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了三日后。
君薄夜给了清漪三日调整休息,便又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晚间她发间清新迷人的香味儿让他胯下燥热不堪,直至深夜,那昂扬的身姿依旧不肯放松。
清漪紧闭双眼,含糊不清道:“快睡吧,夫君。”
声音细软,鼻音极重,活像一把小刷子挠在君薄夜的胸口。
君薄夜有些不耐烦,呼出一大口热气:“在睡了。”
他把她环在怀里,臂膀间的力气愈发强大。
清漪皱眉,翻了个身,离他远了些:“别蹭…别顶…唔…”
半夜温存,清漪实在受不了,抱着被子缩成了一团,谁也碰不了。
小妖精,我还治不了你了?
君薄夜气打不一处,去殿外吩咐下人烧了些水开始沐浴…
…
次日,清漪倒是被肉汤的香味儿勾引醒了。
“吃吧,都是你的。”君薄夜把鸡腿夹给她,又把她的碗满上。
不对劲。
清漪上下打量他一番,君薄夜气色倒是不错,唯独眼角有些疲意,估计是昨晚没睡好……
昨晚…她一把推开了他…
想到这儿,她有些惶恐——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家伙大清早请自己喝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是说好让她休息五天吗?
她小心翼翼地捧起碗抿了一口汤,抬头瞥他,那嘴唇乌青,上面连皮都破了,估计是憋得不轻。
有点可怜。
她眼巴巴地又是低头喝了一口浓汤,抬头不自觉地把嘴唇上的油渍舔的干干净净。
这细小的动作再次勾起君薄夜腹中的邪火——忍不了了,他一把上前,抱住清漪就往里屋走。
“你干什么?!”清漪环上了他的脖子。
君薄夜喘着粗气,不去看她:“干你。”
“干我?”清漪有些激动,忙问道:“不是说先歇五天吗?君薄夜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君薄夜一把把她扔在了床上,俯身压了下来,在她脖颈从上而下地啃食,一遍接着两人的衣带:“我反悔了…唔”
她欲拒还迎地推他,却被男人扳起手腕。
乌黑的瞳仁里点着邪火,他勾唇舔了舔嘴角:“别挣扎了…算我强奸好么…”
他再次附身,顺着她的乳沟一路向下吻,一路撩拨起她的无数敏感处。
他明白,才刚开始自己就急不可耐地狠狠做了她两次,新破身的雏儿难免会心生害怕;他答应她休息五天的要求也确实是怜惜疼爱她,那眼尾湿红的笑意着实灼烧着他的内心。
君薄夜,你挺不是人啊,下手这么狠的么,
所幸,他本就不是人。
他是魔,魔界最至高无上的神。
魔界禁欲后得了失心疯的色魔。
君薄夜残暴地撕开她的衣服,每一次衣服破裂的声音都能激起男人骨髓深处最为阴狠邪恶的欲望,他手臂上青筋暴起,握住那两处肉团便开始恬不知耻地蹂躏。
“嗯…”清漪夹紧了双腿,阻拦男人向下的追击。
君薄夜眉宇一阵冷意转瞬即逝,他抬眸看她,满眼悲悯:“让我来吧,太想你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如今食髓知味,那销魂的触感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在那肮脏体魄的深处有一只野兽在叫嚣:他想要她,他想要一场狠得透彻的性爱。
清漪攥紧了床单,把头转向了别处,呢喃着:“可能还有些肿,你进来的时候…”
“我给你上药。”她还未说完,君薄夜脱口而出,眉眼里闪着烛火的光芒,惹得她心头一惊。
犹如当年,少年横空出世为她挡下天雷那夺命的一击。
她看得出神。
君薄夜解开她的衣袍,熟能生巧地解开她的亵裤,拉开了她的腿便动情地吻了起来。
阴唇、阴唇、阴穴,他往她深处钻去,惹得她惊叫。
“你看,它也很想我。”君薄夜从她腿间抬头,舔开嘴角那一滴淫液,得意地朝她看去。
清漪回之一笑,她才没有不承认不想他呢。
每晚她都无比沉迷他身上特有的男人的气息,怎么吸都吸不够。
他摆弄她的阴核,轻轻地捏着,生怕再次弄伤了她。
那日尽情的欢爱后,她夜里发了低烧。
魔界圣医来后表情丰富地看着他,半晌缓声道:“陛下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可也当节制才好,魔后虽然是只媚妖,可修为到底还是太浅,陛下若是爱她,就怜惜她些。”
君薄夜被说得两脸通红,赏了老人家些银两便奔向清漪。
他端过侍女煮好的汤药吹了好久,才含在嘴里喂向了烧得含糊不清的清漪。
“以后不弄你那么狠了。”
君薄夜撩撩她的刘海,吻上了她的眉心…
眼下,那封锁五天的欲望看到那殷红的肉蒂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胯下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