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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荆棘鸟(不好看预警/乱七八糟/报社产物/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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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了一下,这是他身为恋人的失职,伴侣已经严重到需要服用镇静安眠的药了他才发现。

    你沉默了一下,没有挣脱他的手,自嘲般笑了笑:“干嘛呀先生,我再多吃几天药就好了,依旧是那个活泼可爱粘着你的小姑娘……”

    钟离听着你沙哑的声音心中涌起巨大的恐慌。他是神,他不会死,但你呢,你的生命怎可与他同寿。

    你可能因为一个小病,就会死掉。

    钟离终于意识到你那日的异常源自什么了。

    是缺失的安全感。

    被彼此需要,彼此相爱,表露爱意的话不可以没有,维系一段感情是需要沟通的。你们很少沟通,钟离的性子让他不擅直白的说那些黏糊糊的爱语,日子长了就会出问题。

    何况你还病了。

    你睡眠不足头疼得厉害,眼前昏花一片,有心无力地说道:“不然,麻烦先生帮我煎一下药?”

    说着却突然眼前一黑,身子直往他的方向跌去,陡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半年后。

    “早安旅者。今日我也很爱你。”钟离拨开你的发,在你额头上吻了吻,语气温柔。

    “早安先生。我也是。”你搂住他精瘦的腰,低声说。

    距离你治疗已经过去了半年,除了日复一日的药味还好钟离的陪伴不曾缺席。

    回想半年前症状严重时你已经分不清幻觉和现实,你总在夜深人静时突然情绪失控,哭得一塌糊涂,心悸无力伴随着躯体的疼痛让你不得安眠,钟离只能紧紧地抱着你,吻你发白颤抖的唇和汗湿的脸颊,尽力去安抚你。

    钟离不放心你一个人甚至将你带去往生堂,每时每刻都要看见你才感到心安。

    你因为药物并没有什么兴致,但是你觉得钟离可能需要。

    你看着微微喘息的钟离心里奇异地没有任何想法,表情有些木木的,你低下头去准备给他口出来,不料被拦住。

    “好了,别弄了,你这样我怎么有心情耽于此事。”钟离按着你的肩,将你搂向他。

    你伏在他的心口,耳边听着他的心跳,轻声说:“要不然我还是回去吧,在这里你不方便……”

    钟离打断你:“没什么不方便的。”顿了顿又道:“她们都知道的。”

    知道什么你没有仔细想,放松状态时你的思维总是很混乱,很难集中注意力去仔细思考某件事。

    你的病还没有好。甚至更严重了。

    在几天后你被钟离夺过手中的匕首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件事。

    “不……不可以,旅者,你不能这样,听话,把匕首交给我。”钟离用你听过很多次的哄孩子似的语调说着,语气里是抑制不住颤抖。这点不太一样。以前他从不失态。

    你怔怔地想,思维漫无边际地发散。你甚至忘了你为什么要拿匕首,不过应该又是老一套吧。

    “嗯……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又回来了。”你语气淡漠地说道。

    钟离深深吸了口气,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见你没有什么别的动作,扫了眼你手臂上还在不停流血的伤口笑了笑:“没有,你记错了,我一直都在你身边,没有离开过。”

    你歪了歪头,像是疑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臂,钝痛和失血带来的眩晕迟钝地从远端传来。

    啊,你又开始自残了。

    你没有动作,甚至是称得上乖巧地任由钟离夺下了你的匕首。

    “这个病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吃药和陪伴她,如今她又开始出现幻觉,是不是你们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白术摸了摸肩上长生的头,触感冰凉,安抚它因为坐诊时间太长而不满的情绪。

    “没有。我们的感情没有出现什么问题,我一直待在她身边……”钟离看了眼在塌上昏睡的你,语气低落。

    “好吧,我再给她开副药,你多跟她说话,聊一些你们以前开心的事情,或者带她去周游世界散散心,兴许对她的病会有好处。”

    离开时你挂在钟离身上,贴着他的耳边说:“我是不是治不好了。”

    语气很淡,声音也轻。甚至不带什么情绪,就像在问今天晚饭吃什么,透着漠不关己的冰冷。

    “不是,会好的。”钟离将你往上托了托,脚步未歇,声音也很自然,“就算好不了,我也会一直陪着你。”

    你嗯了一声,闭上眼又昏睡了过去。

    后来你们开始周游世界,去了很多地方,你的病断断续续地,严重时你依然会自残,分不清现实和幻觉,情绪崩溃地哭,甚至是质问钟离为什么不爱你了。

    钟离也很疲惫,但一如既往地安抚你,重复着老掉牙的爱语,不厌其烦地给你处理伤口,在你安静下来后心疼地摸着留下的疤痕。

    好的时候你们甚至像很久以前那样,做爱做得很疯,他被弄得接近崩溃,你掐着他的脖子咬他的唇,咬得血肉模糊,混合着彼此的血液,味道算不上好。

    “干死你。把你干得失禁,一辈子都只能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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