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倒不是真的要去厕所放水,他是想把身体里那该死的一直在动的狗东西弄出来,可惜尾随而来的同桌没有让他如愿。
他钻进隔间,时律紧随其后,还贴心地替他关上了门。
“你跟进来干嘛?”
时律一本正经,“我的神经没有问题。”他见小少年兔子似的瞪大双眼满眼警惕的样子,莫名觉得可乐,勾唇笑了,嗓音也不复平静,“就这么怕我?嗯?”
他出来的次数少,也没怎么跟小家伙讲过话聊过天,但总的来讲,上床的时长是跟时季和时野平均分配的。
他们也没刻意隐瞒,小家伙也不笨,早就发现了他们的区别不说,还故意“时季时季”地喊,刺激他和时野,这会儿又隔这儿装不熟呢。
他还能怎么办,借着往下演呗。
男生很快收敛笑容,“我们之前不是约好的吗,要考同一所大学,住同一间卧室,上同一张床,你转头忘了约定跟那怪物结婚就算了,还这么护着他?”
“你,你做什么?放开我!”
“就不放。”高壮男生不顾小少年的挣扎,强行把他摁在隔板上,大手顺着小腹衣摆往上摸,“nai子怎么变的这么大?”他另一只手轻轻松松探进裤子,隔着shi答答的内裤揉了几下小Yinjing,“都硬得流水了,是不是逼里含着东西来上课了?”
白榆腰腹紧绷,声音发颤,“没、没有……呃、不要揉……”
他会射的呜。
“不揉这儿那想让我揉哪儿?揉你的小sao逼吗?”
“你胡说……”白榆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有气势的话来,他不理解这个人怎么能顶着这张俊若神袛不可亵渎的脸,一本正经地吐出“小sao逼”这类的sao话的。
白榆不讨厌。
相反。
白榆觉得身体更热了,本就是欲迎还拒的挣扎这会儿更微弱,就差瘫在时律怀里晃着腰求Cao了。
时律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rou缝开始搓弄,粗糙布料狠狠揉蹭着肿大的Yin蒂和两片rou唇,雌xue里头的坏东西也胀大成了狗屌的形状,开始大幅度地jiancaorou嘟嘟的宫口,是丈夫在远程惩罚偷情的小妻子。
“呃啊……老公对不起呜呜……不、嗯啊、子宫要被Cao开了呜呜呜……”白榆爽的眼泪汪汪,身下跟发大水了一样,早就被洇shi的内裤盛不下太多水分,sao水就顺着布料、腿根往下淌。
“唔……老公不要、泄了呜!”
时律作为人类自然不清楚怪物的能力,他以为小少年xue里塞的只是个单纯的玩具,听到白榆被他玩的高chao迭起还喊着那怪物,又气又妒,“叫这么sao干什么?想把其他人也引过来看看你这被怪物cao松了的小脏逼吗?”
“呜啊……不脏、你才脏……臭鸡巴不许戳我屁股唔……”
两个人互相拌嘴的间隙,白榆的裤子被扒下来,tun缝间有根硬热的rou棍抵着shi答答的屁xue磨蹭。
时律扯着小少年校服T恤的下摆,递到他嘴边,“咬好了,不许浪叫。”
“呜……”
白榆咬着衣角,扭头垂眼往自己tun上看,哼,脸长的好看有什么用,那玩意儿不还是狰狞丑陋的模样。
说不定还臭烘烘的呢。
时律被他这番心理活动气笑了,他盯着小少年红润微嘟的嘴唇,眸色晦暗。
小人类上面的小嘴根本没有下面的几口yInxue争气,平常接会儿吻吃吃舌头都会哼哼唧唧说舌头麻了嘴巴好酸,要是他把自己丑陋狰狞的rou棍塞到小人类嘴巴里……这个娇气包肯定会哭的。
但……舔一舔还是可以的。
想想那场景时律就觉得血脉偾张,他暗下决定日后找机会让小人类试一下,到时候让小人类好好尝尝是什么味道。
时律一手掐着小少年的腰,往xue里插了几根手指,四处摸索一番,“sao屁眼被cao肿了,啧,还shi那么厉害,扩张润滑都省了。”他抽出shi淋淋手,公狗腰一耸,rou棍直接捅进了大半根。
噗呲的水声响起。
肠xueshi软紧致,来者不拒,深处甚至还有小少年的丈夫在车里给他射进去的浓白Jing浊,随着少年的同桌愈发凶狠急切的jiancao而喷溅出来。
交合处泥泞不堪。
时律叼着小少年的后颈rou顶胯律动,白榆的身体被撞的一耸一耸的,他一手撑着隔板,一手去推男生的腰腹,想让他轻些慢些,他快要被Cao死了,Jing致的脸庞布满泪痕,嘴巴咬着衣角呜呜哭叫。
“怎么了,想接吻?”时律这会儿开始装聋作哑了,像是看不懂小少年眼底的哀求,也听不见他的心声一样,扯下沾满口水的衣角,侧头亲上去。
“啊呜……不嗯……”
他才不要跟老公以外的人接吻。
小少年十分抗拒男生渡过来的口水,小舌头不停推拒,不肯乖乖吃时律伸进来的舌头,一番唇枪舌剑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
“你这是强jian……呜呃……出去、不要Cao了呜呜……”
肠xue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