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是,即便唐宁和沈暮言整个游戏的过程如此混乱与艰辛,中间甚至还出现更换搭档的情况,但因为其他组都太弱,他们依然获得了去往蜜月海岛的特权。
说是蜜月海岛,其实也不过是小岛上的一栋高级别墅,今晚算是独属于唐宁和沈暮言的蜜月夜。
别墅里鲜花美食应有尽有,但唐宁和沈暮言都没什么精力享受。
白天的那几个游戏把唐宁的力气全耗光了。她到现在都觉得膝盖骨在发软,肉穴里那股冲塞感依旧强烈,仿佛沈暮言的那根大阴茎还插在里面,充斥她全身。
而沈暮言也不好过。他除了开始时射了一回之后,就再没有射出来过。游戏结束时,他的阴茎黏糊糊的,肿胀得不成样子,直到现在都没能软下去。
两人随便吃了顿饭,节目组准备的那些小游戏也没什么心思玩,上楼便进了卧室打算梳洗睡觉。
卧室当然只有一间,浴室与卧室间仅用一面雾面的玻璃墙隔开。人站在里面即便不能完全看得真切,却也依旧能辨别出里面人的身姿动作。
你先洗吧。沈暮言把外套丢在一旁的凳子上,视线往自己胯间扫了一眼:我洗的话需要花点儿时间。
他那处高高隆起,哪怕是休闲裤也遮挡不住那根性器雄壮迫人的姿态。
唐宁自然能看出他一会儿要干嘛,没有推辞,拿了衣服走进去。洗了个热水澡出来,人清爽了许多,推门出来一抬眼便怔住了。
沈暮言正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咸湿的海风吹乱他额前的刘海,原本梳上去的头发凌乱的垂下里几缕,让他多了几分少年气。
月光落在他的肩膀上,勾勒出饱满的额头,侧脸逆光的线条,让他原本锐气的五官缓和了许多。
尤其是那双盯着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带着一股似曾相似的执着与锋利,似能将她看穿。
一瞬间,在唐宁眼中面前的这张脸和记忆里的那个少年的重叠在一起,却也有些区别,比起许苏言他的眼神似乎更加锐利,面貌也更为锋利。
我洗好了。唐宁回过神,为自己刚才的走神小小的尴尬了一下。
沈暮言也并未对此有所表示,点头走进了浴室。
唐宁呆站了会儿,走到阳台上,站在沈暮言刚才的位置,眺望着远处漆黑的海面,心里乱作一团。
自从遇到沈暮言,她想起许苏言的时间多了许多。实际算起来,她和许苏言真正相处的时间其实只有短短的几个月,但许苏言在她心里却是故人般的存在。
而她面对不了的从来不是许苏言,却把自己的过错强加在他身上
远处海岸线上飘飘摇摇亮着几盏鱼灯,孤零零的仿佛随时会从那陡峭的海平面上落下去。唐宁盯着那幽幽闪烁的小鱼灯,神思恍惚。
进了房间,发现沈暮言还没有出来。
浴室里还有水声。透过那雾气蒙蒙的玻璃隔断,能看到沈暮言背对着站在花洒下,弓着身子撑着墙,一只手在胯下快速动作。
他的喘息声夹在沙沙的水声下,显得急切又难耐。隔着玻璃也能看到他身上绷紧的肌肉在水花下颤动。
唐宁看了下时间,沈暮言进去有快半小时了,居然还没射出来?
她又等了一会儿,男人压抑的喘息声显得急躁又带着无尽的挫败感。沉重的叹息声从浴室里传出来,在空旷的房间里抽得人心发紧。
总得做点什么吧?
唐宁走到门外,轻敲了两下门:沈暮言,要不要我帮你?
浴室里的喘息声骤停,只剩下哗哗的流水声,半晌之后才传来他哑然的声音:不用。
唐宁闻言抿了下嘴,想着沈暮言这时候身上最硬的地方除了那根大阴茎,想必还有他那张嘴。
叹了口气,毅然将浴室门打开,雾水热气跟着扑面而来。唐宁眯了眯眼睛,看到站在水雾里的男人。
沈暮言那根湿淋淋的性器已经胀成了紫红色,棒身上盘踞的青筋全然膨起,撑开整个包皮,猩红的蘑菇头圆润巨大,张合着马眼吐着透明的前精。
他低着头,手握住自己憋得发疼的性器,快速的撸动着。头顶洒下的水花顺着他肌肉纹理往下滑,又从他阴茎根部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他的呻吟里已然带着几分痛意,那根粗大的性器从他的虎口里快速抽离又伸出,但那根大阴茎却依旧膨胀没有半分要泄出的意思。
沈暮言唐宁站在门口叫他。
沈暮言转头望向唐宁,沉黑的眼睛盯着她,喉结重重的滚了一下。那根刚才还没有任何动静的大阴茎,居然跟着剧烈跳动起来。
我帮你吧。唐宁盯着那根向她疯狂点头的大阴茎,向他走了过去。
唐宁关掉了花洒,蹲在他胯间。手指头圈住露在他手掌之外的巨大肉茎,缓缓往下滑。
沈暮言的手跟着放开,双手撑在墙上,双瞳浓得像墨,喘息着低着头看她动作。
唐宁双手交叠着握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