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把按倒在床上。
“你……干什么?”
看着居高临下睥睨着自己的野兽,晏云迹眼里融入慌乱,身体恐惧地向后缩了缩。
萧铭昼则冷笑一声,一手擒住他的双腕压在头顶,一手去扯他的裤子。
见对方是动真格了,晏云迹声音颤抖,喊道:“萧铭昼……”
“你紧张什么?”alpha慢条斯理地褪下了他的裤子,望着omega白皙颤抖的双腿,眼里流露出戏谑神色:“我说我要上你了么,这么期待?”
晏云迹察觉到了空气中隐约飘来的药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只当是另一种折辱,冷冷将脸偏过一旁。
“……不用,我不稀罕。”
男人并不打算听他的意见,而是如检查东西般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了一遍,然后抬起他的腿去看后穴的恢复程度。
闭合的菊蕊还是红肿着,萧铭昼正将手指探入肿胀干涩的狭缝,身下人立刻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惨呼。
最娇嫩也伤得最狠的私处被再度拓开,晏云迹紧咬着牙闭上双眼忍耐,随着男人的指腹进入的,还有冰凉的药膏。
他的生殖腔伤得最为厉害,本就不是发情期,还被拳头和分身交替凌虐,腔口嫩肉因为接二连三的剧烈折磨留下了不少细密的裂伤。
两指将内里紧缩的肠壁撑开,黏连着湿润银丝的媚肉被推向两边形成一条小缝,萧铭昼沾着药膏的手指轻柔地抚摸起伤痕累累的软肉,瘙痒般的感觉引得omega一颤一颤,口中不自觉地溢出呻吟。
男人轻狎地揉了揉晏云迹肿胀的穴心,清凉的刺激落在娇嫩处,身下人连忙咬紧了下唇,双膝下意识羞涩地并拢,湿软的穴肉紧紧吸住了男人的手指。
“小母狗,疼成这样还能发骚,怎么操你的时候动都不动?”
晏云迹气得眉梢抽搐,脸颊浮现出潮红,许是发烧的缘故,浑身依旧无力难以和男人抗衡,只得闭上眼睛随他羞辱。
“哦,原来你喜欢疼的……下一次就狠点操你这里,专门强奸你小小的生殖腔。”
萧铭昼看着他红得几欲滴血的脸庞心情极好,他将手指再次深入,故意重重地挤了一下伤痕累累的腔口嫩肉,凑在他耳边说道。
“小母狗的生殖腔夹得主人舒服极了,可惜只操了那么一会儿,你就不争气昏过去了。”
“……!!!”晏云迹忍无可忍,双眸似火般怒视着男人冷笑的脸,他挣脱了一只手,看见床头摆放着餐勺一把抓住,恨不得捅进男人的身体里去。
手腕传来一阵挫骨的钝痛,晏云迹闷哼一声,吃痛地倒回了床上,抱着自己受伤的手冷汗直流。
萧铭昼冷笑一声,捡起掉落的勺子丢在一旁,顺势坐在床边,如同拎幼猫般拎着瘫软的omega从后将他禁锢在怀里。
“不错,看来你很有精神……既然你不想用勺子,那就让主人伺候你进食吧。”
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力气被手腕的剧痛折损大半,晏云迹靠在男人的身上动弹不得,眼看着对方端起床边冒着热气的白色浓汤,不知接下来又会遭到什么折磨。
男人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便将碗凑到自己唇边,仰头喝进口中。
萧铭昼的脖颈修长而苍白,薄薄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和筋络依稀可见,喉结也更加明显。他含了一口食物在口中,便暗下眼神勾起玩味的冷笑,在晏云迹的注视下缓缓咀嚼着口中的食物,薄唇边还溢着白色的汤汁。
晏云迹有些震惊,他从未见男人吃过什么,还以为萧铭昼真的是一个皮肤苍白、靠着吸食血液为生的吸血鬼。
下颚猝不及防地被一只手扳过,他眼睁睁看着男人凑了上来,侧过一个角度吻上了他的唇。
随着冰冷的吻递入口中的,是混合着对方唾液的、被嚼得稀碎的绵软残渣。
“唔!!!”
仿佛电流从头顶向下蔓延,晏云迹眼前发黑,突如其来的生理不适感令他泛起干呕,忍不住恶心得快要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
然而,男人却不由分说地擒住他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嘴吞咽下去。
晏云迹被困在男人的怀里挣扎躲闪,通红的眼眶被逼出生理泪水,粘稠的浓汤从两人密切贴合的唇线汩汩流淌,仿佛是在进行着淫乱的交欢。
“哈啊……”
萧铭昼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松开了唇,轻佻地在奴隶奶香味的唇瓣上啄了一下,如同饱餐过后的狮子般舔了舔嘴角。
“主人的味道好么?小母狗。”
眼前的晏云迹躺在他怀里,眼角泛着耻辱的红,嘴唇都被咬肿了。高贵的omega从未吃过恶心的咀嚼物,眼前人更是让他深恶痛绝,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强行忍耐着反胃的欲望。
“哈啊……恶心,滚……呜……”
萧铭昼看他这副难堪而狼狈的模样更来了兴趣,转身将人压倒在床榻上,如同强迫接吻般给奴隶亲自喂食。
温热的食物混合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