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浮抬手,抓着木板向下一拽,整块圆盘转动,马钢连人带板翻转过来,头下腿上。
马钢显然不是第一次体验这块圆木转盘,面部已经充血,神态上看不出丝毫不适。
于浮摸过马钢肌rou虬结的身躯,指尖沿着线条游走,像在审视自己的藏品一般。
“即使寨内事务繁忙,你也并未疏于锻炼,不错。”于浮点评道。
“那您今晚愿意骑我吗?”马钢请求道。
桃宵闻言差点笑出声,凑到邵懿旁边咬耳朵,“原来马当家夜里真的在当马啊……”
邵懿被他笑得莫名,低声提醒道:“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了。”
于浮随意地捏着马钢结实粗壮的大腿,手掌抚至双腿内侧,握着塞住他后xue的东西搅了搅,旋即抽了出来。那是一支木雕的兰花,花瓣细致生动,花jing约有二指粗。
邵懿回想起他们进山寨一路来见到了不少兰花,不由猜测这约莫是于浮的喜好。
于浮手持兰花,花jing上沾满着膏脂与腺ye。于浮仔细地将花在马钢tun上擦干净,这才举到眼前仔细观赏。
“你刻来送我的?”于浮问。
“是,希望您喜欢。”马钢答道。
“我喜欢幽兰。你夹在xue里送来……是想让我把你cao开花?”
桃宵终于没忍住,撇开头噗嗤一声,还好邵懿及时伸手将他的笑声捂了回去。
“别笑。”邵懿叮嘱,“当心让人给赶出去。”
“西洋人说话都这样好笑?“桃宵忍俊不禁,”马钢不愧是经过训练的,半点要笑的意思都没呢。”
于浮将花抛到一边,又稍稍转动木板将人横了过来。桃宵这才发现,即使将马钢被缚于木转盘上,于浮仍能按自己的意思任意摆弄他。
“张嘴。”于浮站在转盘侧面,下身抵在马钢嘴边,然后松开了扶着木板的手。
失去支撑,木制转盘立刻晃动起来。若是寻常人被绑在上头肯定要随着惯性被晃得头重脚轻,显然马钢早已习惯这东西,四肢绷紧了发力,竟能让转盘定住,方便他含住于浮的性器。
桃宵以肘撞了撞邵懿,小声问:“若是把你捆上头你能跟马钢似的稳住转盘吗?”
“我能挣脱绳索跳下来。”邵懿想了想认真答道。
桃宵不由感叹还好自己对匪寨里这类玩法兴致不大。今日一整天看下来,不管是训人的那个还是被训的那个,都挺废功夫的。
马钢带着讨好的意味,熟练地舔弄着于浮的阳物。方才他们背对着,桃宵没看清,此时侧过来了,桃宵不禁深吸一口气感叹道:“西洋人的那物都跟马似的吗?”
邵懿顿了顿,答道:“也不全是。”
“邵公子当真见多识广!”说出来的话虽是玩笑语气,桃宵心下难免对于邵公子在关外的生活生出几分羡慕。
马钢身上捆的是寨里拖重物用的麻绳,本就十分粗糙,又捆得紧,已然将他的四肢勒红,细看红痕处已经渗出血丝。马钢越用力,麻绳便勒得越紧。
马钢的阳物也在痛楚中逐渐硬了起来,挤在躯干与木板之间得不到施展。
于浮再次转动木板将人立了起来,抬腿踩在马钢的tunrou上以脚掌碾压。脆弱的gui头抵在粗糙的木板上,此时又被挤压一番,马钢立刻发出痛苦的闷哼。
被折磨的性器充血红肿得更厉害,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想射吗?”于浮踩着没松开,又伸手重重地捏住马钢一侧被捆住的手腕。
麻绳勒进rou里,马钢吃痛喊了一声。明明该是痛苦的声音却仿佛带着一丝欢愉。
“您让我射我就射。”马钢答道。
“那你是想被我cao射,还是就这么射呢?”于浮说着直接踩上马钢的阳具。
桃宵几乎不敢看,明明只是旁观都能感受到切实的疼痛。
“呃……全凭、凭您做主。”马钢喘着粗气,似乎下一秒就要喷射。
“看在你最近这么辛苦的份上……”于浮侧头吻住马钢,金发落下,像个要将马钢吞吃入腹的山Jing野怪。
“可以了。”于浮单手裹着马钢的Yinjing轻轻揉弄。得了主人的首肯,马钢不住想要将自己的性器往于浮手心送,腰身耸动,手腕脚腕渗血的擦痕被划得更深。
马钢的脸上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欢愉,低吼着喷了于浮一手。
于浮拿起一旁的帕子擦干净手,把马钢放下来给他上药。
于浮向来轻重拿捏得当,马钢手脚上的伤口看起来吓人但并无大碍。
桃宵想想也是,要不然俩人老这么玩,马钢早就全身是疤了。
于浮和马钢都没说话,穿衣收拾的动作却十分默契,利落。桃宵犹疑地开口时,二人已然穿戴整齐。
“于当家不是说今夜会很长么?”桃宵不解
“的确很长。下一只小鹿已经在等我了。”于浮说着又指了指马钢道:“我得先过去,你们跟他来。”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