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吗,我想抱着你。”他在我耳后轻声细语,双手环抱住我,这样比起后入的姿势让我有了很多安全感,我一回头便可以吻住他,而身下又在剧烈的活动。
“阿黎……阿黎……你好软……好软……”他亲吻着我的肩膀,我的背,我的每一根发丝,就像是温柔的抚摸一个孩子,但是身下所做的事情却完全割裂。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从窗台上的坐入,到地毯上,再到沙发上,结束之后我们去浴缸清洗,在浴缸里我们也做爱了,也许是因为夜晚的酒太烈,也许是因为雾气朦胧了眼,也许是因为两个人都昏了头,我们在水里疯狂的做爱,甚至忘记了戴套,我在水里坐上他的硬物,那里依旧很坚挺,在交合中伴随着水声让我面红耳赤,他轻声笑。
“你这样真的好漂亮,像发情的小白兔。”他还在说那些下流的话,但这些话听来似乎成了一种催情剂。
“好紧……太紧了……好舒服……阿黎……阿黎真的好棒……已经全部吃下去了……”
水里漂浮着我们分泌的爱液,头发和身体都被打湿,汗液,爱液,混杂着泪液,已经分不清楚了,身后还在被冲撞着,他密密麻麻的吻一一落在我的背上。
后来有股暖流充斥着我的小腹,我感觉他的东西留在了里面,我没有力气去说话,无声的落泪,这样复杂的情感太多了。
他依旧停留在里面,有一些精液从交合的间隙中流出,漂浮在水面上。
他出来的时候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伴随着那些爱液全部流出,我已经精疲力尽了。
后来他帮我把里面剩余的精液全部抠出来,里面很多,很慢,他说可能是因为他太久没有做过,所以很多。
我没有说话,静静的靠在他身上。
他后来帮我擦拭身体,两个人都很沉默。
“对不起,没有戴套……”他先认错。
我叹了一口气,也许我们都有错吧。“是今晚我们都太冲动了,我明天去买药。”
深夜,我们都在精疲力尽中睡去,其实我后来很少梦到蒋遇,但他每一次来都是让我猝不及防。
梦中我和蒋遇像今天一样坐在阳台上,窗里是春晚的倒计时,窗外是新年的钟声,窗台上是我们两个黑暗中相互取暖的人。
其实我们都没有说破,但我们都是那样的孤独,有个时候我们在一起,不需要言语,就知道彼此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层心灵壁垒越来越厚, 我也越来越捉摸不透他,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我的言论和语气也有问题,才会让这场厮杀越来越激烈。
后来蒋遇一直在辱骂我,指责我的背叛,我跪在地上无力的痛哭,这样的梦太痛苦,甚至想逃也逃不掉。
尔后又是我们小时候的场景,色调开始温馨起来,他给我的伤口贴上创可贴,开心的和我分享着一些他遇到的开心的事情。
梦到了一些幸福的往事,梦中想起来都会醒,但是却又舍不得,害怕他就这样结束。
梦是现实的延续,现实是梦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