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靳悦失去重心地栽到长毛地毯上压出一个深坑。
司洛拿过手边的藤条从沙发上站起来,好玩似地用藤条压在靳悦鼓起的肩胛骨上,嫌弃说道:“这才多久就不行了?”
这才多久?!靳悦差点跳起来让司洛看看表,从他洗完澡就被司洛牵着项圈来了调教室。司洛美其名曰“练体能”,其实就是把他的双手铐在后背,又在他两个膝盖之间架了一根分腿器,接下来找苏子牵着链子遛狗——最过分的是,他被要求走标准鸭子步。
“真不错。”,司洛把藤条末端的线圈挂回手腕,重重地鼓掌,“敢不回话。”
靳悦的大腿酸疼得仿佛刚上岸的小美人鱼,颤抖着重新摆好鸭子步的姿势,“奴隶不敢,主人。”
“你怎么不敢?”,司洛摘下藤条让靳悦咬住,接过苏子手里的链条缓慢地走起来,“靳悦~跟不上,后果自负哈~”
“主呃!”,靳悦的项圈被司洛重重一拉,再一次失去重心地栽倒。
“狗会说话吗?”
“汪汪!”
司洛忽然就漾开一抹玩味的笑,吓得靳悦一激灵。司洛把靳悦项圈上的银链子摘下来绕着rou柱和睾丸捆好,另一端扣在自己的手腕上,“今天是警犬,记住了吗?”
“汪!”
“真乖。”,司洛半蹲在靳悦面前,“左手。”,靳悦吐着舌头把左手空握成一个拳头搭在司洛的手心,“很乖~右手。”,靳悦又同样地搭了右手,“Good boy~”,司洛站起身,选了一对漂亮的、带着绒毛的ru夹,想了想又拿了一条黑色细长的肛塞尾巴走了回来,重新蹲下把东西给靳悦戴好,侧着脑袋问苏子:“nai瓶呢?”
苏子走向角落柜子上的小冰箱,从里面取出一个装满浅白色ye体的白瓶,“先生。”
司洛接了过来,对着靳悦摇,“喝nai了,警犬。”
“…汪!”
“呵,这么犹豫?看来是想换个地方喝~”
“汪汪汪!”
“求饶已经来不及了。”,司洛示意苏子拿了一根浣洗器来,脚尖踢了踢靳悦备受折磨的性器,“把你这根东西扶起来。”
“…主啪!”,靳悦毫不停顿地用脑袋蹭了一下司洛的手,“汪~!”
“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汪汪!”,靳悦讨好地将紧紧勒住的性器扶高,“汪!”
司洛只堪堪从铃口插进去一小截,“自己乖乖喝,嗯?如果要我喂你喝…”,司洛笑得露出牙,“你可能小半天下不了地~”
靳悦甚至来不及回应司洛的威胁,性器就被灌进冰凉的ye体,“呃!”,靳悦努力找排泄的感觉,打开的尿道口堆积越来越多的ye体,有些已经开始顺着铃口渗出来,“汪!呜汪!”
司洛的笑意越发森冷,靳悦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呵。”,司洛一把抽出软管,白色的ye体溅了一地,“看来我们要换一种办法~”
“汪汪!汪汪汪汪!”
“闭嘴。”,司洛的手心捂住靳悦的嘴,“躺那个台子上去。”,靳悦点点头,认命地爬上不远处的手术台。
手术台是不锈钢质地的,靳悦刚一躺上去就被冰出一身鸡皮疙瘩,他想假装自己不害怕,可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司洛站在旁边,嘴角一直挂着笑意,抬手解开了银链,随手丢在地上。处理完银链,司洛右手伸向一个造型奇特的细长工具。
靳悦的眼睛猛地睁大,那个细长的工具像软管一样挤入他的性器,好撑、好胀,靳悦难受得流出眼泪,“呃嗯——”,司洛没有停手,很快靳悦的双手就紧抠住手术台的两侧扶手,“呃啊!!”
细长的工具如同鸭嘴器,将靳悦的尿道口完全撑开,不论靳悦怎么努力都无法闭合,于是靳悦眼睁睁看着司洛手边两个nai瓶缓慢清空,最后只有他的小腹高高凸起。靳悦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谁知道司洛顺着撑开的方向开始推入了白色东西。
司洛小心翼翼推完,抽出工具,用透明的胶带将靳悦的性器完全缠绕起来封死,“放心,白色的是防水棉,保证你一滴都洒不出来。”
“…汪汪。”
“哎哟,看我这脑子~”,司洛笑yinyin地看向靳悦,“五分钟后,我要听见你哭~”
“…汪!”
“别叫了。”,司洛摸靳悦的脸,染了一手汗,“瞎叫什么,果然还是哭着求饶更有意思~”,司洛拿出一根银色长钉,隔着胶带直接按进靳悦的铃口。
“呃——!”,靳悦从手术台上条件反射般坐起,小臂青筋绷出,“…主人,奴隶呃…奴隶错了。”
“太普通。”,司洛接过苏子递过来的银链,扣在长钉顶端的圆环上,“走吧警犬。”
“…是,主人。”,靳悦从台子上下来,爬到司洛脚边,小小动作,ru夹就因为汗水的缘故落了地,靳悦浑身僵硬地在原地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司洛走到靳悦面前,抬脚踩在靳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