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撑着下巴玩了整一个小时的消消乐,靳悦被人送进房间后乖乖爬到了司洛脚边,“奴隶给主人请安。”
司洛放下手机,捏着靳悦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效果挺好。”
“主人…”
“我让你说话了?”
靳悦重重摇头,“对不起主人,主人没有让奴隶说话。”
司洛把一个ipad递给靳悦,靳悦眼睛往上面瞟,发现是是直播。画面里,飞飞已经明显晕死过去,可马还在跑动,身体里的性器也还在进出。靳悦紧张地望向司洛,“主人…”
“原本他不会这么惨,可我呢~为了给你一点儿教训找了一个身形差不多的,这才选中了他~”
司洛话里的意思靳悦已经完全明白,跪伏着亲吻司洛的鞋面,“求主人放过他,奴隶愿意一力承担您的责罚。”
司洛点了一支烟,嘬了一口,“你已经输了比赛,你还有什么能输给我的?”
靳悦闻见烟味想抬头,被司洛毫不留情地踩了回去,鼻腔挤入鞋油的刺激味道,靳悦双手在身后攥紧,难受地开口:“奴隶的自由。”
“嗯~原本是很不错的筹码,可你现在是属于岛上的所有物,哪来的自由?”
靳悦闭上眼,“那奴隶就拿自己的命和您赌。赌赢了,您给奴隶一个重新追求您的机会,赌输了,奴隶再也不会离开这里半步,直到奴隶死。”
司洛把烟灰弹到靳悦的后背上,烫得靳悦抖了几次。司洛笑,“这比赛我血亏,你已经属于岛上了,是生是死再也由不得你。”
“主人。”,靳悦伸出舌头将司洛的鞋面舔净,“您知道的,现在岛上能得到的只会是奴隶的尸体,但如果奴隶输了比赛,只要您说一句话,奴隶就会努力活下去。”
司洛的眼里染上笑意,“你很会威胁我。”
“不是威胁,打赌而已。”,司洛的脚收了回去,靳悦支起上半身贴近司洛,双手拢着接司洛的烟灰,“主人,奴隶是生是死就赌这一局,行吗?”
“我想不到一定要和你赌的理由。”,司洛把烟灰掸进靳悦的手心,又把口中的烟雾吐到靳悦的脸上。
靳悦低声呛咳几次才开口:“您怕输给奴隶对吗,所以您不敢赌。”
“呵。”,司洛笑得肩膀耸动,好一会儿缓缓开口,言简意赅,“好。”
“主人…”,靳悦的唇瓣贴在司洛的唇瓣上,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奴隶赌您会心软,您一心软,奴隶就赢定了。”
“你是赌我会放水。”,司洛推开靳悦,从靳悦的身上踩着走过,扯开角落的黑色绒布,“就比这个吧。”
靳悦从地上爬起来看向墙角,那里放着一个巨大又真实的木马,木马背上空空如也,靳悦不认为自己能轻易逃过这一劫。靳悦爬到司洛的脚边,闭上眼给自己打气,“是,主人,奴隶准备好了。”
“你会后悔的靳悦。”
“奴隶已经后悔很久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后悔。”,靳悦眼角的一滴泪极快滑落,像夜空中的流星,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靳悦深呼吸几次,缓缓吐出一口长气,“奴隶不敢求您的原谅,只求您给一个机会。”
司洛没有任何反应走去拿了两支针剂回来,捏着靳悦的胸口,一左一右各打了一针,又选了一个带尖角的圆锥形阳具固定在马背上。司洛拍了拍木马,“坐上来。”
“是,主人。”,靳悦骑坐上去,尺寸并不夸张,但完全吞进去也不是那么好受。
司洛拉着靳悦的手腕向后扯,锁在了马屁股的位置,靳悦现在整个人后仰,胸膛挺起,阳具也顶得更深。司洛从横杆上拉下一根链子扣在靳悦的项圈上,靳悦被迫高扬着下巴,呼吸困难至极。司洛又转到两侧,将他的双脚锁马肚子的圆环里,做完这些,司洛按压了一下马头,木马前后摇晃起来,靳悦难受地哼了好几声,司洛就挂着笑在旁边看,不过很快,司洛将木马稳住,“爽吗?”
靳悦看向司洛,眼里有泪水,“奴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主人。”
“噢。”,司洛没计较,扶着靳悦的性器插进去一根软管,“能灌多少?”
“1000?”
司洛被气笑,但没阻止靳悦犯傻,和靳悦确认,“确定?”
靳悦原本就心虚,他之前最高记录也不过630,现在被司洛一问,蔫了,“700行吗…主人…?”
司洛拧开水阀,笑着狠扇了靳悦一耳光,“再给我逞能。”
“呃——!奴隶错了主人。”
靳悦看不见司洛究竟给他灌了多少,但膀胱里的ye体让他感觉快要爆炸了,终于司洛关了水阀,可紧接着,靳悦浑身肌rou暴起,疼得低声吼。司洛抬手拍了一下靳悦鼓起的小腹,“闭嘴。”
“呜。”,靳悦像小狗一样哼哼,也不敢乱动挣扎,主要是浑身都被反关节扣着、使不上力,“疼呜主人。”
司洛就没这么在小奴隶身体里费力塞过什么,带着点怒气,“那就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