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队,不是说要回家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临时想起有点事还没收尾就回来了。”
“饭都没吃上吧?”
“嗯,我等会泡个面。”
“要不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呗?刚好一起。”
“不了,你们去吧。”
“那我们回来给你带点儿?”
“不用,我吃个面就行,也不是特别饿。”
“好吧,那我们先走了。”
“嗯。”
靳悦进了办公室,蜷进桌洞里,咬着小臂无声痛哭,他的每根神经都在叫嚣着。苦不堪言。那样生疏冷漠的司洛,他以为他能接受,原来不能,被司洛那么冷淡厌恶地瞥一眼,都像是真的有把刀在割裂他的心。靳悦哭到手脚麻木,才撑着地面坐回椅子,刚一坐好,愣住,哑着嗓子开口,“你怎么过来了?”
“妈让我给你把饭菜送过来。”,司洛把饭盒推到靳悦面前,停顿许久,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你吃吧,我走了。”
“洛,再抱我一下...行不行?”
“松开。”,司洛垂着眼皮看向靳悦握住他手腕的手,“别碰我。”
“洛...求你了求求你。”
“也别这么叫我。”,司洛抽回手,“靳先生,以后桥归桥路归路,称呼上还是分清楚吧。”
...
时间过得很快,就好像一眨眼的功夫,人们已经脱去厚重的外套,穿上单薄轻便的衣服。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还不好好休息。”
司洛摇头,“别胡说八道的,我好着呢。”
自从上次回家,又过了将近两个月,方祈祉终于醒了,司洛也在方祈祉醒来的同一时刻晕了过去,后来两个人成为同一间房的病友。靳寰宇和萧筱每天都过来送吃的,连带着方祈祉都喂胖了一些,不过司洛住了两个礼拜,实在不想再继续麻烦两个长辈,就提前办了出院。
“方祈祉,我要走了。”
“要去哪?”
“不去哪儿,就是回岛上住一段时间。”,司洛把削好皮的苹果递给方祈祉,从前他很少做这些,靳悦会把每一颗苹果都削得干干净净然后切成块。司洛想了想,“看你现在这样已经好了,那我今晚就走。”
“我怎么办?”
“关我屁事,你就安心当你的厅长去。你放心,阿煜不会再来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人刺杀你。”,司洛擦干净手指,又擦水果刀,“这件事上,谢谢你没继续追究,放了阿煜一马。”
“顺便卖你个人情罢了,根本抓不到的。”
“那我也该道声谢。”,司洛把刀插进鞘里,“好了,我走了,还得回去收拾几件衣服呢。”
“好,注意安全。”
“嗯,到了和你讲。”
司洛走了没多久,靳悦露了面。
“身体好点了吗?”,靳悦把果篮放在床头柜上,“一直没敢来,听同事说洛走了,我才敢过来看你。”
“你们俩怎么了?司洛看着不对劲,你也没来过。”
“他没和你说?”
“说什么?”
“...没什么。”
方祈祉失笑,“靳队长跑我这和我打哑谜来了是吗?”
“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说是回岛上住一段时间。”,方祈祉不是询问,而是肯定道:“你们是因为我吵架了吧。”
“分手了。”,靳悦错开眼看向桌上的水果刀。
“...难怪呢,天天跟我吊张脸,我还心想我又没得罪那个小祖宗。”,方祈祉背了惊天巨锅深感无奈,“哄去吧,还在我这耗什么时间呢?”
“他根本不想见到我。”
“对,他只想见到我。”
“...”
“他要是真想和我在一起,为什么我醒来这么久了他都没提过这事儿?靳悦你上不上,你不上我上了。”
“我...”
“行,别你了,我上。”
“他是我的!”
“曾经是,你一个当警察的严谨点。”
“以后也是!!”,靳悦从座位上一跃而起向外跑,“你别跟我抢,这事儿你别和我争啊!算我欠你一个人情!”,靳悦开车一路杀回警队,冲进老徐的办公室,“师父!我要休假!”
“打报告。”
“我现在就要休!”
“你有没有规矩?打报告去,休假超过三天提前半个月申请。”
“求您了师父!我求求您了,我再不休假就要孤独终老了!”
“我把你都劝累了你就是不听我的,现在知道着急了?活该,急死你拉倒。”
“师父我求求您了,帮帮忙行不行?”,靳悦蹲在老徐的腿边,“有您的特批签字,那不就是走个过场的事情么。”
“签不了。”
“我真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