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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第一啪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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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见定定地看他罩光的侧脸。他注意到,就把那两块即使跟眼睛一起微微垂下也同地面平行的瞳仁,用生着纤长尾睫的眼皮遮上了,在下眼皮拉长无奈的阴翳。

    他用单薄的胸膛压住了它们,也被它们的温度烧灼着心脏。手臂伪装得老实,单环着呈祥的颈项,偶尔跟着前进轻轻摇晃轻攥的手指。很有快活的表现。

    然而又是有希望的。冰凉凉的指,若有似无地环住了呈祥的腕,也将自己同样冰凉的手腕送到呈祥的手心里。呈祥反应过来:“你冷吗?”

    然而易见背住了大体的道德与礼仪。

    “可以。”他就照着问句答了。

    呈祥蹲下来,长在后颈的头发蜷曲着,暖融融毛茸茸的,被冰冷的鼻尖拨开外层微暖的,直接触到底下的发根和皮肤。

    都是在对呈祥的欲念里,瞧过学懂

    “可以吧、可以”呈祥对这无厘头的疑问毫无回答的头绪,犹豫地给了答案;血气的上涌供氧,使他挣扎着找回些正常的自己,又按习惯重说,更显得没有决断力。

    他的脸挤在呈祥的毛发上,眼神却是空茫的,没有着落,视界里只有呈祥和他走过一块又一块的光与暗,在他脑里拼凑混乱的图画。

    好吧。呈祥想了想,反正也没事干也就随着去了。他那摊灰里,还有隐约的火星没灭,在找在等一些燃剂。

    “你好,呈祥。”他看了看手上有指针的表,呈祥大致看得见是有示数的,“你在发情。”

    并且,沉默,对于有些心焦的他实在是久:“快要发情了。”他夹着那支湿漉漉的烟,装模作样在空中晃晃抖落了藏在心里头的斑驳的灰,生疏得要命——他在极为尴尬的情况下,敏锐地发现了这一尴尬的情况,又转而要装成挠头。

    “请跟我来。”易见对呈祥点点头,示意他明白了。

    他唾弃自己:能求到偶才怪了。

    他对着读书人总是敬重的,即使对方给他的感觉更像是出门游玩找作文素材写日记的中学生。但他中学的关于课本的学业也只完成了少而又少的一部分。

    指是一点一点被撬起来的,裤缝和中指间滑入另一人的中指;沿着缝隙搔刮,冰凉的指抵到含着热汽的手心:“可以吗?”易见问。

    易见又补充了一下:毛发很柔软;额前的两角于根部,可能性极大,是敏锐的。

    3.

    “可以挡一点风……我应该是比较暖和的吧?”他不确定说话对象是否有同感,挺尴尬的,柔软地表达一些情感,咧开嘴,傻笑一下。

    没有更多的衣服。除非他变回原型才能省出一件来。易见不是刻意要与他为难,只是问了便答:“嗯。”

    因此他只是用脚尖“不经意”地碾过整条尾巴,不止是蓬松的毛,柔嫩的皮肉,甚至里头相对软的骨都受了这一挤,几乎要钻进他股缝里去。

    剃了又微微长出的头发太细太软,连声音都是绵的,只在根部稍微有些反抗的沙声。

    “可以吗?”他另一只潮湿的手藏在大裤衩的另一边,按在上边就是一个掌印;很隐蔽地,一点点地挪来后腿的布料擦手,勒出滚圆的屁股和不设防的肥嘟嘟的尾巴,“我抱、背着你走。”

    酒吧边上就是酒店,然而远些也有;为了安静,他跟着他走了几条街。被牵着手。

    心里却在想:再将腿打开些,我能把你的贱屌和骚逼踩到流不出水……还会这样毫无知觉地看我吗……

    他在这里头呼吸温暖与活体,想把搭在外层的手塞进衣领里,贴着肉,感受胸腹间的沟壑,或者揪紧他爬上去时瞧见的肉红的大乳头,胡乱捏左或者右,诱他绕更远的路……也许会在中途求饶,答应下更淫乱的条件。

    易见会给他的。

    他们站在能暖黄灯光能投进的小巷里,但呈祥藏了半边身子在黑暗。不过也足够他打量了:估计是开朗的性格,会在性方面很保守很害羞;胸肌很大,乳头也很大,不确定是否上翘——因为衣服很宽松,只隐约透出边沿和顶端的一点可以说是硬的轮廓,最能看得很清楚的是手臂和腿部的肌肉很发达——为了避免受伤,需要较为严格的固定住。

    “啊,是的”呈祥的话语并不如他本人健壮到近乎于丰满的地步,于是他紧跟着补加了一个,让它俩尽可能并排站着显得有力些,“是的。”他的言语也不同于外在表现一般随意,拘谨地在他沉默的打量下仿照了一句又添了一句不是问题的疑问:“您好,易见。您发现了啊。”

急解决贴在手心里的潮湿;边往衣服上擦边合眼同他介绍自己:“我是呈祥。”他习惯了这么介绍自己,必须要带上毫无意义的笑,“哈哈。”

    呈祥向前走,没有听见指示就一直向前走。后颈的呼吸有一搭没一搭的,让他忍不住去感受,然后战栗,完全自愿。

    “呜”他要向前倾,然而手反射性在空中抓握,还是稳住了,近乎于哭的呜咽他还是咽下去了;只说:“可以把小腿放在这里。”他振了振胳膊肘,脊背的肩胛骨也在易见的影下飞了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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