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我不知道……呜!”
腺体软rou被獠牙再度刺破,晏云迹颤抖着发出一声虚弱的呻yin,shi漉漉的双眸向上抬起,眼神空洞地注视着悬挂的漆黑铁链。
萧铭昼的复仇对象除了直接害死陆湛的自己之外,就是他的家人和朋友,而椅子上的人显然不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
该受到惩罚的人到底是谁?
“不,你一定认识他。”alpha埋在他的后颈深吸着诱人的信息素,漆黑眼眸餍足地眯起,却隐隐透露出Yin恻恻的寒光,“毕竟在过去那场由你主导的蹩脚戏码里,怎么会缺少一个无恶不作的反派呢?”
啪——!
“呜!!!” omega的双tun被硕大的性器狠撞出声,雪白的丘壑被洞开蕊心挞伐深处,晏云迹睁大了双眼,口中泄出一丝模糊的哀鸣。
纤白的身躯竭力向后反弓,却被顺势捏住了ru头,omega挣扎起来,凹陷的背脊因贯穿而颤抖不堪。
娇嫩的双ru被男人的两指分别捏在手中,发情期的白嫩胸脯微微肿涨,ru蒂也大了一圈,随着下身被Cao干的频率被粗暴拉扯着,从ru孔中散发着腥甜的诱人香味。
“月光花被揉碎的话就会流出ru汁,真是洁白、又yIn乱的花……很适合你呢,可爱的小母狗。”
萧铭昼嗅吻着他的腺体,似乎从中得了乐趣,捏玩着rurou的手如同扯着束缚马儿的缰绳,在omega挣扎时时猛地向后拉扯ru蒂,两只幼嫩的蓓蕾被残忍地拉长,几乎成了两只变形的小尖儿。
“呜啊啊啊!”
omega疼得泪眼汪汪,却仍倔强地收紧下颚压抑惨呼,来不及吞咽的唾ye止不住地从嘴角流下。火热的rou刃蹂躏着青涩狭小的幽径,如同打桩似的将深深埋入shi热绵软的rou壁反复抽插。
“怎么,被Cao得这么爽,连思考和回答都做不到了?”
alpha一边恶劣地侵犯着他,一边反复咬着omega后颈的腺体,将那块敏感白嫩的软rou啃噬得红肿不堪。
“不认识……我根本不认识他……唔!”
晏云迹咬破了唇,在alpha的凌虐和掌控下节节败退,再加上始终得不到高chao,他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起腰,不自觉地堕落成性欲的玩偶,贪图起被rou棒侵犯时搔刮过敏感点的快感。
男人故意加快了律动,将xue口撞得啪啪作响,雪白的tun瓣被Cao得花枝乱颤。晏云迹双眸盈满泪光,被顶撞得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快要到达高chao的激烈爽感令他双眸泛红,下腹一阵阵痉挛。
然而,下一刻,男人硬挺的分身整个抽了出来。靡红的xue口瞬间空虚,晏云迹如同跌入地狱般,眼前陡然发黑,就那样孤独地吊在铁链上,被Cao软了的媚rou饥渴地外翻着,滴滴答答向外淌着晶莹黏滑的yInye。
“混、蛋……”他眼角绯红,下意识地呜咽着表达自己的不满,而身后的男人却离开了他,燥热敞开的rouxue被灌入丝丝凉风,引得他清醒了几分。
“真sao,这副摇着屁股求Cao的模样很适合你,小母狗。”萧铭昼绕到了他的身前,狰狞的欲望仍竖在两腿间。晏云迹沉沉地抬起情欲泛滥的眸,努力喘息压抑着呼吸,忍得浑身是汗。
“你能够用演技骗得了信任你的人,却骗不了所有人。”
男人凑在他的耳边低yin,将他的手铐和脚腕的束缚一一解开。话音未落,两人的距离迅速拉近,晏云迹忽然被男人迎面抱了起来。
“干什么……”
他的眼里浮现出罕见的惊慌,在信息素的压制下却像只浑身瘫软的羊羔,光洁的大腿被迫骑在对方的腰上任人摆弄,shi润的tun缝正抵住alpha坚挺的欲望。
身体迅速下坠着,晏云迹眼前一黑,xue口再度被撑开,整个人险些被那根东西顶穿。他慌乱间搂住了萧铭昼的肩膀,双腿也下意识缠在男人的腰,撑住不断下坠的身体,雪白的腿根被迫与alpha的下腹赤裸相贴,近得能够感到对方的体温。
双眼昏昏沉沉地凝望着alpha苍白深邃的面庞,萧铭昼也侧过脸颊看着他,眼底纷乱复杂,似乎掺进了一丝柔情,薄唇间微凉的龙舌兰气息与他的喘息交缠在一起,令晏云迹恍然间产生了熟悉的错觉。
遥不可及的过去,也曾经有一个人如此抱过他。
他努力摇了摇头,将可笑的残像从脑海中赶出去,虚弱地望着侵略者冷讽道:“你又打算做什么,打我还是强暴我,嗯?畜生。”
“事到如今,你一句‘不知道’可远远不够。”男人不再看他,抱着他走向不远处的方桌,方桌的对面正坐着那个被捆在椅子上、浑身是伤的男人:
“你为了逃脱制裁而牺牲陆湛,为了活命而牺牲那个狗奴,眼前这个人,也同样是你的牺牲品。”
当分开腿被压在毫无温度的桌面上时,晏云迹不受控制地打了几个冷颤。那个半死不活的人就在他的头顶上方苟延残喘着,寒凉从背部直沁入骨髓,而他依旧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