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瘦的青年全身布满星星点点的红痕和Jing斑,身下是同样赤裸的强健身躯。金灿灿的龙椅宽大非常,足以任凭二人纵情声色。
今晚平渊像中了媚毒一般缠着男人一刻不停地索求,到了最后更是不肯让卓禹行抽出来,死死绞紧,硬是再榨出一泡又多又浓的男Jing。
下场便是他现在这样,陷入了连续不断的高chao。过多的愉悦满到身体无法承受,转而变成了痛苦。他脸色chao红欲滴,双眼紧闭,时不时哼叫着一阵抽搐,身下就又溢出一股稀薄的白水。
卓禹行不知道在里头射了多少回,xuerou变得绵软松弛,再含不住,小口吐出大股浓白,糊得胯间泥泞狼藉一片。半软的rou棒随之一点点滑出,小皇帝发出无意识的鼻音,似挽留又似困倦不堪,懒洋洋的像饱餐的猫。
大手覆上小皇帝微凸的小腹,打着圈按揉,力道适中。宫腔内被卓禹行的东西灌得满满当当,稍一按压就顺着敏感的rou道淌出来,酥麻温热。平渊仿佛浑身浸在温水里,舒服得眯起眼睛。
“唔……就这样,继续揉一揉。”平渊低哼着呓语,“朕都要睡着了。”
“天大亮了。”
“那又如何?”平渊半梦半醒间仍似在过去,不情愿地抱怨,“朕昨夜太累,今日早朝暂休,叫老头们都回去。”
卓禹行勾了勾唇角,眼见小皇帝困得快要滑下去,抱住两胁又将人往身上提了提。“今日不早朝,筠儿好睡。”
他怀里抱着温软滑腻的身体,又未发泄尽兴,微一挺胯,孽根又顶在平渊大腿上。小皇帝一下被顶清醒了,手脚并用往龙椅外爬,边爬边喊。“朕实在吃不消了!”
“哪里吃不消了?”卓禹行一把将他捞回来。
“哪里都吃不消!”他确也没说错。一整夜的情事把一张小小嫩嫩的水xue磨得鲜红欲滴,合也合不拢,可怜巴巴地在两腿间打颤,一碰就刺痛难忍。嘴角的旧伤一直未愈,好了又被撕开,凝成一枚艳丽的血痂。
卓禹行垂眼:“陛下尽了兴,就不管臣了。”
“你明明已经!”平渊掰着指头数卓禹行的次数,却怎么也数不明白,只记得一次次被他从里到外被浇了个透,全是卓禹行的味道。
卓禹行腰力极其强悍,可怖的力道高速碾压xue道内的敏感点,无论是疾风暴雨的顶撞还是缓慢深重的碾送,都能轻而易举地将他送上云端。平渊忍不住咬着指头回味起来,再次陷入恍惚的臆想。明明前头的男根已经射干了,一点东西也流不出来,下头的sao嘴却毫无干涸的迹象,只是想一想,又开始渗出晶莹,yIn水将缠结的xuerou冲开,带出斑结的男Jing。
他眼下堆满chao红,舔了舔唇角,状似不情愿道:“既然你未尽兴,朕再依你最后一回。”说着,便娴熟抬腰,对着卓禹行胯间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又要往下坐。
“嘶!”他还没坐到底,突然一阵剧痛。
卓禹行立刻退出,伸手摸到一手水,中间掺杂丝丝血红。他本也只是戏弄两句,没打算再折腾平渊,现在他受伤了,更不能再做了。
“你流血了。”
“流血了?”平渊的女xue本就窄小,哪里经得起卓禹行蛮横的攻城掠地,里头的嫩rou兴许是撕开了。小皇帝看见卓禹行指尖的血丝,吓了一跳。
“那不能做了么?”他瓮声嘟哝,语气里竟有一丝遗憾。
“嗯?”卓禹行闻言讶然挑眉。
“才不是朕想做,朕是顾及你。”平渊转开头,耳尖殷红。
卓禹行知道小皇帝如今的身体好yIn,却没想到能到这种地步,即使被干得流血还抑制不住地发浪。“那陛下想要如何,用嘴么。”他第一次对小皇帝的主动求欢感到气极又无奈,作势按下平渊的后颈。平渊急忙张开嘴给他看,“嘴里也破了,被你咬的。”
卓禹行眉头狠狠一跳。小皇帝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他也不再压抑欲望,挺腰再次冲进shi热的秘地。硬热粗粝的表面刮过撕裂处,平渊猛然后仰,难耐的yin叫从喉间溢出。
“啊……你别一直,一直顶着那里磨……”伤处痛得要命,血丝缓缓渗出甬道,刺痛化作一丝丝麻痒刺激神经,叫人上瘾。
平渊的叫声听不出半分痛苦,无意识地摆腰迎合卓禹行的动作,仿若卓禹行只是一架他汲取极乐的工具。卓禹行被这一闪而过的念头惹恼,下身动作不停,低头叼住平渊胸口一颗嫩珠狠狠一咬。
平渊两粒ru珠原本小小的,是浅淡的颜色,平日里陷在里头,就是平常青年的模样。如今被卓禹行吃了太多次,尖尖地冒出头来,红得仿佛被捻去了一层皮。“呃啊!”平渊一抖,喉珠滚动。
“疼?”
小皇帝狂乱地点头,抗拒地往后躲。卓禹行按住他的后背,启唇含得更深,舌头一卷竟是将ru珠周围一圈软rou都吸进了嘴里,小皇帝粉白的胸口顿时隆起一只尖尖的小包。
幼嫩的粉珠被舔咬成殷红的两颗,被男人卷在舌尖吸吮逗弄。平渊恍然觉得要被吸出汁水来,不安地呜呜咽咽,胸膛随着喘息用力起伏。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