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司洛冷淡地扫过去,靳悦立马狠狠摇头。司洛勾起手指,“过来。”
靳悦的两只胳膊被反折,手心相对、捆在后背,ru夹和项圈用一根银链紧紧相连,项圈的正后方又连接着深入体内的肛勾。靳悦一拱、一拱像蛆虫一样蹭到了司洛脚边,气喘吁吁,“先生…奴隶错了,奴隶不该动。”
司洛踢倒靳悦,踩住靳悦的胸口,右手伸向靳悦被麻绳细密捆绑的性器,攥住一把Yin毛狠狠向上扯,靳悦极高地挺起下半身,眼泪流满脸颊。司洛问:“我说什么?”
“对不起先生,先生说奴隶不许哭。”,靳悦双脚踩在地上、挺高下半身,“求您拔光奴隶的毛,让奴隶习惯疼痛。”
“让你留在这,并不是我的意思。”,司洛收回手,小臂撑在膝盖上,垂着眼看靳悦继续说:“是芳菲自作主张把你送回来的。”
“先生,您怎么对奴隶,奴隶都认,奴隶只求您给奴隶一次机会,求求您。”
司洛忽然失去了所有逗弄或是吓唬的兴致,解开靳悦的双手,冷淡道:“剩下的自己拆了吧。”
靳悦不仅没拆,还不管不顾挤进司洛的腿间,双手搂住司洛的腰,额头的纱布压在司洛的胸口上。司洛看向镜子,有些遗憾原本这个姿势应该是很温馨的。
司洛听见靳悦哑着嗓子说:“你罚我好不好?罚到你消气。我好后悔,我后悔得没有一天能过好,对不起,我真的很后悔,特别后悔。你明明已经和我说过很多次了,这些都是我自己的问题,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洛洛。我给你磕头认错,给你下跪道歉,对不起。”
司洛的手指蜷缩在一起,用力地回抱住靳悦,怅然若失道:“可是已经错过了。”
“那我重新追你,我们重新来过!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了。”,靳悦恨不得把自己折磨得只剩一口气让司洛消气,“是我蠢,是我傻,是我钻了牛角尖还不自知!对不起、对不起洛洛,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我说我喜欢你,你不信;我现在说我不想和你一起了,你还是不信。”
“对不起对不起!”,靳悦抬手扇自己的脸,刚扇了一下就被司洛轻轻拦住,“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了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对不起洛洛,对不起。”
“噢。”,司洛笑出声,“所以呢?”,靳悦不明白,一时间呆愣地看向司洛。司洛刮掉靳悦的眼泪,继续说:“你希望我和方祈祉复合说要和我分手,我就要和你分手;你现在发现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又想和我复合,我就要和你复合。这天大的好事怎么没有落在我头上?”
“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靳悦的脸色惨白如纸,“我不…”
“不管你是不是那个意思,事实就是这样。”,靳悦嘴笨,司洛歪曲了他的意思,他偏偏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着急得不停咳嗽。
司洛拢了手指探进靳悦的口腔,靳悦立马生怕咬到司洛、撑开下颚,但司洛丝毫不在意地用指尖往喉咙深处顶,靳悦的嗓子火烧火燎地疼起来,嘴巴张得更大。眨眼时间,司洛半个手掌都塞了进去,手背难以避免地被靳悦的上门牙摁出好几个深深的牙印儿。靳悦胃里直犯恶心,可干呕的声响全被司洛的指尖轻而易举顶了回去。司洛有意识地抠划内壁,惹得靳悦又哭又抖,唾ye也快速大量地分泌。靳悦嘴巴一直张着,唾ye就顺着嘴角、下巴滴落,可他不想再弄脏司洛的裤子,于是用双手捧在自己的下巴尖接唾ye。
司洛终于玩够,抽出手指,指尖还粘连着靳悦的唾ye银丝。司洛没有任何情感波动地用纸巾擦干净手,淡淡道:“我和路阳在一起了,所以复合这事儿我实在有心无力。”
靳悦呆滞许久,眼神空洞地凝视司洛,像是突然想到了解决办法,试探地问:“…那让我只做你的狗…行吗?”
司洛攥紧纸剧烈地喘息,猛地把纸团扔在地上狠狠推倒靳悦,从沙发上站起来不停踢踹,“贱货!非要犯贱!”
靳悦哈巴狗似的上赶子挨踢,拼了命黏住司洛,“我不会打扰你们的,我…我就是条狗,什么时候您想玩我了,我、奴隶就敞着腿让您玩。不要和奴隶断开联系,奴隶求您,求您了主人。”
司洛捂住脸跪坐在地上呜咽出声,咬牙切齿的,“…王八蛋。”
“对不…唔!”,司洛毫无预兆地扑向靳悦,骑在靳悦的身上吻他,左手生生掐软靳悦的性器,右手扯着ru夹链不断左右晃。靳悦的痛哼都被自己咽了下去,没有半点挣扎,任司洛发泄他的不快。
司洛粗喘着用指甲划靳悦的gui头,还把gui头捏得变形,“靳悦,你这个王八蛋!”
“对不呃、对不起。”
司洛松开靳悦,开始到处咬,咬到哪、哪就是一个破口的红色圈儿。很快,司洛发现这样并不能让他畅快,于是改从靳悦的喉结一路向下咬到小腹,还弓着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司洛扶着性器抵在靳悦的身体入口,不给靳悦反应的时间,抽出肛勾挺了进去。
“呃——呃嗯呃!”,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