刚刚开始,可靳悦的体力确实已经不支,他不想让靳悦那么辛苦,而且他已经发泄了三个多小时,司洛想,这次的暂停就当是为下一次铺垫好了。司洛扶稳靳悦,靳悦浑身都在抖,司洛轻笑,“别装柔弱,我可抱不动你。”
靳悦耍赖,环住司洛的脖子,将重量全压在司洛的身上,“可是奴隶真的走不动了。”
“该自称什么?”,司洛冷着眼扫过来,靳悦差点腿一软就跪下了。
“母狗!是母狗走不动了,求主人怜悯。”
“我怜悯个屁。”,司洛弯下腰把靳悦抱起来,“还得给你重新洗个澡,养条狗真麻烦!”
“...”,靳悦假装没听见,侧着脑袋装死。
司洛把靳悦放进浴缸,“坐着,我给你加水。”,司洛确认靳悦坐好,迈进浴缸试了水温就放水,还好心地丢了一个浴球,“泡一会儿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