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靳悦不仅是您的奴隶,还是个警察。”
司洛的眼睛一寸一寸冷下去,像是没听懂靳悦的意思,“激怒我对救他们这件事没有任何帮助。”
“主人,奴隶求啪!”,靳悦没有停顿继续说:“求啪!”,靳悦侧了侧脸,垂下眼,“奴隶僭越,求您责罚。”
司洛回身从推车上取了一卷胶带封住靳悦的嘴,接着拿了一柄双指款、一指厚的黑檀木尺敲了一下桌子,“跪好。”
“唔!”
“先生,人到了。”
司洛歪着脑袋看了一眼越积越多的人群,扬起下巴,“各位,别客气,怎么高兴怎么玩,别把人给我玩死了就行~”,司洛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唇,“把人玩死的那个,你就来代替他。”,司洛像是大赦般用手里的木尺点了点场上剩下的两个奴隶,“这两个不许碰。”
“是的先生!”
“知道了司洛先生!”
“先生,真的怎么玩都可以吗?”
“谢谢先生!”
粗言秽语越说越多,司洛觉得心烦,狠狠地用手里的尺子砸向桌子,“咚”一声巨响后,房间里安静得掉一根针都能听清。司洛浅浅地微笑,“不好意思啊各位,尺子太滑没握住。要是各位都只会动嘴,不如换一批人进来呢?”
刺耳的痛苦尖叫声毫无预兆地响起,可无人怜悯。
司洛垂眼看着蜷缩在桌子上的靳悦,“你想救他们?”
“…唔!”
“熬到阿鲤出现或者熬满三小时,我就放过在场的一个人。”,司洛蹲下,直视靳悦,讽刺开口:“伟大的警察先生。”
“唔!”,第一尺落下来的时候,靳悦差点从桌子上被掀翻,他不得不用手指抠住桌子的边缘以求身体保持平衡。
“唔!唔唔!呜!呜——!!”
靳悦从一开始的坦然受罚到扭着屁股躲避仅仅过了三十下。靳悦的指甲劈断刺进rou里,嘴里咬得满是破口,可仍然连屁股疼痛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司洛再一次落下木尺,靳悦呜咽着更紧地缩在一起。
靳悦的哭泣让司洛停下手,掌心顺着浑圆的屁股揉了一圈,tunrou热乎乎的比掌心的温度还要更高。司洛蹲下来,撕掉胶带,“错了吗?”
“呜呜错了呜呜。”
“还要当英雄吗?”,靳悦呼吸一窒,哀求地望向司洛,决心不言而喻。司洛挑了挑眉对靳悦这个明显送死的想法不置可否,“那就忍着。”
“啊啊啊——!”
司洛被尖锐叫声吸引,侧目看向房间里最大的那块屏幕。阿贵的身上是无数只手在上下乱摸,他狭小的身体入口同时插着两根性器还有三根手指。司洛皱起眉,对这种毫无美感的行为感到厌恶,不过这和他无关,他的目的不在于此。
司洛收回视线,靳悦浑身shi透,身体泛红,交错着红肿的檩子,身体颤抖得格外厉害。司洛走向墙角摆放工具的位置,选了一小会,拿着托盘走回来,随手把托盘放在靳悦的后背上,冷淡道:“腿分开,不许动。”
“是,主呃啊啊!!”,靳悦咬紧牙关,剧烈晃动得差点从柜子上一头栽落到地,“饶了奴隶呜呜!主人不要了呜呜!”
司洛眼疾手快把托盘接住放进推车,压抑着怒气掐住靳悦的脸,“我让你别动,是不是听不懂我说话?”
“主人呜呜主人,狗不敢了呜呜求求您。”
“不许动,听懂了吗?”
靳悦痛哭流涕,“听懂了呜呜狗听懂了。”
有了靳悦的保证,司洛将剩下的半瓶酒Jing全倒在靳悦的身上,混着鲜血的酒Jing变成了淡粉色,洒得到处都是。司洛用手掌托住靳悦的下巴,轻声问,“还能忍吗,警察先生?”
“呜——”,靳悦瑟缩地看向司洛,“…主人…”
“警察先生真厉害。”,司洛不怒反笑,狠狠掐了一下靳悦的屁股,“跪直!”
“是,主人。”
司洛戴好手套,拿着一个喷瓶对着靳悦的性器仔仔细细喷了两遍,又看着表,等分钟走了三格,司洛冷淡道:“忍着,不许尿。”
“是,主人。”
司洛抽出顶部的长钉,用一个烧杯接在性器口,靳悦忍得辛苦,汹涌的尿意原本被堵住,可现在全靠他主动忍。靳悦只能难耐地承受,好在司洛开了口:“尿。”
“是。”,靳悦拉起闸门,浅白色的ye体冲进烧杯打出泡沫。
“停。”
“呃!”,靳悦根本停不下来,违规地用手掐住gui头、堵住铃口,“呃嗯!”,靳悦弓起腰,哀求地哼唧。
司洛攥着铃音的头发扯到靳悦身前,打掉靳悦的手,让铃音用嘴含住。
“呃——”,靳悦被铃音舔,难受得无法忍受,强迫自己忍住尿意,“主人!狗忍、忍住了,求哈啊!求您!”
司洛没其他吩咐,铃音保持着动作不敢动。司洛把烧杯抵在靳悦的唇上,“喝了。”
靳悦闭着眼一口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