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受过电刑,晏云迹便一直目光呆滞、看着了无生气,连喝水进食也比原来更加被动。
从被囚禁到现在不过短短几日,整个人瘦削的背脊依稀能够看到肋骨,面对alpha时不时的折磨羞辱,他也只是麻木地接受,不再反抗。
表面上看起来如此,实则,他在用毫无攻击性的顺从行为麻痹着男人的警惕性。明天就要到男人口中说过的“三日后”了,男人要出门谈生意,这是他逃离这里的绝佳机会。
每一次被男人占有和侵犯的时候,他总是能联想起有关陆湛的回忆,而他甚至忘记了陆湛的信息素气味是什么样的,这太不正常了。
为了维持清醒,他一日不断地吃着抑制药,抵触着那段结局将他伤透了的噩梦。
“你好像变得比几天前更爱哭了。”
alpha翻过他布满红痕的身体,omega颤抖着扬起脖颈,泛红的眼角细细闪着泪光,看着格外惹人疼惜。
“解……开……”
昂扬的rou芽被束缚了将近两个小时,充血得已经微微发紫,甚至绑分身的绳子都早已勒入软rou之中,将漂亮的下体勒变了形。
而他身后的alpha在两小时内,无论他如何求饶哀哭,就这样绑着他一刻不停地Cao干着他的后xue。每当他的身体因快要高chao而颤栗,alpha便会更加狠厉地顶撞他的敏感点,迫使他沉溺于情欲中。
omega光洁的脊背挺了又垂,膨胀的前庭就是无法解脱,他的身体已经浮上一层shi淋淋的汗珠,两片浑圆的tun瓣被不断撞向男人的下腹,也成了诱人的淡红色。
被摧残得最狠的菊蕊尤其可怜,已经肿得如同一颗烂熟的红樱桃,每次被男人的硕大强硬破开贯穿时,晏云迹都会感觉像被火焰灼烧般疼痛难忍。
若是被射满的小xue含不住Jingye,便会被掰开tun缝用皮带抽打,他只得用力收缩夹紧,直至xue口肿得没有一丝缝隙,漏不出白浊为止。
alpha再次在他的腹部射了Jing,这几日的狂躁欲望终于得到了些许消解。现在身边有了现成的omega,还是他恨之入骨的人,他只当晏云迹是个处理性欲的玩具,想使用时就抓到面前随意侵犯和发泄。
这几日,晏云迹硬是无动于衷地一一忍耐了下来,没力气也无法昏死,满脸的泪痕完全是被疼哭的,他也全无半分怨言。
当然除了做爱,男人也没少羞辱他。
晏云迹像被慢慢撬开坚硬外壳、露出内里软rou的蚌,而alpha很享受折磨他最脆弱的地方,看见他失去抵抗、底线被蹂躏的凄惨模样。
他喜欢看坚强高傲的omega被干得狠了失去意识时本能的挣扎,吞吐着媚rou的rouxue被手指强行搅动,尤其是xue口在做完和受到抽打之后,那里会变成温热的嫣红色,摸上去都会微微发烫。
alpha粗粝的指腹猛然插入肿胀的洞口,不顾身下人忍痛的轻呼和微弱的泣音,细细将柔软内壁探寻了一遍。omega趴在床上颤抖不已,下方被打肿的小嘴拼命想要排出异物,因此不断挤压着alpha的手指。
不同于另一张不中听的嘴,这里只需轻轻玩弄几下便哭着讨饶。时而被黏滑的蜜ye濡shi指节,时而被温热的rou浪缠绕吮吸,alpha很中意这种感觉。
“小母狗,最后一道命令。”
他从后揽住晏云迹纤细的腰肢,又拖住他的两条腿弯向外分开,将他抱起走向浴室。
“尿出来,再允许你射。要是顺序错了,我会让你以后永远都无法射Jing。”
晏云迹的脸颊耻辱的红色更深了,面对着被解开了的分身,他努力收缩着下腹控制排泄,而不是射Jing,甚至连分身都轻晃起来,却一滴尿ye也挤不出来。
欲望还未纾解,分身已经被逼着软了下去,omega从喉咙中挤出一丝苦涩悲鸣。
“做不到么,”alpha轻笑着凑在他的耳边,隐忍着獠牙不去刺破omega香软的脖颈:“要我帮你么?”
男人总会在他两难时给他选择,他尝试过做另一种,然而最后总会失败后继续被男人支配,几次后,他便知道什么选择会更符合男人心意。
这一次,晏云迹眼神虚浮,红透了的眼眶微微抽动,似是委屈得说不出话,他知道男人要自己求他。
然而,他的视线却是清明的,他知道现在求饶还不是时候。要让男人相信自己是走投无路后才会顺从他,告诉男人自己已经放弃抵抗。
明日便是第三天了,这个姓萧的会出门离开这里,自己这几日以来一直在忍耐也终于要到头了。
为了明天能够顺利逃脱,仅仅两日对男人卑躬屈膝又有何妨,等自己逃出这里,一定要去警局报警,将他绳之以法……
晏云迹沉闷地想着,再次装作羞耻又难堪的模样,慢慢低下头。
半晌,他的铃口仍然挤不出一滴尿水。男人好整以暇地吻着他的耳朵,牙齿划过雪白的肩头,忽然听见了身前omega细微的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