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坐在地上狼狈又呆滞的omega,萧铭昼并不知道他心中所念何人,关切的眼神逐渐融为淡漠。
他挑起眉冷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的话:“怎么,难道你还在期待来的是你父亲?”
晏云迹难掩眼中的慌乱,更不想继续牵扯到父亲,只得缄口不言。然而,他的心里却第一次产生了不安和怀疑。
其实刚刚他梦见的除开陆湛,在听到那治愈的口琴声前,浑身的剧痛使他身陷在另外一个梦里。
那个梦是朦胧的、痛苦的,他却分不清是真的梦境还是什么时候的回忆。
一间漆黑的屋子,他被束缚着全身囚禁在其中,无论他如何撕心裂肺地呼喊,都没有人回应他。
他的头很痛,痛得快要裂开,恨不得能将头撞碎在地面上。
意识也是模糊不清的,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他无法感知时间的流逝,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哀求着,重复着一句话——
“求你,父亲……让我……见见陆湛……”
晏云迹讷讷地重复着那句梦话,内心一瞬间如同被巨大的痛楚席卷,泪从圆睁的眼眶中无助地掉落,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哭泣的缘由。
心像窒息一般抽痛着,好像自己永远错过了重要的东西。
直到冰凉的泪落在了手背上,晏云迹才发现自己哭了。他慌乱地拭去泪水,看清了诊所狼藉的地面和跌坐在地上的自己,内心竟是混乱得无所适从。
“你刚刚……说你父亲什么?”看着一反常态的omega,萧铭昼没能听清他的话尾,认真地蹙起眉问道。
晏云迹毫无防备地睁着模糊的泪眼,半梦半醒地抬头看着他。恍然间,他竟把眼前的男人看错成了另一个人——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却是用悠扬的口琴声将他痛苦的梦境转变为甜梦的人。
他想自己一定是疯了,萧铭昼用那些狠毒不堪的手段将他凌辱至此,自己居然还会觉得他会是那个对自己抱有善意的人。
“没什么。”晏云迹愤恨又决绝地垂下眸,隐去眼中的悲伤和软弱,避免再跟眼前令他厌恶至极的男人有任何接触。
alpha似乎对他这种反应并不意外,他迈着步子走到晏云迹身前蹲下,故作柔情地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头发,言辞里透出Yin冷意味。
“这样啊,那让我们回到上一个问题。小母狗,你这么着急,是想去哪里?”
晏云迹双眼红肿,像一只被猎枪顶住胸口的羊羔被迫承受爱抚,他倔强瞪着地面,身体却因恐惧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啧,被大家玩得这么脏,浑身又红又肿的,不如就把你卖到调教馆里去做最便宜的rou便器吧?”
男人噙着恶趣味的笑,故意向晏云迹高傲的心上戳刀子,仿佛不知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晏云迹仍然忍着不做声,男人的手掌便顺着他柔顺的后颈下滑,抚过雪白战栗的肩头,轻捻布满鞭痕的胸ru,又滑到他伤痕累累的腿心握住红肿的软嫩rou芽,狠狠用力一捏。
“前面又尿又泄,屁股都合不拢,就顶着这么一身yIn乱的痕迹,还想逃?”
“你……混蛋……”晏云迹虚弱不堪地咬牙苦忍,半睁开的眼瞳怨恨地望着始作俑者。他堪堪捂住被凌虐的私处,嘴角却逞强地勾起戏谑的笑:
“你作践我,只是因为你自己更加肮脏……你不过就是个昏庸无能的恶德律师,只会低三下四地讨好一个贵族杀人犯,赚那些肮脏的人命钱……呸。”
“被这样评价,我不胜荣幸。”
男人听了不置可否地眯起双眼笑了,却并无恼意,这反倒让晏云迹咬牙暗恨,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诊所里禁止喧哗。”一个声音从后方响起,身着白大褂的金发男人没好气地抱着双臂,向着两人走了过来。
埃尔文熟练地从地上把晏云迹捞起来压在床边,不顾身下人的挣扎,撕开指套戴上检查起他的后xue。
晏云迹咬紧牙关反抗,脸颊透出耻辱的红,但对方似乎力量大得出奇,但凡他敢挣扎,手腕上压制的力量快能把他的腕骨都扭断。
“怎么样?他那里能用了吗?”
萧铭昼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
“弹性恢复得差不多了,等药效过了,正常生活不会受影响。”埃尔文放开擒住晏云迹的手,故意提醒alpha,“但最好不要进行性行为,以免再度创伤。”
“那就不劳烦你费心了。”萧铭昼走上前抓住晏云迹的手臂拖起来,眼里流露出嘲讽的笑意,对方嫌恶地用手推他,却软绵绵地毫无威慑力。
“这只小母狗服侍了那么多人,却没有满足他的主人。既然现在好得差不多了,就该是调教和惩罚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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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被蒙着眼堵住嘴塞在后备箱里,晏云迹根本无法感知方向,被从车里抱出来的时候,他本以为自己还会被囚禁在地下室。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萧铭昼替他解开眼罩时,眼前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