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云迹并不理会梁承修的大吼大叫,反而侧过头直视着萧铭昼,唇边勾起无惧的笑。
若是那双眼睛没有被黑纱遮掩,萧铭昼也许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神情——他在向自己挑衅。
晏云迹故意想要破坏这次委托让他难堪,就如同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兽,在用毫无意义的龇牙来恫吓对手。
萧铭昼的双眸暗了暗,薄唇轻挑,真是只色厉内荏的小野猫,但他并不知道,这只是并无意义的反抗。
“梁总,是我管教无方,”萧铭昼眼神幽深地望着晏云迹,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
“您不要动怒,请随意惩罚他,用任何刑罚都可以。毕竟我再怎么宠爱他,他都只是个低贱的奴隶而已。”
“你……!”晏云迹一瞬间绷紧双腿,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旁观一切的萧铭昼,眼里的愤恨与羞辱仿佛要将他洞穿:“你怎么能……!””
“萧律师倒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梁承修压下怒火,转而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刚刚这个omega一声声的惨叫真撩拨得他心痒,他早就想狠狠折磨这个不驯的小美人了。现在又有萧铭昼的应允,他便一把捏住晏云迹挣动的脚踝,狞笑着将奴隶的tun部贴向早就硬得发烫的下体。
萧铭昼充分欣赏了一番奴隶因耻辱而抽动的脸庞,这才慢慢走上前,拍了拍梁承修的肩:“梁总且慢,我还没说完……不见血,不弄脏他,其他的随便玩。”
“这……”梁承修不悦地蹙起眉,侧过视线去看萧铭昼的脸,对方正笑得毫无破绽,眯起的双眼却隐隐透出威慑感。
“莫非您还有什么不满么?”
梁承修僵住了,宛如被扼住咽喉,一句反对的话也说不出来。
他忽然想起有人提过,萧铭昼能在短时间内爬上律界的顶点翻云覆雨,除了过人的诡辩与决绝的手段,靠的更是他潜藏在背后深不可测的庞大势力。
这个男人能轻易将律法和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只要他想,他便能帮任何人脱罪,这样危险的人,决不能轻易得罪。
他心里虽气不过,却也忌惮于眼前这个高深莫测的人,才不得已罢手。
再者,他犯下的杀人案件时间紧迫,警方在一周后就要向他发出拘捕令,现在只有萧铭昼有能力帮他脱罪,他怎么能因一时不快而自毁前程?
“就是,一个奴隶而已,没什么不满……”梁承修故作坦然地讪笑起来,暗自咬牙握紧了流血的手指:“我也不是什么斤斤计较的人。那就按照规矩罚他,这里有很多专业的调教师,领着他去台上受刑,然后再牵着他在下面走一圈,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不愧是梁总,真是大度。”萧铭昼似笑非笑地抱起双臂:“您委托的那桩案件……萧某十分乐意为您效劳,移步到大厅后我们继续谈吧。”
他慢慢走向被调教师放下来的晏云迹,为了防止多余的麻烦,他给自己的omega戴上了信息素抑制颈环。
“我有权力停止你的惩罚,若是受不住了,欢迎随时向我求饶。”
“休想。”晏云迹冷笑一声。alpha假惺惺的亲昵模样丝毫没能让他感受到诚意,他绝不会向这个疯子低头。
萧铭昼轻轻抚摸着他的后颈,唇边的笑容更深。
“那么就尽情挣扎吧,宝贝儿,这会让我们彼此都更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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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外厅的灯光渐暗,小提琴声也逐渐停歇,明晃晃的照明光柱都集中在舞台中心,皆是舞台上性奴的香艳表演做开场准备。
浑身赤裸的晏云迹被推向了舞台中央,他震惊地看清了台下座无虚席的男男女女,他们都在打量着一丝不挂的自己,浑身如冰封一般僵硬。
即使上半面庞有黑纱覆盖,几缕耀眼的白光仍旧刺得他双眼酸涩。
自己会在众人面前被如何呢?晏云迹颤抖着闭上双眼,即使做好了被弄得肮脏不堪的准备,心里却仍久久不能平静,理智的红线如同巨浪中的一叶孤舟,快要被乌央的人chao倾覆。
可他必须忍受,活下去,才能保全他的家族父亲。
强光下的omega皮肤更显白皙,胸前方才受过针刑的ru蒂上一抹嫣红,如同两颗诱人的熟果。奴隶似乎还拥有廉耻心,双手下意识地遮掩两腿间暴露的羞处,掌心没能完整遮挡若隐若现的粉嫩软rou,露出愈发引人遐想的春色。
晏云迹垂着头,似乎是在强行忍耐着那些yIn猥的目光,漂亮的眼瞳坚定地望着地面,唇瓣下方都被他自己咬出了鲜红的牙印。
谈话声、嗤笑声、还有愈发燥热的呼吸声……那些声音还有那些不堪的视线,如一根根羞辱他的针一并将他刺得体无完肤,他感受自己不再被当做人,而是在被当做一件不知羞耻的物品任人赏玩、评头论足。
“女士们先生们,这位奴隶将要荣幸地为各位表演。”
漫长的视线羞辱过后,几位调教师同时走向他,晏云迹惊恐地向后躲,却完全挣扎不开,被几个男人半拖半拉地抓住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